山窮和水盡，不過是
風景用來重復的鐵律。
你仍可從鳥鳴中判斷
風景的長勢，盡管那唳叫
可能出自虛空中的紙鳶。
陽光從容依舊，如那年
震落于暮春的垂柳。這時候，
沒有詞語該虛構一場煙雨：
虛空投射的焰火都是恐怖主義。
直到琴音停止，知情的泄密者
也難以辨認蝴蝶的更迭。
就在你黎明的前夜，十個斷崖
一起向我遞來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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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窮和水盡，不過是
風景用來重復的鐵律。
你仍可從鳥鳴中判斷
風景的長勢，盡管那唳叫
可能出自虛空中的紙鳶。
陽光從容依舊，如那年
震落于暮春的垂柳。這時候，
沒有詞語該虛構一場煙雨：
虛空投射的焰火都是恐怖主義。
直到琴音停止，知情的泄密者
也難以辨認蝴蝶的更迭。
就在你黎明的前夜，十個斷崖
一起向我遞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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