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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怪異的猿飛佐助

猿心島,是位于木葉隱村東南方向的一座湖中孤島。

這里常年籠罩在云霧中,有怪物的傳說流傳在外。

即便是附近生活的,經驗最為豐富的獵人跟漁民,也很少知道在這座島上住著木葉隱村的一位大人物。

伸手撥開眼前的迷霧,團藏扭頭吩咐負責駕駛船只到的根部成員降低速度。

每次到猿心島來,他都有一種忐忑,又仿佛在朝圣的詭異感覺。

那種不安與不自在一方面是因為這座島上的怪物,另一方面則是隱居在這里的猿飛佐助。

他是老伙計的父親,同樣也是高層四人最大的恩人。

“你這孩子,明明村子里有那么多事情要忙,還每個月都要過來一趟。”

“你就這么擔心老夫嗎?”

等船泊岸的時候,碼頭上早已站著一位頭發花白的佝僂老人。

“團藏,最近怎么樣,日斬那小子最近跟你們還順利嗎?”

面對老人笑瞇瞇的詢問,往常陰鷙又冷酷的團藏難得露出屬于自己的真實笑容。

“村子里倒還好,倒是佐助大人您,真的不考慮回村子住下嗎?”

“猿心島上還是太危險了啊!”

團藏少有的發自內心關心一個人。

“哈哈!這有什么危險的!”

“我不是還好好的嗎?”

“正是因為我待在這里,猿心島上才算安全啊!”

吩咐根部忍者四散執行搜索全島的任務,團藏與猿飛佐助一后一前行走在山間林蔭。

“上次,你跟日斬派來的那些護衛也是在就是在島上失蹤的。”

“等我找到了他們的時候,只發現了一地衣服。”

最開始,猿飛佐助隱居在猿心島是為了清凈,可慢慢的,這座島上的鬼怪傳說活了過來。

比如猿飛佐助居住的莊園中,時而會傳出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甚至連隱村派遣過來保護他的忍者侍衛偶爾也會失蹤。

更為恐怖的是,整座島上所有的野生動物消失無蹤,只留下一片死寂。

也因此,不論是猿飛佐助本人,又或者是火影與輔佐,他們一致認為這座島上潛伏著某種連忍者都未掌握的神秘力量。

一心壯大隱村勢力的他們,當然不愿意輕易放過。

“佐助大人,我們走了這么久,竟然連一只野獸都沒有碰到。”

“我總覺得那東西是活的。”

團藏試探性的詢問道。

每次怪事發生的時候,猿飛佐助都在現場,他想知道更詳細的情報。

“這個誰又說得明白呢?”

“如果那個怪物跟尾獸一樣的話,咱們木葉也能多一張戰爭籌碼。”

猿飛佐助搖搖頭。

他一直住在湖心島,即是為了隱居,同樣也在震懾尋找那只怪物。

可這些年來,無論是刻意蹲點,又或者是全范圍的搜索,一無所獲。

“嗨,您說得多。”

“最近,村子新崛起了一位忍者新秀。”

“如果他沒有那么怪異的話,下一次爆發忍界大戰的時候,我們木葉必然勝券在握。”

聽到團藏如此篤定的言論,猿飛佐助訝異的哦了一聲。

以一己之力改變忍界格局的忍者,歷史上并非沒有出現過。

可柱間兄弟跟那位宇智波斑已經入土多年了。

隱村難道又培養出一位天才人物嗎?

“那孩子叫托尼。”

每次提到這個名字,團藏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總有一種想狠狠的批判他一頓,又不知從哪說起的怪異感。

“哦,竟然是那個孩子。”

“我還記得扉間咽下最后一口氣前,他還要最后看上那孩子一眼。”

“嘶,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千手一族要再次崛起了嗎?”

搖頭喟嘆著,猿飛佐助加快腳步,團藏跟上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座山中莊園。

處處可見的青苔以及冷清的色調,讓這里彌漫著一股詭異氛圍。

穿過幾座連接游廊,團藏和猿飛佐助停在一間居室外。

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兒。

可干凈的忍者服,好像剛從身上脫下來。

但怪異的是,衣服的主人消失無蹤。

“這就是最近那一批護衛消失的現場了。”

“雖說他們在執行保護我的任務,但我的實力終究是比他們要強上一些的。”

“可我卻沒能拯救他們。”

猿飛佐助一臉沉晦心痛。

團藏則沒有在意這些,在仔細檢查過現場,沒有更多發現后,他才說道。

“佐助大人,這一次我跟日斬安排了旗木朔茂帶領第三班來執行您的護衛任務。”

