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就是刻薄啊!你們一個個說得那么好聽,可當初差點被蕭誠綁架的人是我,不是你們!你們沒有經歷過當初我的絕望無助和害怕,你們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罵我、指責我?一個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假惺惺地裝什么白蓮花圣母婊!”
傅染的話可是將剛剛懟過她的一眾人全部罵了回去,罵得還很狠,毫不留情面!
眾女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一個個怒目瞪著傅染,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而慕容梟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臉上的表情仿佛很滿意。
韓胤則先是驚愕,后來就無聲地笑了。
果然,傅染跟其他女人確實完全不同!
他突然間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傅染,你別太過份……”楊詩琳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傅染打斷,“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哈哈,如果世間真有佛祖的話,聽了這話恐怕得氣死了!連蕭天明蕭誠這種人渣都要同情,你們還真是‘博愛’!嘖嘖,也許在蕭家人眼里你們全部都是大白癡呢!”
眾人面面相覷,但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傅染,你這是什么什么意思?”
傅染輕蔑地看了她們一眼,像是看大傻子一樣,說出口的話更加的不屑。
“蕭天明可不是什么無辜可憐人,他之前就是蕭家村的村長。哦,所謂的蕭家村就是現在的東郊那地方。他在當村長期間,利用職權強行占有農民的土地,強買強賣,這才積累下東郊那邊大片的土地;”
“蕭誠經常開著豪門在街上飆車,當場撞死人,他不僅沒有任何悔意,還揚言死者家屬若是敢告他的話他就殺光他們全家;他還跟那群紈绔子弟輪jian許多無辜女孩,之后還威脅人家不許報警,不然就弄死他們一家子……種種種種,蕭家人這幾年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傅染說到這里,柳眉挑了挑,聳聳肩,“各位名媛們如果還要同情這種人渣和強jian犯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眾人面色更加難看,她們之前都只看到了蕭家人被慕容梟逼成這幅慘樣子,哪里知道蕭家人竟然心這么黑啊!
可她們剛剛竟然當著慕容梟和韓胤的面同情蕭家人,這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巴掌,“啪啪啪”好疼!
“不可能!”
楊詩琳似乎接受不了這個后果,尖聲叫起來,“傅染你撒謊!”
傅染輕當然沒有撒謊,蕭家人這幾年在青州市做得太過份了,幾乎大部分的青州市人都知道一些蕭家人做的那些事情。
但因為他上面有一個當官的姐夫的原因,沒有人敢對蕭家人怎么樣,也因此蕭家人越來越過份。
她笑了一聲,看白癡一樣看著楊詩琳,“我撒謊沒有你自己去查查不就知道了!不過我倒是好奇,楊小姐好像跟蕭家人關系不淺呀,不然怎么會幾次三番地替蕭家人說話?”
眾人的目光又疑惑地看向了楊詩琳,終于醒悟過來,楊詩琳確實是一直在為蕭家人說話!
這倒是奇怪了!
楊詩琳看著眾人那帶著莫名意味的眼神,又氣雙恨,聲音更加尖銳,“你胡說什么!我跟蕭家什么關系都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傅染聳聳肩,“我也就隨便一說而已,楊小姐你何必這么生氣呢!”
楊詩琳使勁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才清醒一點兒,又道,“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辭,事實的真相如何大家都不清楚。今天蕭總和蕭小姐也在這里,不妨讓他們為自己辯解一下。”
傅染無所畏地聳聳肩,“隨便!不過我要提醒楊詩琳一句,所有的犯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太相信蕭家人的話!”
楊詩琳沒去理會這一句,而是轉頭看向了蕭天明和蕭珍珍,語氣緩了緩,“蕭總,剛剛傅染說的話可是真的?”
蕭天明當然否認了,剛才他不敢插嘴,現在可不就是使勁地喊冤。
“誣蔑!絕對是誣蔑!傅小姐,您雖然跟我們蕭家有仇,但您也沒必要這么造謠吧?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就算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有不會相信我們,但我還是要說!”
蕭天明表現得極其激動,一副被被冤枉的無辜小人物拼命為自己洗清冤屈的模樣!
不得不說,他的演技確實很棒,起碼那些名媛小姐們這時候又對傅染的話有所懷疑。
傅染只是嗤笑一聲,“好呀,蕭總不妨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你那些地是怎么回事?據我所說,你前面的十幾年可沒做什么生意,也沒賺什么大錢,那些地你是怎么買到的?”
“第二,蕭誠去年撞死人的事情不假吧?當時還上了新聞,大家只要稍微搜一搜就能夠搜得到。不過,后續你們蕭家是處理的?”
“第三,蕭誠跟那些紈绔子弟輪jian女孩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釋?哦,這些事情好像公安局有備案吧,只不過是被你那個高官親戚給壓下來了,沒有繼續調查下去而已。”
傅染越說,蕭天明的臉色就蒼白,額頭甚至有細密的汗珠流下來。
心中卻是極其驚駭,傅染怎么會對他的事情知道這么多,這么詳細?
怎么可能!
他也不敢在這時候抹汗,故意提高了聲音,虛張聲勢地說道,“我那些地全部都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買來的,這點兒國土局那里都有備案!至于我哪里賺到的錢,我想這種隱私沒必要向傅小姐說清楚吧!”
“第二,蕭誠確實是撞死過人,不過我們已經私了,并沒有你說得難堪!”
“第三,蕭誠根本就沒有跟輪jian過任何女孩!你純屬誣蔑!”
說到后面,他變得無比氣憤,指著傅染大叫,“傅小姐,你若是再毀壞我的名聲,別怪我告你誣蔑!”
傅染對蕭天明的指責只是冷笑一聲,“告呀!你快點去告啊!我隨時歡迎!”
“你以為我會怕?呵,我就要去告你!”
他那理直氣壯的模樣根本就看不出一點兒心虛,反而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