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驚無險
- 衡無歸期行無止境
- 花殤夢殘
- 3602字
- 2024-07-15 08:00:00
酉時就快到了,所有白面守住了所有出入口,參加拍賣會的來賓都在被拍賣場人員審核身份。
經過審核,倒無一人缺席,只是進場時依舊喧嘩,但是躺在拍賣場上的椅子的花骨并沒有再嫌他們吵鬧。
待所有人坐好后,花骨開始說話:
“各位來賓,今天是我在黎明城第一場拍賣會,想必競價規則大家都清楚,老板也是可以參與拍賣的,不必擔心我會因為你們加價而傷害你們,生意人需要誠信,不然下次拍賣會可是會很冷清的。這第一場拍賣會有三十二件拍品,其中包括五個人和十七枚丹藥、十件神兵,拍賣現在開始。”
場下頓時安靜,花骨看見沒有人敢說話,便提醒道:
“今早那人在籌備階段便吵吵鬧鬧,但是現在是拍賣時間,你們可以喊價和商量,聲音不需要太大,就算有點嘈雜也沒關系,畢竟是拍賣會嘛。”
花骨話音剛落,整個拍賣場響起了歡呼聲,隨即便是眾人的討論聲。
第一件拍品被推了上來,花骨見狀便利用天能之八——瞬躲到了人群之中,并在瞬移的間隙將血花面換成了鐵面,還將自己變成了早上給吟他們看到的翩翩公子的模樣。
第一件拍賣品被推了上來,是一件上品靈器,名為破陽弓,但介紹的事,還是交給拍賣員吧。
只見臺上的拍賣員介紹道:
“此弓位列弓箭類上品靈器榜第三十二,大陸上品靈器榜第九十六,起拍價兩萬兩黃金,每次加價五百兩黃金起。”
在臺下的人一聽這是上品靈器榜前百的靈器,全都不停地加價,有從兩萬兩黃金直接飆升到四萬兩黃金的。
直到一位公子加價到七萬兩黃金,場下頓時安靜,待三聲后無人競價,拍賣員便恭喜道:
“恭喜那位公子拍得破陽弓,附贈一個箭筒和幾支箭矢,并升為鐵面。下一件拍品上品靈器破限,位列刀劍類上品靈器榜第二十一,大陸上品靈器榜第七十五,起拍價依舊是兩萬兩黃金。”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是很情愿先出價,都一齊看向那位先前奪得破陽弓的公子,只見那位公子緩緩說道:
“五萬兩黃金。”
“什...什么?”拍賣員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
“沒錯,我不想再說一遍,繼續吧,下面應該還有我要的東西。”
這位公子的一番話讓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時,只一會兒,便有人發現那位公子已經消失不見。
拍賣員也是一驚,直到四周傳來了花骨的聲音:
“是不是在找那位公子,他已經被我召見,他跟我說他看上的直接每件十萬兩黃金,在場的所有東西的最高價一般都在五六萬兩黃金,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不過我會留幾件好東西給你們的,不說了,我要去接待貴客了。”
聽到這里,眾人都在猜測剛才那位神秘公子的身份,殊不知他就是本次拍賣會的老板,而她要那么幾件用不上的武器,純粹是給小狐貍們的。
如今大陸上的上品靈器威力只有微小的差別,強大的是其附帶的特殊技能以及使用者開發的用法。
不僅如此,海洋靈器的品質以及威力比同等級的陸地靈器要強上一些,就好比同等級陸地魔族與同等級的海洋魔族實力相差較大一樣。
待拍賣會進行到拍賣人口的環節,吟、予和羌被裝到同一個籠子,嘴巴被堵住,手腳被捆綁,并被推了上來。
拍賣員見商品推了上來,便趕忙向推上來的白面說:
“這三人被剛剛的公子買下了,快推回去,不然老板會生氣的,快!”
待白面將吟他們匆匆推了下去時,其他人也知曉剛剛那是那位公子買下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推了上來。
拍賣員繼續拍賣,雖說花骨拿走了一些東西,但也只拿走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更何況這次的拍賣會的重磅拍品是那些丹藥,這也導致能夠撈到好東西的人不在少數,都說著下一次拍賣會還要來看看。
在后臺,花骨卸下了偽裝,對著二狗說:
“爾,把他們放走,并把那些上品靈器分給他們,最小的給云霄一戰,老二給破陽弓,老大給那把雙生劍,把他們送到我哥那去,別說是我。”
“可是花見銘認識我們這幾個老油條,您也知道花見銘會刨根問底的。”二狗似乎很害怕花見銘。
“不用擔心,我不久后便會去找他,他也應該聽聞我弒親的事情,不知道鐵面無私的哥哥會不會逮捕我。但你去不去!”花骨語氣瞬間變得尖銳。
“去去去,我去。”二狗的身體在戰栗。
花骨在聽到二狗的答復后,便瞬移回了密室,喝起了酒壺中混雜著鮮血的紅茶,二狗則是馬不停蹄地帶著吟他們走向護國營總部。
到了門口,護國營的護衛將他們攔下,二狗也是出示了花骨借給他的玉佩。
那護衛見二狗的玉佩與花見銘的隨身玉佩一模一樣,便讓二狗稍等片刻。
祁洲花家雖然擁有花決,但從不怕有人搶走和綁架花家的人來要挾他們,正是因為他們有五塊祖傳玉佩,這五塊玉佩皆有一位神靈寄居于此。
不僅如此,玉佩間還可以相互感應,只是鎮守天穹的神靈更加強大,他會將玉佩中的神靈鎮壓,而這種窘況他們早在第一次進入天穹的時候便發現了。
而在此時此地的花見銘早已感應到了花骨的玉佩,趕忙前去門口。
看見是二狗,花見銘立馬揪著二狗的衣領說:
“哪來的玉佩,你是不是把我妹妹拐走了,說!她被你賣去哪了?不說的話,你今天別想輕易離開!”
