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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戰(zhàn)宇智波斑,擒白絕

對于猿飛佐助的真身可能是白絕這個發(fā)現(xiàn),楓葉憐略顯吃驚。

出身根部的她本就擅長處理情報,這種類似于木遁的血繼,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猿飛一族忍者的身上。

畢竟,偌大的千手一族在興盛的時候,也不過數(shù)位木遁血繼擁有者。

沒有血跡傳承的猿飛一族,哪門子能搞來木遁啊?

“這是某種秘術(shù)嗎?還是說,猿飛佐助遭到某種怪物附身?”

楓葉憐扭頭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猿飛佐助’跟傳聞中的猿飛佐助不是一個人?”

托尼摩挲著下巴,有了一個相當(dāng)大膽的猜測。

結(jié)合當(dāng)事人秋道取風(fēng)的講述,以及楓葉憐從根部獲取的諸多情報,托尼直覺認(rèn)為二代目火影之死沒有那么簡單。

先不論師與徒,當(dāng)年的木葉長者與年輕人間的‘火之意志’傳承是否高尚又合理的問題。

以火影親衛(wèi)班的身份拋棄二代目返回木葉的火影、兩位輔佐跟秋道取風(fēng)顯然遭遇到木葉諸多忍族的質(zhì)疑。

而那時,前往雷火兩國邊境,試圖挽救二代目火影的猿飛佐助,肯定是如假包換的真人。

從動機上分析,托尼覺得猿飛佐助完全有理由做這些。

畢竟年輕的兒子不懂事,把身為木葉最高長官的火影丟在戰(zhàn)場上灰溜溜的跑回來。

一位有本事的父親絕對不會坐視隱村輿論毀掉兒子的大好前程。

也就是說,猿飛佐助被掉包很可能就發(fā)生在救援二代目火影的行動中。

當(dāng)然,托尼也明白這只是推測,他需要佐證,甚至更直接的證據(jù)。

木葉的武器帝國掌控在白絕這樣的憨憨手里,未免太過危險了。

“班長醬,那位猿飛佐助是從什么時候離開木葉獨自隱居在猿心島的?”

托尼期待著一個符合他猜想的答案。

果然,楓葉憐在略作回憶后,給出的正是十年前,重傷的二代目火影返回木葉亡故,三代目火影上位之后。

托尼當(dāng)然知道,漩渦水戶有著‘神樂心眼’這種能分辨惡意的獨特感知方式。

而‘猿飛佐助’的隱居與其說是待在幕后掌控木葉的武器帝國,不如說他其實在害怕漩渦水戶。

畢竟對于大多數(shù)頭腦簡單的白絕而言,他們對忍者散發(fā)的惡意根本無法掩飾,會被漩渦水戶輕易洞悉。

想想看,村子的英雄,隱村動蕩時期的定海神針要是被人識破掉包。

那這位英雄的兒子,三代目火影的上位還合法合理嗎?

靈光閃動間,托尼意識到自己可能把握到更關(guān)鍵的問題。

被掉包的猿飛佐助可不會在意猿飛日斬是否登臨三代目火影之位,畢竟它只是憨憨白絕,缺乏人類的感情。

可為什么它會甘心隱居在猿心島?

是宇智波斑或者黑絕的安排?這樣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習(xí)慣于科技研發(fā)的托尼實際上并不習(xí)慣推理,碰到麻煩他更喜歡用暴力手段解決。

可有時候靈感來了,是擋也擋不住。

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團藏!

十年前,正是這位尚未成氣候的‘忍界之暗’,與伙伴宇智波鏡折回接應(yīng)斷后的二代目火影。

結(jié)果,團藏失去一只眼睛,宇智波鏡只留下被挖去雙眼的尸體被‘猿飛佐助’帶回。

假如當(dāng)時的團藏和‘猿飛佐助’背后的謀劃者達(dá)成某種交易,那么眼下的狀況就說得通了。

看似木葉的軍工帝國掌握在‘猿飛佐助’的手中,實際上是由那位幕后謀劃者親手操控著的。

畢竟,以憨憨白絕的智商,如何維持木葉的龐大軍工帝國運轉(zhuǎn)?

大概理清思路后,托尼興奮的眼睛發(fā)亮。

他垂涎木葉的軍工帝國已經(jīng)很久了,如果把這隱藏起來的齷齪勾當(dāng)給證實了,再捅出去……

嘖嘖……

“喂,托尼!你這個樣子好惡心啊!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一旁的楓葉憐看著眼睛火亮,直流口水的托尼嘴角抽搐。

明明一副少年模樣,怎么露出大人才有的下頭表情啊!

“你是不是背著我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了?”

“不想告訴我,是嫌棄我三面間諜的身份,怕我泄密嘍?”

