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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馬皇后怒了,馬樺如此胡來?

胡天越想越氣,覺得不懲治一下馬樺,解不了氣。

隨即想到馬樺還有一層身份。

未來的駙馬。

這個節骨眼,如此大張旗鼓的把秋蘭叫到家中。

真是不知死活。

一想到這里,胡天頓時有了主意。

把這個消息傳到宮里去。

想來皇帝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雷霆震怒。

到時候馬樺這小子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想明白這一點,胡天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往皇宮就去了。

在前往皇宮的路上,胡天已經開始幻想皇帝一怒之下把馬樺殺了的畫面。

畢竟這位洪武皇帝可不是善茬。

尸山血海里過來的。

真要是生氣氣來,誰都攔不住。

不過一想到這里,胡天就有點慫。

畢竟他不是胡惟庸。

心中對朱元璋還是很憷的。

不過事已至此,胡天只能豁出去了。

很快,胡天就來到了皇宮入口。

作為胡惟庸的兒子,雖然很少來皇宮。

但這些侍衛一個個都記性極好。

自然是認得的。

“胡公子,皇宮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侍衛對胡天可謂是十分客氣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胡惟庸。

朝上上下,即便是大內侍衛,都知道胡惟庸此人氣量狹小。

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

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在下有要事要稟報陛下,哥幾個替我代傳一聲也行。”

胡天說著還拿出一些銀兩,試圖塞給幾個侍衛。

胡天此時心里也在打鼓,完全不想進去面見朱元璋。

這些大內侍衛哪敢接錢,他們比誰都清楚皇帝的性格。

這要是讓皇帝知道了。

官帽丟了還是小事。

搞不好小命都沒了。

“胡公子不必如此,有什么事直說便可。”

胡天眼看這些人不收,也不堅持。

于是把秋蘭前往馬樺府上的事說了一遍。

侍衛一聽,頓時意識到這事非同一般。

這件事可大可小。

往大了說,這就是皇家的丑聞啊。

他們自然不敢怠慢。

“胡公子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報陛下。”

這個侍衛說著就往皇宮里去了。

此時的朱元璋在慶功宴上,喝的有些微醺。

馬皇后端了一碗醒酒湯,放在他面前。

“都多大年紀了,還這么逞強?”

馬皇后一臉不滿道。

“那也要看什么事,咱們家老四立了這么大的功,我多了兩杯怎么了?”

朱元璋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邊說道。

“老四真有這么大本事?”

馬皇后一臉不信道。

自己的兒子什么本事,馬皇后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怎么?對自己兒子這么沒信心嗎?”

朱元璋問道。

“那倒也不是,老四的本事我清楚,打仗還是可以的,但要說這么大的功勞都是他的,我有點不信。”

馬皇后說著來到朱元璋身后,給他揉了揉腦袋。

朱元璋閉著眼睛,享受著馬皇后的按摩。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再提朱棣的問題。

“你呀,得注意自己的身子骨,都五十的人了。”

馬皇后有些責怪道。

“五十算什么,有咱妹子陪著咱,八十咱也高興。”

朱元璋笑道。

馬皇后聽著朱元璋這土掉渣的情話,心中卻異常高興。

“陛下,門外有個侍衛,說是有要事相告。”

旁邊的太監斟酌了一下,怕誤了事,還是上前說了一句。

朱元璋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

“讓他進來吧。”

很快,侍衛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朱元璋面前。

“啟稟陛下,皇宮外,胡惟庸的公子,胡天,說有事要稟告。”

聽到這話,朱元璋一臉不悅。

“胡惟庸的兒子,能有什么事?”

朱元璋這幾年對胡惟庸的感官越來越差。

胡惟庸私下里做的那些事,可瞞不過朱元璋的耳目。

之所以沒殺了胡惟庸,是想著先留著他制約一下劉伯溫。

朝中最忌諱的是一家獨大。

皇帝要做的就是平衡。

“他說是關于馬樺,馬公子的。”

侍衛不敢怠慢,將胡天的話復述了一遍。

“豈有此理,這馬樺簡直是目無皇家。”

朱元璋還沒說話,馬皇后忍不住了。

臨安雖然不是她的女兒。

但馬皇后一向對一眾皇子公主一視同仁。

更是把臨安視如己出。

現在眼看著馬樺如此荒誕,火氣頓時就忍不住了。

“重八,你說你好端端的,亂點的什么鴛鴦譜,現在好了,鬧了這么大的笑話。”

馬皇后一臉不滿道。

朱元璋聽到這話,一陣訕笑,心想馬樺這小子也真夠沒譜的。

這事還弄的滿城皆知。

“要我看,明天就去把這個婚給退了,一了百了。”

馬皇后說道。

朱元璋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咱賜的婚,哪能說退就退,君無戲言。”

“就這小子這德行,臨安嫁過去,還能有好嗎?”

