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未來女朋友。”漂流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然后對此進(jìn)行了一番解讀,“那就是還沒在一起嘍。”
既然他對著異常興奮的觀眾說。
“所以你們就不要瞎起哄了。”
“但是馬上就快了。”聽到漂流的話,fox又搶著說。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快要脫離單身的行列了。
齊向晨不開口還行,一開口底下又是“哇”聲一片。
就是苦了作為出吃人的漂流。
漂流看著一臉無奈地看著他,一副要笑笑不出的樣子。
心里直呼,你這小子,能不能配合一下我工作?
“好好好。”漂流只能是順著fox的意思,打了個圓場,然后將目光聚焦于阿年身上,“今天阿年也很C啊,有拿MVP……”
阿年一向是乖得很,這次應(yīng)該不會給他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這真的是,賺錢太難啦!
阿年的采訪,蔣輕言一點都沒聽進(jìn)去。
滿心滿意地只有齊向晨那句“未來女朋友的BUFF加成”。
所以……他這是向自己告白了嗎?
蔣輕言想。
應(yīng)該是算的吧。
但是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就不怕她會拒絕嗎?
還是說,已經(jīng)吃定了她不會拒絕?
“嘖嘖嘖,沒想到啊。”小魚兒沒管蔣輕言內(nèi)心的那些小九九,對著她就是一頓感慨,“齊向晨他居然這么會!”
小魚兒沒接收到自己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著蔣輕言,發(fā)現(xiàn)孩子已經(jīng)傻了。
只會紅著臉在那里傻傻地笑。
小魚兒嘖嘖嘖地?fù)u搖頭,心里直感慨,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純愛戰(zhàn)士吧,就一個公開表白,孩子就傻了。
不過該說還是得說,這波公開告白,是真的浪漫,這估計也是全聯(lián)盟獨(dú)一檔了。
再來一次,聯(lián)盟就應(yīng)該把這賽后采訪席改成聯(lián)盟浪漫發(fā)射處了吧。
“好浪漫啊!”身旁那個姐妹還很激動,兩個眼睛已經(jīng)成了星星眼,“輕顏,好羨慕你哦!要是我未來對象也可以這么告白就好了。”
蔣輕言紅著臉,笑了兩下,不語。
“采訪到此結(jié)束,”漂流已經(jīng)在cue結(jié)束語了,“感謝兩人的采訪。接下來的時間交給評論席。”
漂流說完這句話,采訪席前的觀眾開始散去,蔣輕言拉著小魚兒一起,在原地看著他們走向后臺,才開始隨著人群往外撤。
她看見了阿年豎著個大拇指,拉著fox講了啥。
但是距離太遠(yuǎn),她聽不清。
“所以,我的未來女朋友,愿意等會在門口等我一下嗎?”
沒多久,蔣輕言就收到了齊向晨的消息。
看著這時間差,蔣輕言估摸著,這應(yīng)該是剛拿到手機(jī),就開始給她發(fā)消息了。
蔣輕言看著那條消息,眼里、心里只有那句“未來女朋友”,嘴角止不住地上揚(yáng)。
他拿過的那句“未來女朋友”真的說的是她哎!
她沒有自以為是哎!
那要等他嗎?
不等不好吧?
那直接回“嗯嗯”?
還是要矜持一下吧,畢竟女孩子嘛。
“誰是你未來女朋友呀?”蔣輕言直接裝傻,反問,“你這個稱呼給誰的呀?”
齊向晨身上還穿著隊服,早春還是有點冷的,幸好休息室里有暖氣。
他看著那條消息,隔著手機(jī)屏幕,他也猜到對面蔣輕言的語氣還有動作。
一臉的無辜,但身后貌似有條狐貍尾巴搖來搖去,勾人得緊。
齊向晨順手挑了個裝可憐的表情包發(fā)過去。
“【可憐】【可憐】未來女朋友不肯給名分怎么辦?”
蔣輕言看著消息,笑了。
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他們倆都是戲精。
“涼拌唄。”蔣輕言直接回。
“那親愛的女性朋友,請問你等一下愿意在門口等一下我嗎?”
齊向晨退而求其次地發(fā)了個“女性朋友”。
“可以的哦。”蔣輕言故意搞怪,發(fā)了句:“但是請問親親需要我等到幾點呢?我們這邊是需要備注,然后才好讓你那邊準(zhǔn)時收貨的的哦。”
齊向晨看見那話,樂的合不攏嘴。
蔣輕言這戲癮來了,真是攔也攔不住,怎么還學(xué)起來了淘寶客服?
“一會就好。”齊向晨回。
隨即他就套上衣服,拿好東西和教練請了個假就走了。
教練今天晚上看著他在采訪席說的那些話,就是這家伙,今晚上肯定要出去的,也就沒多說什么。
“嘖嘖嘖。”淮河看著自家隊長瀟灑離去的背影,表示有點酸,“隊長這是,事業(yè)得意,情場也得意。”
阿年在一旁聽了,只是低眸,搖了搖頭,笑笑,不說話。
“不是我說啊,阿年。”淮河繼而將目光放在阿年身上,“你這怎么還沒有消息,我可是聽說小魚兒最近和XG青訓(xùn)的一個弟弟走的有點近。”
“那就走得近唄,”阿年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淮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阿年就是一頓說:“那你還不加把勁,什么叫做和你沒關(guān)系啊?”
“拜托,曾經(jīng)她每次五排都是最開始搖的是你,好不好?”淮河嘴都要說禿嚕皮了,但是阿年就是不搭茬。
他開了一把排位,最后結(jié)果2-9,成功超鬼,順理成章地輸?shù)袅擞螒颉?
阿年覺得有些煩悶。
這是什么牛馬隊友?
這游戲是一天都玩不下去了!
——
蔣輕言在門口等了一下,結(jié)果來了個工作人員告訴她,齊向晨在里面等她。
蔣輕言直呼,這是什么鬼,早知道就別讓她出來了唄,出來了還要進(jìn)去。
場地并不算大,但是那是相比較起決賽的萬人場。
就只管來說,這也算是比較大的了。
燈光已經(jīng)關(guān)了,場館內(nèi),漆黑一片。
蔣輕言也不知道齊向晨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又要她進(jìn)來。
雖然她已經(jīng)猜到了。
但是,沒有必要把她弄進(jìn)弄出的,很累哎,拜托。
咱們就是說,不能是換一個地方嗎?
一定要是這個場館?
等到蔣輕言摸著黑走到前排的時候,突然之間一束光,打到了采訪席。
采訪席,齊向晨在上面,還是穿著他那藍(lán)白的隊服,手里還捧著一大束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