楓葉憐警覺起來,發(fā)小脾氣。

托尼簡直想狠狠的啄上那粉嫩的小嘴唇。

可就算是處在興奮中的托尼也知道當(dāng)下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和班長醬曖昧什么的可以往后拖一拖。

“咳咳,其實我懷疑‘猿飛佐助’在很早之前就被掉包了。”

“哇哦,這又不是了不起的發(fā)現(xiàn),不用露出這樣崇拜的表情,我會沒有心思專心思考的。”

楓葉憐有種給這自大的家伙狠狠一個爆栗的沖動。

“好吧,就算這是真的。”

“我們只要當(dāng)做沒發(fā)現(xiàn)就好了。”

“事關(guān)大人物的秘密,窺伺的風(fēng)險是很高的。”

“除非你能給出我無法拒絕的好處。”

嘴上說不愿摻和,楓葉憐已經(jīng)有幫托尼打探秘密的覺悟了。

“不不!”

“這太危險了!”

托尼連連擺手。

“不論是對于旗木上忍,你、我還有富岳而言,都太過危險了。”

看著突然改變態(tài)度的托尼,楓葉憐意識到這是件容不得任何馬虎的大事兒。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呢?班長醬?”

托尼煞有介事的反問。

楓葉憐已經(jīng)被托尼給整無語了,這個家伙興奮起來后,怎么跟個瘋子一樣啊!

“所以,你要怎么做嘛!”

“跟著我做就好嘍!”

托尼嬉皮笑臉的,語氣卻格外正經(jīng)。

楓葉憐差點被他搞崩潰了。

將所有的發(fā)現(xiàn)隱藏起來后,托尼跟楓葉憐沒有任何異常表現(xiàn)的投入正常的任務(wù)執(zhí)行中。

而在這短短的幾天內(nèi),托尼也迅速的和‘猿飛佐助’打好關(guān)系。

向它展示了自己的一些機械發(fā)明后,第一天絲毫不感任何興趣的‘猿飛佐助’突然就迸發(fā)出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他甚至和托尼討論起機械造物作為忍具和傳統(tǒng)忍術(shù)的優(yōu)劣。

托尼大概猜測到大多數(shù)時候,眼前的猿飛佐助是那位‘幕后人物’登錄在線。

可他并不在意。

制造鋼鐵軍團所需要的種種材料又并非是木葉隱村單獨提供的,托尼同樣想和那位幕后人物商討一些合作的可能。

只是托尼的目的并不單純罷了。

而這段時間,旗木朔茂跟宇智波富岳則過得有些提心吊膽。

巡邏結(jié)束后,疲累的他們往往會很快進入夢鄉(xiāng),又被一種無法琢磨的古怪危機感驚醒。

這讓兩人這兩天過得格外難受。

尤其是旗木朔茂總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好在為期七天的保護任務(wù)很快就結(jié)束了,看著頭頂濃厚的鉛云。

旗木朔茂正式向第三班宣布任務(wù)結(jié)束,返回木葉。

“辛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我一把老骨頭,還真不值得隱村為此浪費資源。”

今天登陸‘猿飛佐助’的,似乎是那位幕后黑手本尊,整個人散逸著一種不怒自威的霸氣。

頂著濃厚黑眼圈的旗木朔茂連連擺手謙虛道。

“能保護您這樣的大人物一段時間,我們同樣提升的很多。”

“那么,祝您身體健康,希望能在木葉隱村見到您。”

“咦,有些奇怪。我怎么這樣頭暈,連眼睛也有些花了?”

原地轉(zhuǎn)了三圈的旗木朔茂摔倒在地,那仿佛是一個信號,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霹靂,嘩啦啦的雨水如同瓢潑般從天空傾瀉。

在如此盛大的天象威勢下,沒有人注意到猿心湖中,水泡迅速的翻涌起來。

一臺臺锃亮發(fā)光的機械艇從水底探出,黝黑的炮管徑直朝向猿心島的方向。

“旗木老師竟然在這種時候掉鏈子,看來我們短時間內(nèi)沒法離開了。”

分明吐槽自己老師,楓葉憐卻巧笑嫣然的看向托尼。

這兩天,她可沒少幫托尼布置,差不多已經(jīng)到攤牌的時候了。

“哎,還真是麻煩啊!”

“富岳,能麻煩你照顧旗木老師嗎?不,你還是頂著風(fēng)雨迅速趕回村子報信吧。”

“第三班全員與猿飛佐助大人在猿心島遭遇襲擊。”

托尼說得如此篤定又突然,令宇智波富岳一臉懵逼。

襲擊在哪?哪個勢力的忍者?我怎么什么都沒有看到?

可下一秒,轟隆隆的爆炸聲在莊園周圍響起。

瓢潑一般的水幕跟污泥橫飛,宇智波富岳甚至沒有看到襲擊者在那里。

可直覺告訴他,這里異常危險。

“富岳,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畢竟咱們的‘猿飛佐助’大人可沒什么‘火之意志’,他可不會保護我們這些年輕的幼苗。”

“你快去村子里搬救兵,班長醬照顧旗木上忍,我來保護‘猿飛佐助’大人。”

“這是新的任務(wù)!”