“將軍息怒,這是小姐讓我帶過來的人,說是有大用,還說什么泱泱大國,海市蜃樓。”
“她真的這么說過?!”花見銘顯得十分激動。
“我的大將軍喲,能不能放下來講話。”
花見銘將二狗放下,看了看后面的三人,利用天能——探查,看清了吟他們的真面目和蘊藏的潛力,還看到他們身后的圍墻有一股神秘且強大力量在窺視他們。
為此,花見銘趕忙將吟他們帶入營中。
進入護國營后,那股力量消失,花見銘也深呼一口氣,隨即問吟:
“你們為什么會來這?是誰叫你們來的?有什么目的?”
“我的一位恩人,一年前她救了我和我的弟弟們,給我們安排了一年的安穩生活,然后一年后讓我們來這找護國營營長尋個差事。”
“那她人呢?她在哪?她現在過得好嗎?”花見銘趕忙追問道。
“這我并不知道,我最后一次看到她還是在這附近,但是等我找上去之后,才發現那是一位公子,只是相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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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見銘聽后惋惜地說:
“我那妹妹真不讓人省心,自從五年前隨父親來到邊境,就再也沒見過我的妹妹,只有一副她小時候的畫像,俗話說女大十八變,我都不知道她現在長得怎么樣。”
花見銘這番話似乎被上天聽見,一個士兵將一副畫跑了過來,臉色十分慌張,花見銘看自己的兄弟如此慌張,連忙問道:
“魔族入侵嗎?還是糧倉起火?還是情報泄露?還是皇上又下旨來了?”
“都...都不是。”那個士兵氣喘吁吁地說。
“那就好,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花見銘聽后,便放下心來。
“是你妹妹的畫像。”那個士兵緩過氣來。
“什么?!劉兄,你確定是我妹妹的畫像?”花見銘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
“你自己看,你妹妹的畫像有點詭異。”
那位士兵將手上的畫像展開,只見畫像上的人與如今的花骨別無二致,但相比之前也是有不小的變化。
不知道那副畫上的是當今花骨面容的花見銘以為是誰掉包了,顯得氣急敗壞,下令叫人在整個黎明城發布告示,重金懸賞。
吟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看花見銘手上的畫,便上前問了問花見銘:
“將軍能否將那幅畫借我觀摩一番,這似乎就是我恩人如今模樣。”
花見銘并不信任一個半妖,他又轉念一想:
“上次見小妹確實是在五年前,如今變化應該會很大,以防萬一,待會兒問一問他我妹的先天印記在哪。”
花見銘將畫像遞給了吟,吟端詳了片刻后,將畫像還給了花見銘,解釋道:
“營長,這畫像確實是我的恩人,甚至可以說無絲毫偏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不等吟說完,花見銘立馬追問道:
“美中不足是不是因為沒有印記的原因,那印記在哪?”
“額頭的一個花朵形狀的紅色印記嗎?”
“對,就是那個,五年前我隨父出征的時候還沒有,直到兩年前的一封信,我才知道小妹額頭還有一個后天出現的印記,你能畫出來嗎?”
“我什么都不懂,擔心會弄巧成拙。”
花見銘看了看畫像,發現畫像上有一股魔氣,他立即使用靈力將那股魔氣逼離了畫像。
可那魔氣不依不饒,直沖花見銘,花見銘側頭躲開,但臉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一滴血就滴在了畫上。
那滴血游走到了畫像中花骨的額頭,花見銘第一很擔心畫會被毀,直到那滴血變成了花骨額頭上的印記。
此時,花見銘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陣聲音:
“嘖,還是那樣,你一個人跟著混沌過來,我們五年不見了,想我了嗎?”
花見銘聽到是花骨的聲音,立馬吩咐旁邊的將士讓他們帶吟他們歇息,自己則跟著魔氣走到了城墻上。
在花見銘跟著混沌跑到城墻上后,混沌便直接飛到前面一個紅衣女子的身旁。
花見銘見狀,立馬戒備起來。
待那人轉過身來,只見花骨眼里含著淚看著花見銘,欣慰地說道:
“哥哥,好久不見,不知道母親知道你如今的樣子,會有多欣慰,嗐,可惜了。”
“你為什么要弒母?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跟哥說,我一定會保護好你,我一定會抓住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就在這,你的面前,之前父親見了我最后一面,不對,不是最后一面,罷了,那個畫像怎么樣?”
“父親也是你殺的?!你到底想干嘛?!現在我可就剩下你一個親人了,你叫我怎么下得去手?”
“不干嘛,反正不久之后,爹娘并沒有死亡,那可以說是在演戲,時候不早了,小心下一次的任務,你的手下在蠢蠢欲動,保持警惕!”
花骨說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回想著花骨給他的忠告,不免煩惱:
“妹啊,你老兄手下那么多,到底是哪個啊?罷了罷了,只希望下次再見,我們不會短兵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