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開始運作

姜曉卉并不明白，說道：“翡翠白玉湯？聽名字，好像是很不錯。”

馮澤新很奇怪地說道：“你不知道‘翡翠白玉湯’？”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有什么說法？”

馮澤新說道：“就是一個傳說。說朱元璋要飯的時候，別人給了一些殘羹剩菜，就是豆腐和白菜混在一起；因為朱元璋太餓了，就直接吃下去，感覺到是人間美味。后來，當了皇帝，感覺到吃什么都沒有多少味道；就想起了要飯是吃過的東西。”微微頓了一下，“找到施舍給他飯菜的人；而施舍的人也不敢是實話實說，不能說是殘羹剩菜，也不能說得粗俗，就說是翡翠白玉湯。”

姜曉卉才明白，說道：“這是因為餓了，才感覺到好吃。”

馮澤新說道：“這是編書編的。朱元璋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是貧民皇帝，知道民間疾苦。”看著姜曉卉，“你就是不知道人間疾苦的人。”

姜曉卉不服氣地說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人間疾苦？”

馮澤新看著前面，目光有些悠遠，說道：“你是在這個城市里面，可以說，是在城市長大，并沒有可能會感覺到什么。很多東西，都是覺得，應該而已。很多事情，也是覺得，理所當然；而事實上，你如果是去了農村，就是偏遠地方的農村，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姜曉卉不明白，說道：“有什么不一樣？”

馮澤新直接說道：“有很多東西都是不一樣。”

姜曉卉還是不服氣，說道：“比如說？”

馮澤新說道：“比如說，污垢很多的碗，很直接地拿過來，就開始吃飯。”

姜曉卉吃驚地說道：“怎么吃？”

馮澤新說道：“這就是想法的差異。”

姜曉卉說道：“什么意思？”

馮澤新看著姜曉卉，說道：“你想到是，那個碗，很臟，怎么可以用來盛飯，對吧？”

姜曉卉說道：“是。”

馮澤新繼續說道：“這就是和那些邊遠地區的人，想法是不一樣。”

姜曉卉好奇地說道：“他們的想法是什么？”

馮澤新說道：“他們的想法是，怎么吃飽飯，而不是碗臟的問題。”微微頓了一下，“學過美學吧？”

姜曉卉說道：“是。”

馮澤新說道：“美學里面所說的是，人吃飽了，才會注意到花兒知否好看，人都吃不飽，會注意什么？會看到飯碗臟不臟？還是飯碗是否是干凈？這里面存在很多的問題。”

姜曉卉看著馮澤新，說道：“我知道了。”

馮澤新說道：“你不知道。”微微頓了一下，“我曾經看過，有一個去旅游玩的孩子，買了一瓶酸奶，喝了兩口，就放在了臺階上。可能是不要了，被人帶到了；里面的酸奶液，就這樣流了出來。旁邊一個小孩子，直接就趴在地上，喝著那些酸奶液。”

姜曉卉說道：“這還能喝嗎？”

馮澤新說道：“不是能不能喝，而是想不想喝。”看著姜曉卉，“這就是差距。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是不可能會說出來。只有看到了，才會知道具體的情況。”

姜曉卉說道：“我是第一次聽說。”

招工是很快的，也就開始正式工作，當然，有叉車，有其它的工具。雖然是簡陋，好歹也是開始讓公司開始運作。

這個時候，并沒有具體的辦公室；有的，只是租了一個簡易的舊工廠，當做了辦公室。

大眼睛女人是很不滿意，提出了很多的質疑，首先是公司的資質問題。

馮澤新對大眼睛女人說道：“公司的資質，好像是并不重要。”

大眼睛女人說道：“怎么就不重要？要知道，名牌公司，是有著信譽。”

馮澤新是很不滿意，看著大眼睛女人，說道：“即使是再大的公司，信譽再好的公司，都是從零開始，而不是從一開始，就變成了大公司。”

大眼睛女人想了一下，說道：“你說得沒錯，只是你的公司，未免是應付于事了。”

馮澤新不明白，說道：“怎么就是應付事？”

大眼睛女人看著馮澤新，說道：“最起碼，有一個辦公室。”

馮澤新不客氣地說道：“你覺得我們現在是需要辦公室？”

大眼睛女人說道：“沒有辦公室，不就是一個野雞公司？”

馮澤新說道：“是否是野雞公司，和辦公室沒有直接的關系。辦公室，是需要白領的存在；而現在，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是白領，還是藍領？我們是可能會想要地方休息；而不是辦公室坐著。辦公室坐著的人，很容易就有職業病。”

大眼睛女人說道：“什么職業病？”

馮澤新說道：“你坐在辦公室，和那些清潔工人，有著什么樣的差距？”

大眼睛女人說道：“沒有什么區別。”不明白地，“不都是人？”

馮澤新看著大眼睛女人，說道：“如果你曾經是老板，現在讓你出去打工，有什么區別？”

大眼睛女人說道：“這個區別大了。”

馮澤新看著大眼睛女人，說道：“這就是坐辦公室，和不坐辦公室的區別。不要以為平常看上去，好像是沒有什么，其實，都是有著很多的差距。”

大眼睛女人說道：“好吧，我承認你說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金詩雯。”

馮澤新是第一次才知道她叫金詩雯；本來就沒有想過發生什么事情，對于她的名字，就不可能會感興趣。只是現在，需要打交道。說道：“我叫馮澤新。”

金詩雯說道：“我知道你的名字。”

馮澤新看著金詩雯，說道：“哦，是金曉曦？”

金詩雯看著馮澤新，說道：“不是她。”

馮澤新不明白，說道：“不是她？是誰？”

金詩雯說道：“這是秘密。”

馮澤新看著金詩雯，說道：“好吧。”并沒有想要詢問什么，可能是覺得，這是金詩雯所賣的關子，就不繼續在意。

就在這個時候，姜曉卉走了過來，對馮澤新說道：“人手不夠。”

馮澤新說道：“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