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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故意找事

  • 回到明朝當太監
  • 科學并不科學
  • 3059字
  • 2023-08-10 11:56:29

李福現在其實是極有緊迫感的,這次宴席為什么想要出頭和揚名也是有個中原因所在。

若是往常,李福巴不得一切照舊,寧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會去做有可能犯錯的舉動。

可是,在印象中朱元璋今年就會定下北伐為國策,明年年初就會以北元范境為由發動第四次北伐。

到時候朱元璋雖然不會出塞御駕親征,卻一定會命朱標監國,自己前往邊關督戰。

而朱元璋一旦離京,失去了庇護的自己,一定會被呂宗藝瘋狂報復,即便自己能夠托庇在徐興祖身后,可是慈壽宮那位又該如何去防呢?

到時候,阇貴妃必然也會想方設法地將自己這個唯一知情人給弄死,一如那到處都是的內官下場!

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次李福不管是出于名利,還是出于自保,都必須全力以赴!

爭取獲得名聲的同時,最好也能展示一些其他能力,希望能在北伐的時候隨軍出征,侍同在朱元璋左右。

李福現在可以說是沒有退路的,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光祿司少卿敢阻撓,那么自己就必須有所應對,哪怕是殺人立威,也是在所不辭!

所以,李福在去了尚膳監簡單巡視了廚房,指點了一下周二牛過后,見太陽已經高掛在頭頂,于是不再遲疑,大步就朝著光祿司行去。

見門口守衛還是昨日的盛庸兩人,盛庸見李福又來了,對其抱拳之后就要進去通報,不過這次李福不打算讓其前去通報了。

李福把懷中腰牌持在手中,向前一舉,厲喝道:

“本官奉命查案,無關人等不得阻撓!”

盛庸臉色一變,還以為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畢竟自己昨天弗了李福的面子,更是當著同伴的面把銀子退還了回去。

不過見其舉著腰牌之后徑直向內走去,這才松了口氣,可是職責所在又讓他犯了難。

正要上前詢問,同伴踩了了他的腳一下,“不要命了?”

盛庸一驚,可還是有些猶豫:“可是...”

同伴語調生硬地回道:“沒有可是,你想找死別帶上我!”

“你好好看看那腰牌!憨貨!”

盛庸這才注意到即將走入門后的李福手上腰牌,瞳孔一縮,這才不再言語。

同伴見盛庸明白之后,這才冷哼一聲:“狗咬狗的事情,少去摻和。”

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此間之事,卻不能當做不知道,你走小道,前去稟報一聲,以免被上官記恨。”

盛庸點了點頭,立刻進門之后走了跟李福截然不同的方向。

來過一次之后,李福可謂是輕車熟路,七彎八拐之下,再次來到了昨日來過的署衙門口。

此刻署衙門戶大開,三五奴仆正在清掃庭院。

李福也不管其他人奇怪的眼神,大踏步就走了進去,其他人見李福如此大搖大擺,極有威勢之下,也不敢上前詢問。

這時候盛庸也趕到了側門不遠,見李福已經進去,不免嘆了口氣:

“哎,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不想竟然走的如此之快。”

搖了搖頭,無奈之下正準備繼續回去值崗,不過轉念一想之后,卻是在側門之外站定沒有動作。

李福本就是前來尋事的,根本就沒有任何耽擱,一路走過來不免加快了腳步。

此時一進門,就發現了里面此刻正坐著五個人在各自位置上辦公,其中呂銘赫然在內。

聽到門口動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側目看去。

最上首的一老者,眉頭輕皺:“你是何人?”

李福根本懶得答話,掃視了一圈之后,一字一頓:“哪位是少卿?”

眾人頓時疑惑不已,都看著其中一個身材偉岸,臉上一條巨大刀疤,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

而坐在最上首的老者見李福如此目中無人正要發怒,呂銘卻走到其身旁,對其耳語了幾句。

老者聞言詫異地看了一眼李福,頓時按捺下心頭怒火,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下的中年男子和李福。

那中年男子此刻知道無法隱藏,這才走了出來,不答反問:“你又是何人?”

李福見這中年男子答話,心下了然。

“看來,你就是光祿司少卿了?”

中年男子傲然一笑:“是又如何?”

見正主就在這里,李福也不著急了,尋了一個空位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什么情況,但是上首的老者都沒說話,他們也就各自抱著看戲的心態在一旁冷眼旁觀。

其他人等得,可是中年男子卻等不得,脾氣極為暴躁地走到李福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福。

“放肆!此地乃是光祿司署衙所在,豈容你這外人囂張!”