“那個孩子,還有宇智波的幼苗到時都會到這座島上來。”

“還要請您多多照顧它們了。”

團藏絲毫沒有拜托別人幫忙的陳懇意味兒。

可猿飛佐助似乎明白了這背后的意味兒。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

穿越半個火之國,一路疾馳趕到猿心湖的時候已經三天后的傍晚。

艷紅的晚霞從天際映照出一片火紅湖面。

釣魚,晚餐,補充體力,托尼等人暫作休整。

第三班的任務很簡單,在猿心島上待足一個星期,保護猿飛佐助。

這是一項C級任務,不論是從任務報酬,所花費的時間,甚至是危險性都要比之前繁瑣又無趣的D級任務有意思的多。

更何況,托尼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遠離木葉隱村。

除了趕路外,他還有欣賞沿途風景的閑心。

倒是旗木朔茂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簡單消食后,他就催促起三人向湖心島的方向趕去。

等到天色真正的黯了下來,第三班才趕到猿飛佐助的莊園所在。

而老人正提著燈籠,孤零零一人等待著他們。

幽然的一點紅光在茫茫夜色中亮起,不勝詭異。

“猿飛佐助大人,辛苦您這么晚了,還要親自來接我們。”

旗木朔茂象征性的寒暄。

“辛苦你們了,來保護我的忍者換了一批又一批,每次我都會親自接待的。”

一旁的托尼掃了眼那堪比漩渦水戶蒼老程度的猿飛佐助。

雖說這兩人算是同一時代的忍者,可比起漩渦水戶來,猿飛佐助要顯得更加蒼老。

托尼突然就下意識的覺得不太對勁起來。

他扭頭向楓葉憐低聲詢問道。

“喂,這就是你說的掌握木葉武器帝國的大人物?”

“我很好奇,隱居的他是如何與外面接洽的?”

楓葉憐同樣有些意外,至少根據已經掌握的情報來看,眼前的猿飛佐助確實要比想象中的差點意思。

“怎么,你們這兩個小家伙對老夫很好奇嗎?”

趁著幽紅的燈籠,猿飛佐助那蒼老的臉龐更加詭異了。

“哈哈!佐助大人,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旗木朔茂趕緊打哈哈。

連性格梗直有些遲鈍的他都能感覺到猿飛佐助對第三班并不是特別歡迎。

“哼!我怎么會。你們趕了一整天的路,一定很累了吧。”

“先跟我來休息吧。”

猿飛佐助大度的沒再計較,轉身帶路。

可托尼似乎可沒有打算‘放過’這古怪的老人。

這一路走來,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生氣。

一座豪華的山中莊園,猿飛佐助的身邊竟然連負責照顧他的仆人都沒有。

這不管怎么說,都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托尼是想不通,這樣的猿飛佐助是如何掌控木葉隱村的武器帝國的?

至少,這位老人不該肚子隱居在這里。

“那個,您叫猿飛佐助對吧?!”

托尼的提問讓這位木葉隱村現存最年長的幾位忍者之一扭頭會看。

“有事?”

“哈哈哈,佐助閣下,我很好奇您生活在這里不會寂寞嗎?”

“您知道的,成年男性躁動,喜歡挺腰,扭屁股。”

“繁衍后代的欲望始終都在煎熬著身心。”

“您沒有這個困擾嗎?”

托尼的一番話,瞬間令第三班的其他成員呆住了。

他沒有說過任何一個臟字,可話中的意思卻有些下流與不堪。

旗木朔茂鬧了個大紅臉,宇智波富岳在反應過來后,神色尷尬不已。

楓葉憐更是想狠狠痛扁這個家伙,她討厭男孩子開顏色玩笑。

可意識到猿飛佐助對此毫無表情反饋,而托尼所說的那些,也確實有那么一丟丟的道理后。

楓葉憐突然就想起,自己從根部的檔案室中搜集到一些和猿飛佐助有關的新情報。

“你這孩子還真是有趣?如果你說的是人類的性欲的話,我倒覺得大便的味道這個話題似乎更有趣。”

“咳咳!抱歉,我不該開這種玩笑。”

收斂臉上的古怪笑意,猿飛佐助咳嗽幾聲,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往前走。

可旗木朔茂跟宇智波富岳則有些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

眼前這位名為猿飛佐助的老人,三代目火影的生父,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協調。

缺乏情報的他們當然不知道這種不協調感從何而來,當然,了解有限的托尼和楓葉憐也只是覺得猿飛佐助意外的有些古怪,不想三代目火影那樣是一位傳統的忍者。

好在關于這個話題,眾人沒有再繼續展開。

簡單帶著第三班瀏覽過整個莊園,以及商議過巡邏保護的時間點后,猿飛將他們帶到山間溫泉。

“辛苦一天了,先放松放松吧!”