馬皇后不依不饒道。

“年輕人嘛,正所謂風流才子,劉伯溫不也喜歡這一口嗎?經常和這小子一起玩。”

朱元璋一提起劉伯溫,眼睛都亮了。

因為他很清楚,馬皇后很看重劉伯溫。

“我看青田先生這些年也有些老糊涂了。”

馬皇后有些氣急敗壞道。

“你回去,把那個胡天,打二十大板,告訴他再給我胡咧咧,決不輕饒。”

朱元璋看向侍衛,眼神一凝道。

這件事本身就不是多大的事。

這小子來告訴自己,完全是心懷叵測。

對于朱元璋這話,馬皇后沒有反對。

對于這一點,他倆的立場是一樣的。

不管馬樺如何。

胡天這么做,就是在打皇家的臉面。

“是,陛下。”

侍衛直接告退。

皇宮門口,胡天此時一臉興奮。

他已經在幻想朱元璋得知此時之后雷霆震怒,派人去把馬樺抓起來的場景了。

“馬樺,你小子也有今天。”

胡天憤憤不平道。

每次在春風樓,都是馬樺春風得意。

眼看著侍衛出來了。

胡天更加興奮了。

“這位兄弟,陛下怎么說?”

侍衛聽到這話,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和胡天撇清關系。

“誰和你是兄弟,陛下有旨,胡天無事生非,重打二十大板。”

侍衛話音一出。

胡天臉都綠了。

“不是,我怎么能是無事生非呢?這件事金陵很多人都知道。”

胡天辯解道。

“還敢胡言亂語,趕緊把他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侍衛看著旁邊的人說道。

那些人聽到這話,哪里敢怠慢,直接把胡天拉了下去。

沒一會,就響起了胡天慘絕人寰的叫聲。

皇宮之中,馬皇后左思右想,不能任由馬樺這么胡來。

但此時已經眼看著要天黑了。

他們此時去馬樺家里,顯然不合適。

“去告訴老四,讓他去馬樺那里一趟。”

馬皇后想起了朱棣。

按理說朱棣立下了這么大的軍功。

馬樺也在這次出征的隊伍之中。

怎么說,老四也是馬樺的頂頭上司。

軍中官大一級壓死人。

讓老四去再合適不過。

朱元璋聽到這話,苦笑一聲。

心想老四去有個屁用。

這小子在馬樺面前敢說一個不字?

不過朱元璋并沒有說破的打算。

這件事本身在朱元璋看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朱棣到馬樺府上的時候。

秋蘭正在彈琴,劉伯溫在擊箸。

馬樺則在唱著李白的將進酒。

只是那將進酒的旋律,朱棣從未聽過。

很是奇怪。

不過朱棣也是識趣之人,悄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靜靜的聽馬樺把將進酒唱完。

“你這次唱的和上一次唱的又有所不同。”

劉伯溫有些驚奇道。

“本就隨心所欲,又怎么會完全一樣。”

馬樺笑道。

說完看向了朱棣。

“你不應該在參加慶功宴嗎,怎么來我這里了?”

劉伯溫聽到這話,一臉意外。

看樣子這小子和燕王之間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早就結束了,母后聽說樺哥你把秋蘭姑娘叫來了,非讓我來看看。”

朱棣滿臉無奈道。

馬樺聽到這話,直接把秋蘭摟到了懷里。

朱棣看到這一幕,一臉苦笑。

“讓張玉再去春風樓一趟,給燕王也叫一個。”

馬樺看著趙敏說道。

趙敏領命下去。

朱棣聽到這話,一臉通紅。

“不。。。不用了吧。”

朱棣此時畢竟才十六七歲。

還是個初哥。

雖說一般的皇子早在十三四歲就不是處子之身了。

但朱棣一向志不在此。

只對行軍打仗有興趣。

所以到現在都還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不什么不,你都多大了,還不通男女之事,那怎么行?”

馬樺根本不給朱棣拒絕的機會。

劉伯溫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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