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門課程,我是有一點點喜歡的,它全稱是叫作“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
線上有線下也有,網絡課程就是在學習通上刷課了。
起初不知道有刷課這種東西,老老實實刷了四五門課后才中了真香定律。
那種懷著忐忑不安怕被抓,但又想走捷徑的小心翼翼感,想起來還能體會到。
線下的課程在每周二早上三四五節,不用早起,太開心了!
大學上課,為什么感覺很漫長的原因就在這,一上就上三節,一節40分鐘,下課十分鐘,再怎么坐不住也要坐住了!
心理課不一樣,那個老師會讓我們玩游戲,誰會不喜歡玩游戲呀!
記得很清楚地兩個小游戲,第一個是打電話給你的父母,告訴他們你談戀愛了,不管談沒談,都要跟父母說你談了,看看他們是什么反應。
一男同學打給他媽媽,電話通了,她媽媽知道后,特開明,談了就對人家好好的,不要辜負人家之類的......
有的同學打電話給家里人,家人根本不信,說,除非你把他帶到我們面前……
有的人害怕游戲結束后跟家里人解釋不清,提前發消息給爸媽打預防針。
但其實這是不允許的,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玩不起的表現。
快要輪到我時,下課鈴響了起來,我不知道電話打了后,我爸會是什么反應,但我提前給他打預防針了,可卻沒輪到我。
我猜想,這個游戲也許是老師想看看我們的父母對我們的管控是專制型,民主型還是放任型吧。
另外一個游戲是叫“我畫你猜”。
規則很簡單,六七個人一組,每組一個小組長,小組員排長長的隊,筆可有可無,在背上寫字,從最后一個小組員寫起。
這個字是別的小組出的題,不能超過五個字,小組員之間不能出聲交流,只能通過手勢示意自己寫到第幾個字了,寫完了沒有。
一路寫上去,讓排在第一個的小組員猜。
猜的時候還有時間限制,猜得又準又快的那一組獲勝,以積分的形式獲勝。
例如第一組最快猜出來得五分,第二組緊跟在后,得四分……
最后得分最少的那一組,每個小組員要接受懲罰,懲罰可以選擇真心話,或表演一段才藝。
心理老師玩得那叫一個刺激,還有一個游戲是搶凳子。
老師拿走幾個凳子,造成缺凳子的情況,然后讓我們全部人站起來,她喊坐下時,我們就要搶凳子,沒搶到的人自然要接受懲罰。
那么你的才藝表演時間就要到了,一下子激動緊張又害怕。
懲罰自然是你自己選的,背古詩也好跳舞也行,甚至有人離譜地對老師說:“老師,我可以背單詞嗎?”
那時我既期待星期二又有點害怕星期二。但凡社交牛逼癥來上這門課,他絕對是活絡氣氛主持全場的一把手。
我只會被動地參與,就像學生聽到上課鈴響了要回教室一樣。
那老師叫我們玩,那就玩咯!
害怕是因為有點社恐再加上自己真的沒有什么才藝表演,害怕在那么多人面前展示自己,害怕自己會出丑。
總之,膽小如我。
大一快結束的時候,有一個轉專業的機會。
我們宿舍的只有我和她轉了,敏兒——睡在我下床。
還是她先串通我轉專業的,不難,就面試問了幾個問題。
“你看過什么書?”
“你最喜歡哪本書,說說喜歡它的理由,”
“為什么想轉專業?”
……
其實老師就是想看看我們轉專業的態度和決心,大部分都轉成功了。
于是我從秘書學跳槽到漢語言文學專業去了。
我刷知乎,在知乎上,大家都說這個專業是萬金油專業,什么都學,但什么都不精,確實是這樣的。
以后找工作的方向就是文員跟老師或作家。只能說,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了。
既然快說到下個學期了,那再說說社團的事情。
我沒有什么熱愛的運動,所以街舞社什么的與我無緣了。
我喜歡古風,但我卻沒有加入漢服社,而是誤打誤撞面試了我們院的學生會。
主要是那招生的學姐太熱情了,我們推辭不過,就走了流程面試了一下,面試過了就成了實習干事。
我和敏兒都進了院學生會,她在辦公室部門,我在文體部。運動會結束后她就走了,她有一個更想加入的社團,比學生會重要多了,
而且她說她待在學生會也不開心。在期末結束前,我混了一個優秀實習干事也走人了,
不,是被淘汰了,在三輪面試里被刷下去了,此后我就成了無社團的人。
宿舍里五個有社團的,一個羽毛球社,兩個校社聯,一個家教協會的,一個愛心社的。還有一個手工社的,沒去,自動默認退了。
再一個就是我不喜歡被束縛,后來就再也沒有加入過什么社團了。
說說令人頭疼的體育課,大一剛開始還沒分類型,大家什么都學。
這節課接觸健美操,下節課接觸排球,再下節課接觸乒乓球……
當然,少不了老師在上課前叫我們跑兩圈操場。因為學期結束前,要進行八百米體測,不合格還得重跑。
女生體測是八百米,男生是一千米。
別人都視八百米如噩夢,我也不例外,跑完喉嚨發甜,倒不至于兩眼發昏的程度,但腿在抖是真的!
我見過硬撐著跑到終點倒下的,那人是真堅強啊,憋著最后一口氣也要跑完,我都要敬她是個狠人。
大二開學后,我的體育選了武術,室友有三個是和我一樣的,我是因為覺得武術刷刀很威風,也不用跑步,所以就選了。
我們宿舍兩個健美操的,一個羽毛球的,一個排球的,最累的就是健美操了,每次我去體育館里看敏兒上健美操,她跳得滿頭都是汗。
而我的八段錦好像是在云里霧里慢慢摸索,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我們得在室外,有時候會被太陽曬著,真的熱!
刀也耍不起來了,不威風了,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那刀是沒開過光的大砍刀,我的意思不是要它開過光,我想要那種快意江湖抿恩仇的感覺。
結果體育老師說,“我們就不練劍了,主要以刀為主”,每次拖著那大砍刀,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剛搶劫完的強盜。
從大一下學期開始學到大二下學期結束,三個學期,招式勉強能記住,依葫蘆畫瓢地打,學完就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