“從明天開始,任務正常開始。”

看著騰起熱氣的溫暖水湯,托尼等人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等待放松洗漱過后,已經是深夜。

穿著浴袍的楓葉憐悄悄摸到托尼的房間。

她棕紅色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干透,濕噠噠的黏在臉側,更顯得皮膚白膩精致的像是個瓷娃娃。

“本章醬這么晚過來找我,是嫌晚上一個人睡覺太冷了嗎?”

托尼掀開自己浴袍的胸領。

“我可是個很熱情的人。”

“呵呵,你這么熱情,有沒有把自己蒸熟透啊!”

完全不理會托尼的整蠱打岔,楓葉憐徑直切入正題。

“我覺得那位猿飛佐助不太對勁,這次過來,我可是專門和您分享最新情報的。”

托尼這才嚴肅起來。

其實,不論是對于忍者又或者是其他領域,情報始終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身兼暗部根部職責的楓葉憐,作為木葉隱村最優秀的那批間諜。

她獲取情報的能力當然不容小覷。

“之前,我一直簡單的認為,猿飛佐助作為三代目火影的生父,在年紀大了之后,以退休的方式掌控壟斷木葉的忍具制造發售行業。”

“可實際上,問題并沒有那么簡單。”

“你還記得在燒肉q時,那位秋道取風說過的往事嗎?”

楓葉憐值得是二代目火影奉行火之意志,以年事高的自己留下斷后,讓更年輕的護衛班安全返回木葉這件事。

從當年那位親歷者的口中不難得出,對于幾位當事人而言,那是最崇高的意志傳承。

可隱村里的忍族可不這么想。

枉顧火影職責,將對村子最重要的火影丟在戰場上。

這種人做火影的話,他真的能保護存在的大家伙嗎?

托尼對這些還是比較熟悉的,可楓葉憐要說的不止是這個。

“那我秋道取風說過,后來團藏跟宇智波鏡折回,試圖救下重傷瀕死的二代目火影。”

“可唯有團藏被重創一只眼睛活著回來。”

“你猜是誰帶回了宇智波鏡的遺體?要知道那可是非常珍貴的寫輪眼,已經和木葉撕破臉皮的云隱,憑什么還回來?”

“你的意思是,那時候,木葉有一位非常厲害的忍者親自前往雷火兩國邊境,帶回宇智波鏡的遺體,還有重傷瀕死的二代目火影?”

“而那個人正好是猿飛佐助?!”

托尼輕易就猜出來楓葉憐打算要說什么了。

“沒錯不僅如此,第三代火影接任前,可以說整個隱村局勢動蕩。”

“不少忍族都想通過彈劾抗議等方式,決絕三代目的就任,以達到重新劃分隱村利益的企圖。”

“正是猿飛佐助帶回重傷瀕死的二代目說出遺言,在漩渦水戶大人的幫助下。”

“火影和輔佐才算正式執掌木葉。”

“當然,說這些還是太過抽象了些。”

“我甚至專門調閱了一些跟猿飛佐助有關的檔案。”

“通過一些事跡不難分析出,猿飛佐助是個極為成熟,擁有不錯大局觀,實力強勁的忍者。”

“可今天親眼目睹后,是在是跟相像中的差距太大了。”

楓葉憐與托尼有著同樣的感覺。

不同的是,她通過分析海量情報,獲得結論。

“而更為關緊的是,我也查閱了一些跟湖心島有關的情報。”

“猿飛佐助換過很多護衛忍者,可其中一小部分憑空消失了。”

“他們既沒有刻寫在木葉的慰靈碑,同樣也沒有記載在我能調閱的文件上。”

楓葉憐直接給出結論。

“我覺得這座湖心島和猿飛佐助一樣不太正常。”

對此,托尼則沒有更多表示。

“反正,我已經將‘眼線’布置在整個湖心島上,觀察上一段時間,就有結果了。”

令托尼和楓葉憐沒想到的是,很快那些布置早整個島嶼每個角落的攝像頭就有了新發現。

有著蒼白皮膚的人偶在時而鉆出土層暴露在星光下。

而布置在莊園的攝像頭則有了更為驚悚的發現。

那位木葉的傳奇忍者,猿飛佐助在行走的時候,偶爾會從腳下探出藤蔓根須。

托尼總感覺這些東西有些眼熟。

這不是白絕那些憨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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