李福不聞不問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就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存在。

中年男子見李福視自己如無物,眼皮一挑,內心暗忖:都道這李福平日里憑著圣寵,行事極為乖戾,如今看來傳言不虛!

是的,他在李福一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其身份。

畢竟李福也沒有隱瞞,身穿著尚膳監的官服大搖大擺地就進來了,再加上昨天自己推諉了其讓人來調取倉庫物品的請求,想來也是來此責問的。

不過他也不怕,先不說自己有著各種理由來為昨天自己的說辭辯護,就單單正五品的官銜比李福就高了一等,所以他才絲毫不懼,更是準備先聲奪人,壓住李福的氣勢!

而他也正是光祿司的少卿,名叫張澤。

可是誰知道李福進來之后只是問了一句,在自己出來之后反而將自己當做了不存在。

這讓他怎能不怒?

“混賬!”

“既然你不說明來意,那么就別別怪本官拿人了!”說著,中年男子就準備出手將李福擒住,在李福說出身份之前讓其出個丑再說!

李福對其怒吼毫無所覺,見其還想動手,內心更是毫無波動,不過李福也不可能讓其得逞。

只見李福手中茶杯脫手而出,在張澤的手就要抓在李福的肩膀之前,滾燙的茶水先一步到了張澤的臉上。

“啊!”張澤慘叫一聲,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縮回,雙手抱著臉蹲在地上。

滾燙的茶水混著茶葉在臉上淌過,張澤只覺得面部火辣辣地生疼,更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大庭廣眾之下受此大辱。

除了呂銘以外的其他人見狀也是怒不可遏,萬沒想到一個外人居然敢在這里如此跋扈!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光祿司行兇,就不怕律法從事嗎!”上首的老者也坐不住了,將手重重往案上一拍,高聲責問。

雖然是在責問,不過卻只是用律法相問,并沒有真的叫人進來,老者的眼中更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快意之色。

張澤也是緩了過來,臉上的刀疤在怒火之下不禁在面容上扭曲,兩雙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走到門邊拿起一根門栓,就要動手。

而除了呂銘之外的其他人也是紛紛圍了上來,截住了李福可能存在的退路。

李福起身轉了一圈,見已經被隱隱包圍了起來,雖然心中不免慌了一下,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本官乃是尚膳監監副!爾等是要以下犯上嗎?”

幾人聞言面面相覷,以下犯罪這種罪責可是不小,不免有些心虛。

這時張澤獰笑一聲:“別在這虛張聲勢了,你不過是從五品,本官乃是正五品,以下犯上的正是你自己!”

“今日本官就要將你扭送刑部,為我弟弟報仇!”

李福等的就是張澤的回話,按照前世對一些朝代的光祿寺的了解,光祿寺的少卿的品級都不盡相同,高的時候是從三品,低的時候更是只有正六品,所以他也吃不準光祿司少卿究竟是什么品級。

如今既然已經知曉,李福頓時怡然無懼,雖然不知道他的弟弟究竟是誰,但是臉上還是咧開了一個笑容。

見李福居然還笑得出來,張澤再也忍不住了,舉起門栓就朝著李福的肩膀砸了過去,誓要給面前這個羞辱自己的閹貨一個深刻的教訓!

李福見門栓砸來,正要躲閃之際,心中一動,立刻止住身形。

就在門栓已經砸到肩膀的時候,只是把身子順勢一矮,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卻還是因為巨大的力道摔倒在地。

見李福如此狼狽,張澤不禁哈哈大笑:“你不是囂張嗎?現在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說著門栓再次向著另一只肩膀襲去,竟是想要完全廢了李福的還手之力。

李福強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見門栓再次襲來,這次卻不能不躲了,就地一滾染了一身灰塵,卻也堪堪躲開了這一擊。

趁此空擋,另一只手從懷中掏出造辦的任命書向著面前一扔。

“本官乃是陛下親自任命的壽宴造辦,你敢動手,必死無疑!”

“哼,那又如何?”張澤聞言卻是滿不在乎。

他又不是不知道李福是造辦的身份,可是只要自己是按規矩辦事,那就沒什么好怕的。

想到此處還待再次動手,誓要把李福擒住之后押往刑部!

其他人聞言頓時傻眼了,上首的老者此刻也坐不住了,急忙喝止:“張澤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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