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清聽的一頭霧水,動作慢了半拍被滿是白骨的手指在脖子上抓了一刀口子。
那根指骨沾上了戚不清的血,居然開始枯木逢春,長出了血管,筋蹄皮肉,就連指甲都長得和初進門時的和尚一樣。
戚不清感到頸部一痛,然后左手摸了一下傷口,結果拿下來的被血染的通紅。
戚不清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既然蕭濁悲可以讓自己手上的傷口愈合,那他肯定有什么關于療愈的秘密,這么費盡心力接近自己,肯定不會讓自己死吧。
在他身上賭一把?
哈哈哈!戚不清把迎面襲來的骷髏左臂砍下來后,一腳把生魂鬼踢了出去。
回頭看著那位溫文爾雅的公子,他還在遠處轉著南柯扇看著眼前這出大戲。
小言則是在一拿著失酒傘蓋,好像在和蕭濁悲商量著什么。
戚不清大喊:“二哥,我信你一次,這次的傷就拜托你了,灑灑不想離開二哥身邊啊~”
蕭濁悲點頭答應:“永不相負。”
戚不清拿起失酒刀架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在脖子上摸索著動脈。
然后心下一狠就一抹脖子,然后跪在地上用左手撐在地上,然后眼中出現了很多重影又歸于一個。
看到失酒刀變成了殷紅色,戚不清提著刀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生魂鬼走去。生魂鬼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打不過也不用自刎啊!”
戚不清此時感覺到了十分劇烈的疼痛,疼的想死的那種,但是知道自己不會死以后,就開始變得激動。
既然不會死,怎么玩不是玩啊?
戚不清此時說不出一句話,因為喉管被切斷了,只能捂著臉,一邊笑得變態一邊看向生魂鬼。
為什么不想死?
生魂鬼吹響口哨,此時失酒門大殿涌出了其他很多的鬼怪——有人面獅身的半妖,還有愁眉苦臉的亡魂,還有面帶煞氣的殺手。
戚不清手上的赤水玉再次出現了一道裂痕,但是玉鐲變得光滑朱潤。
戚不清用飄渺孤鴻影飛身來到生魂鬼身后,然后用飛快的刀把生魂鬼逼退,還一刀砍下了旁邊小鬼的耳朵。
戚不清看到生魂鬼剛剛被刀砍過的地方開始長出了新肉。那個小鬼則捂著耳朵滿地打滾,煞氣滿身的殺手急了。
“蕭濁悲!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戚不清覺得還不夠,于是又一次劃開左手的傷口,這次比上次更深。血直接噴了出來然后濺到了生魂鬼一身,生魂鬼痛苦地大叫,然后恢復了生前的血肉之軀。
生魂鬼:“為什么?為什么!我是鬼,鬼不可能死!”
戚不清捂著頭痛苦地扔掉失酒刀,然后在暈厥前來到生魂鬼面前一拳打碎了生魂鬼的肋骨。
生魂鬼吐血不能再起身了,任由白雪落在身上。
生魂鬼哭喊著:“我還是死于寒冬了。”
蕭濁悲讓小言去撿失酒刀,自己上前對其他失酒門徒眾說:“諸位?你們的門主死而復生,又再次被誅殺,所以你們知道應該做什么?”
小鬼頭:“我等定不敢造次!”
小言:“你們這有休息的臥房嗎?”
小鬼頭:“有有有!大人跟我來!”
蕭濁悲把戚不清一把抱起,然后跟著小鬼頭來到了東側的唯一一間臥房,把戚不清再次放在床上后,蕭濁悲這次想起了先關門。
蕭濁悲脫掉披風,然后跪在床邊用手撥開沾著血污的頭發,把嘴湊到戚不清的脖子上舔舐吸吮著不斷外流的血液,手上把戚不清的左手用純白的帕子按住。
蕭濁悲把血喝干凈后,看到那脖子上的傷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蕭濁悲解開戚不清的頭發,脫下和被血染紅的衣服,為她蓋好被子后自己則是離開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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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頭:“確定過就是尊上的赤水玉,而且那血里面有桃花灼,把我燒得劇痛。”
其他惡魂:“當真?啊哈哈哈!”
“這天下也該換一換主人了,我們尊上才是最強的!”
“想必尊上肯定回歸了!那鐲子肯定是尊上送給未來魔族王后的!”
此時一個說書先生捋著胡子說道:“知天命,盡人事,一切都逃不過宿命。”
“劉先生,那明明是個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是尊上的老相好?而且還被那個人利用用來對付我們?”
劉正義:“都是表面假象?爾等竟然會信?哈哈哈。”
此時蕭濁悲來到大殿,看到眼前的這些人,開口笑言:“那個……戚不清那邊太冷了,誰知道哪里有火爐?”
小鬼頭:“蕭大人!我帶你去取。”
蕭濁悲:“小言,看好他們,特別是那個姓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