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除了你,誰都不
- 夫人,Boss又來扒你馬甲了
- 華月
- 2005字
- 2023-05-28 15:07:16
“傾傾還沒說怎么會在我房間外?”
“額,我睡不著就起來走走,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里了。”
“想進(jìn)我房間看看嗎?”
“不想。”她用力搖頭。
她才不想去他房間呢,又不是沒待過,上輩子都待膩歪了,那是她最想逃離的地方。
“進(jìn)去吧,有好戲看。”
“??”啥好戲?
賀北驍站在她身邊,高深莫測地看著她,“傾傾也不想我被丑八怪惦記上,你舍不得我,對不對?”
“哈?我不太懂九爺您的意思。”
“我就知道傾傾心里是有我的,放心吧,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臥槽!她有讓他發(fā)誓嗎?而且這說的什么話?
她心里怎么就有他,怎么就舍不得他了?
“若不是擔(dān)心,就不會站在這里了。”賀北驍一副把她看穿的樣子。
“九爺,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賀北驍答非所問,“我有潔癖,不是我看上的,我不會讓她近身。”
楚云傾的思維拐了個彎又轉(zhuǎn)了回來,“所以你知道她在你房間里?”
“我看著她進(jìn)去的。”
“……!”算你狠。
“傾傾不用擔(dān)心我會拈花惹草。”
“誰擔(dān)心這個?既然你不在里面,那我去把她喊出來。”
賀北驍已經(jīng)牽著她的手推門進(jìn)去。
燈開了,讓她錯愕的是,葉白、容琰和饒池他們?nèi)齻€竟然也在。
這什么情況?
葉白斜斜地坐在沙發(fā)上玩打火機(jī),容琰翹著二郎腿在玩手機(jī)游戲,饒池則是蹲在主臥的門口,貼著門,顯然是在偷聽。
“等你很久了。”容琰說道。
云傾問出心中的疑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一直都在。”
“那我堂姐進(jìn)來,你們都看到了?”
“嗯。”三人點頭。
“那……她眼瞎嗎?”居然沒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
饒池好心地解釋,“我們在陽臺。”
云傾這才醒悟過來,“所以你們聯(lián)手耍她?”
容琰頭也不抬,還在專注玩游戲,“她心懷不軌在先,我們總得給她點反應(yīng)。”
“那她在里面干嘛?”
“我也想知道。”饒池躍躍欲試,“我推門了哦。”
楚云傾在心里默默給楚憐憐點了一根蠟,想設(shè)計卻反被設(shè)計,成了耍戲的猴子。
怪只怪楚憐憐算計失誤,在這四人的眼里,那點小伎倆恐怕真的瞧不上。
“我三哥要是那么容易被算計,他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滾!”賀北驍狠狠瞪他。
“你們還真是神機(jī)妙算啊。”
不愧是賀北驍?shù)男值埽撏嫘挠嫞统z憐聯(lián)手都斗不過他們其中一個。
饒池終于忍不住推門,表情夸張地哦,啊,哎呀地叫了幾聲,然后還吹起了口哨,最后捂著眼睛,“有點辣眼睛了。”
云傾驚疑不定,“里面不會還有別人吧?”
“那可不?”
“你們真狠!”
不過她喜歡。
果然里面很快就傳來楚憐憐的尖叫聲,緊接著是一頓兵荒馬亂的聲音。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楚憐憐已經(jīng)驚慌到破音。
“我還想問你是誰,莫名其妙爬上我的床!老子還沒有饑渴到這種地步!”
這聲音楚云傾不認(rèn)得,不過聽上去年紀(jì)似乎有點大,是個煙嗓。
“你你你,占了便宜還賣乖!”
“明明是你自己摸上來的,當(dāng)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不知廉恥!”
緊接著是楚憐憐的哭聲,然后就看到她頭發(fā)凌亂,臉色蒼白地沖了出來。
楚憐憐看到外面這么多人,差點沒暈過去,尤其是賀北驍正用陰森森的眼神看著她,頓時亂了方寸。
那個罵咧咧的男人提著褲子跑了出來,楚憐憐看清他的長相,兩眼一翻,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云傾的眉頭跟著一跳,這摔得還挺重的,好在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不會疼。
“九爺!”男人立即恭敬地彎腰半鞠躬。
“這里沒你的事了。”
“是。”男人抓著外套就跑了。
云傾粗略地看了幾眼,容貌實在是一言難盡,唔,跟如花有得一拼,滿臉的絡(luò)腮胡,年紀(jì)看不出多大,但肯定不小。
一局游戲結(jié)束,容琰才抬起頭來,“她身材怎樣?成事了沒?”
饒池摸著下巴,“憑良心說啊,還挺火辣的,成沒成我不知道。”
“估計沒成。”葉白回答。
“老大你咋知道?”
“臉上的胡子。”
“啊哈哈,這倒是啊。楚憐憐一摸到大胡子臉上的胡子,就可以確定不是三哥了,不過剛才里面沒有吵架聲。”
“估計還沒親上。”容琰下定論。
楚云傾嘴角抽了抽,老實說這幾個人的行為真的很惡劣,逗楚憐憐玩,不過也是楚憐憐居心不良,才會著了他們的道。
只能說她活該吧。
賀北驍開始下逐客令,“戲看完了,可以走了。”
“得嘞,不打擾你們倆恩愛哈。”容琰伸伸懶腰站了起來。
饒池沖著楚云傾擠眉弄眼,“三哥,三嫂還小,你悠著點,不是那個啥不和諧嗎?”
賀北驍一腳朝他的屁.股踹了過去。
葉白酷酷地插著口袋往外走,“走了。”
楚云傾想跟上去,被賀北驍攔住了。
“九爺,很晚了,我困了,我先回去睡覺了啊。”
“等會。”
“還有事嗎?”
賀北驍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今晚的事,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
“你沒阻攔,助紂為虐。”
云傾:“我真不知道,是她非要跟我擠一間房,我是看到她不見了,才起來找的,然后就在門口碰到你了。”
賀北驍伸手將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整理好,聲音很輕,“傾傾,撒謊的小習(xí)慣不好。”
“我沒撒謊。”
“你現(xiàn)在就在撒謊。”
“……!”這人怎么這么討厭?
賀北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讓她跟自己對視,“你明知道她的目的卻不阻攔,就那么希望我跟她扯上關(guān)系?”
“是不太希望,所以我不是過來了嗎?”
“乖女孩。”
“!!”她說了什么?
“吃醋了?”
云傾懊惱死了,她絕對是神經(jīng)錯亂說錯話了。
“放心吧,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