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幫忙

姜曉卉說道：“一個。”

馮澤新立即說道：“我去。”就立即想要出發。

姜曉卉連忙說道：“是運貨。”

馮澤新說道：“有多少？”

姜曉卉說道：“一個三輪車就可以了。”

馮澤新說道：“運費，還有裝卸費用，都談好了？”

姜曉卉不明白，看看金詩雯，說道：“還有運費？”

馮澤新說道：“當然是有運費。畢竟是進貨。如果是路上發生什么事情，這是一筆很客觀的費用。”

姜曉卉說道：“就是去拉復印紙。”

馮澤新說道：“就是拉復印紙。”微微頓了一下，“看上去事情很小，但是，你知道運輸過程中，會發生什么事情？誰都不愿意發生事情；問題是，一旦發生了，就需要面對。我們不可能會未卜先知，卻必須是做出最壞的打算。”

金詩雯看著馮澤新，說道：“這個費用能夠有多少？”

馮澤新說道：“需要商談。”沉吟一下，看著姜曉卉，“一個公司的復印紙，怎么可能會少？怎么可能會是一個三輪車就可以承載的？”

姜曉卉思考地說道：“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們需要一噸的復印紙張。”

馮澤新不明白，繼續說道：“即使是一噸的復印紙，對于一個公司來說，并不是很多；分配到各個部門，就已經是很少了。”對姜曉卉，“溝通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姜曉卉猶豫一下，說道：“這并不是在我們的職權范圍之內。”

馮澤新不客氣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問題在于，如果我們公司想要運作的長久，就必須是替客戶著想。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是沒有頭緒；過一段時間，我們有了足夠的經驗，就可以應對自如。而現在，是我們學習階段。”

姜曉卉說道：“好。”轉身離開。

金詩雯看著馮澤新，說道：“你是替我們公司著想，不會讓他們感覺到你是多管閑事？”

馮澤新說道：“如果是覺得我多管閑事，那么，你們公司，就沒有合作的必要；或者是說，這個負責人，應該就地免職。你是負責運輸產品質量，而運輸的東西，則是與你無關。”

金詩雯說道：“對。”

馮澤新說道：“所以，你只能是檢測質量，而不是數目。”這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畢竟是公司，而且是分工不同。金詩雯負責的是貨物運完之后的質量，是否得到了保證；而需求貨物什么的，就不是她所應該負責任。

金詩雯看著馮澤新，說道：“你們有三輪車？”

馮澤新奇怪地看著金詩雯，說道：“你不知道？”

金詩雯看著馮澤新，說道：“我沒有注意。”

馮澤新解釋地說道：“搬運公司，什么都應該預備。只不過是我現在資金有所不夠，很多機械都購買不了，只能是用人力來進行填補。”

金詩雯說道：“這是小公司的悲哀。”

馮澤新說道：“未必是悲哀。”

金詩雯不明白地看著馮澤新，說道：“怎么就不是小公司的悲哀？”

馮澤新則是很奇怪地看看金詩雯，并沒有立即回答。因為他并不確定，金詩雯是裝糊涂，還是真的沒有搞明白。

金詩雯是無辜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馮澤新；眼睛里面很清澈，沒有一絲的雜質。這讓馮澤新感覺到誘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覺得，有些心慌的感覺，也有些心跳的感覺。

金詩雯有些臉紅，說道：“你說話啊。”

馮澤新楞了一下，從沉迷里面出來，說道：“大公司，也是從小公司開始做大。”

金詩雯說道：“我們說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馮澤新說道：“小公司，在做的過程中，是可以不斷積累經驗；而大公司，很全面的大公司，則是很容易出現問題。因為資本的雄厚，可以讓他們不在乎很多事情；而小公司，就因為資金的問題，不可能會不小心翼翼。這就是這里面所存在的問題，也是存在的差距。”

并沒有多做停留，就立即開始忙碌。

馮澤新直接騎著腳踏三輪車，過去拉貨。一切都他在忙碌著；小心翼翼的裝好；把車綁好；再把三輪車騎回來，開始卸貨。

金詩雯則是看著這些復印紙，點數了一下，也是查檢了一下，并沒有損壞的地方，就開始入庫，依舊是進入公司里面。

馮澤新不斷搬運，額頭上面的汗珠，就像是雨下，不斷滾落著。因為汗珠在臉上爬行的時候，讓他感覺到有些癢癢，就不時用手臂蹭一下臉額。

金詩雯看到，就連忙拿起了一個紙巾，想要替馮澤新擦汗。馮澤新并不愿意，因為這樣單位工作，只是猶豫一下，畢竟這是姜曉卉的好心，就沒有拒絕；停留一下；而姜曉卉一擦，那個紙巾一濕，就碎掉了，黏在了馮澤新的臉上。

金詩雯看到，有些抱歉，想要詳細地擦一下。

馮澤新并沒有在意，說道：“過一會兒擦。現在在忙。”

金詩雯有些抱歉；隨即想要過去幫忙。

馮澤新連忙阻止，說道：“這個工作，并不是你的職責。”

金詩雯并不在意，說道：“我知道。”

馮澤新則是說道：“這樣很容易公私不分，也很容易引起麻煩。”

金詩雯說道：“怎么會？”

馮澤新說道：“不是怎么會，而是肯定。”

金詩雯說道：“是不是你想多了？”

馮澤新看著金詩雯不以為意，說道：“你等我卸完貨，再跟你說。”

很快，馮澤新就忙碌完，而金詩雯也點完所有貨物，和賬目對了一下，就算是入庫完畢。

馮澤新等待著。

金詩雯忙碌完，就過來，對馮澤新說道：“我知道你說得，是應該公私分明。只是搭把手，并沒有什么。”

馮澤新看著金詩雯，說道：“你覺得是搭把手，被人看到了，會怎么樣？”

金詩雯想了一下，說道：“不是會說我們？我和你？”用手指了一下自己，也指了一下馮澤新，下面的話，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