托尼的一番命令,令在場唯一的木葉大人物眼睛微瞇。

“喂,托尼!憑你的實力,真的能保護……”

“別廢話!找我說得做!”

托尼難得生氣,富岳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么。

他迅速踩著瞬身向碼頭,踩著湖水離開,向著木葉隱村的方向奔去。

以眼神示意楓葉憐帶著昏倒的旗木朔茂到安全的地方,托尼這才捏著拳頭,看向‘猿飛佐助’。

“我想請大人您見識一下煉獄。”

“請問臨死前,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會幫您傳達(dá)給三代目和團藏,畢竟我的研究少不了他們的資助。”

對于如此叛逆的宣告,猿飛佐助嘿嘿冷笑起來。

“有點意思,那還廢什么話?來起……”

‘舞’字尚未說完,上、前、后、左、右六個方向,密集的爆炸將‘猿飛佐助’吞沒。

而托尼早已經(jīng)換上馬克42號裝甲騰空而起,俯瞰猿心島。

被以火藥為原料制作的爆彈,整個犁了一遍地的猿心島中。

一座幽藍(lán)色的骨架悍然浮現(xiàn),其中的‘猿飛佐助’仰頭看去,臉上不勝唏噓。

“因為無法在空中轉(zhuǎn)向、移動,對于大多數(shù)忍者而言,飛行是項無用的技能。”

“你這是從砂隱村學(xué)來的路子?”

托尼口中的幕后黑手,或者說正操控白絕軀體的宇智波斑仍在用傳統(tǒng)忍者的思維去揣摩托尼的戰(zhàn)甲。

“哇哦,看看。”

“難得碰上知己,我們的幕后大人物卻仍沉浸在與我的學(xué)術(shù)討論中。”

“想學(xué)如何制作這些嗎?”

“抱歉,這是我個人的技術(shù),一點都不想教你。”

遠(yuǎn)程操控白絕的宇智波斑差點被托尼給逗笑了。

這孩子,本事還不知道有多少,卻狂妄的這樣有風(fēng)格。

“還有,您或許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搞不清楚眼下的狀況。”

“這是戰(zhàn)斗請您尊重我。”

托尼話音剛落密密麻麻的炮彈再度轟向須佐骨架,循著出現(xiàn)裂紋的間隙,托尼整個人操控著馬克42號沖了上去。

胸炮與掌心炮肆意迸射穿過須佐骨架的缺口,給扮演猿飛佐助的白絕來了個透心涼。

隨著消散的須佐骨架和癱軟在地的白絕尸體,托尼卻皺緊眉頭。

盡管已經(jīng)實施過多輪轟炸,可湖心島上那種詭異的氛圍卻沒有消失。

隨著他警惕的再度上空,一只只彷如白色花骨朵的白絕從地面上鉆出。

它們盯著一張張猿飛佐助的臉,在地上游曵的像是一朵朵浪花。

“哈哈!這傻小子覺得自己能對抗我們呢!”

“呼呼!好像吃了他的查克拉,這樣就能掌握他的一切,還能變成他。”

“這一次,我們變成他潛入木葉吧!”

白絕們已經(jīng)瘋成了一窩子野狗。

托尼確有一種捅了馬蜂窩的驚險刺激感,與即將收獲蜂蜜的喜悅。

厄斯金血清實驗正缺乏必要的人體驗證,再沒有比這些白絕更合適的樣本了。

“呼,正好!”

“看來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我也得慎重對待起來了。”

“猜猜看,這些白絕是否能使用我的查克拉,制造出與你一樣的盔甲呢?”

其中一只被宇智波斑遠(yuǎn)程操控的白絕剛說完,幽藍(lán)色的查克拉火焰自地表騰起。

數(shù)十尊須佐能乎同時揮劍斬向空中的托尼。

風(fēng)雷聲正盛,肆虐的劍氣甚至割裂天空低垂的鉛云。

可所有的攻擊消散過后,無論上下左右,任何方向。

由宇智波斑遠(yuǎn)程操控的白絕們,沒有發(fā)現(xiàn)托尼的蹤跡。

“還記得我說過要讓你見識地獄嗎?”

“說真的,那些轟炸只是開胃菜。”

聲音是從白絕中傳出的,隨之而來的是赤紅色的激光沿著水平方向旋轉(zhuǎn)。

應(yīng)聲被斬斷的須佐能乎崩潰消散,而散逸著白色汁液的白絕殘軀堆積一地。

這幅宛如地獄繪卷一樣的畫面令托尼咂舌不已。

原本他還想留個囫圇的,用作科學(xué)研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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