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你”
楚辭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只見他不知何時又懶懶的斜坐著,看著我手里摸著的日記本,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我將日記本合上,胳膊壓著,說道“這是我日記本”
他依舊看著那本,并不被我的言語所影響。
我將日記本放到抽屜里,再次告訴他不可以看。
然后又隨意的聊著天,我側(cè)著身子,看著窗外的天空,放空自己,貌似已經(jīng)有很久沒想起杜逸凡了,或許已經(jīng)不喜歡,放下了。
深呼一口氣,莫名的很輕松。
想起日記本上新增加的內(nèi)容。
21年10月24日,周日,上午第五節(jié)自習(xí)課,換位,教室最右邊第三排。
楚辭坐在我后面的左斜方。
跟他聊天挺舒適。
21年11月13日,我在跟我哥看高考報名的東西。
顏汐發(fā)消息說楚辭想加我好友,問我想法,我答應(yīng)了。
過一會兒,我點了同意。
我跟楚辭成為了好友,他隔那聊著天,我說忙著報名的事,他突然一驚,也去忙乎了。
21年11月27日,他給我發(fā)了些天空的照片,都是他自己拍的。
記得在校時,某次聊天,他提到了,說回去給我發(fā)。
然后,回家聊天不太習(xí)慣,不知聊些什么,我便問了那照片的事。
他給我發(fā)了好幾張,我禮貌性的夸贊他厲害。
21年12月11日
他“放你一馬”
我“什么鬼,那我謝謝你啊。”
他“客氣”
我“要點臉吧”
他“主要我爸來接我”
我“我真的太喜歡你爸了”
他“笑死”
我“你讓他往后都來接你吧”
他“不”
事情是這樣的,在學(xué)校時,我跟楚辭又聊著天,忘記咋整的來著,就都坐校門口的11路車,于是,他便整天念叨著跟我一起坐車。
我時常拒絕他,并沒有反應(yīng)。
然而,某人念叨兩周的事,在放學(xué)之際,接到了他爸的電話,就直接走了。
然后我坐公交上,他給我發(fā)的這。
啊,對了,差點忘了,中間又換座位了,但我們都沒換,一個小組成員不變。
然后,這就成了玩的第二個月了。
我“臥槽,我發(fā)現(xiàn)個比你還能說的人,你下周給她整走吧。”
他“你表妹?”
我“嗯,那嘴巴啦啦的,都沒停過,我那血壓暴漲,感覺想死。”
他“笑死了”
我“你倆適合坐那里一起聊,真的”
他“不,我也不喜歡愛說話的人一起說,我就喜歡和不喜歡說話的說。”
我“真的,那我往后整天拉著你說。”
他“可中,你說的嗷”
我“嗯,那你到時可得別搭理我。”
他“那要你說的多到我不想理你那個程度。”
我“這個……你還不如直接說不可能來的直接。”
他“總要給你畫個大餅。”
我“我可真謝謝你”
對了,我表妹在十二班,杜逸凡所在的那個班級,她會有時來找我,每次見我,都會給個大大的熊抱。
對此,楚辭從驚訝到勉強接受。
他一直覺得我表妹那壓我趴我身上,會給我整沒了。
他倆都屬于外向點的人,倒也每次說幾句話,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