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播又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小魚兒。
導播這么愛小魚兒嗎?
還是說小魚兒的美貌,就是已經到了能夠讓導播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看到她的地步了?
看不出來呀。
蔣輕言在心里想。
“又是老熟人,好久不見吶。”今天的解說席有燈燈,在她看見大屏幕上出現小魚兒的臉的時候,又開口說,“小魚兒今天又來到了現場。”
“是呀,該說不說,小魚兒今天依舊美貌在線。”漂流也隨聲應和。
現場又是一陣聲響。
蔣輕言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對著發出聲響的人看了一眼。
結果發現那些人也都看著她。
弄得她還怪不好意思的。
主要那眼神太過露骨了,感覺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小魚兒今天把她朋友又一起帶來了。”燈燈笑著說。
蔣輕言感到詫異,怎么解說席也cue到她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導播把鏡頭拉遠了一點,蔣輕言和小魚兒一起入鏡了。
也沒有什么可以忸怩的,蔣輕言就和小魚兒一樣對著鏡頭打了個招呼。
“咱們比個心。”小魚兒湊到她耳朵邊上說。
蔣輕言也沒有異議,兩人又換了個姿勢,對著鏡頭,比了個心。
“哎!這兩個女人,對著鏡頭比了個心!”燈燈有些激動,“我這真是,磕到了呀!”
“哈哈哈哈。”漂流笑了,“不過這一看,小魚兒拉著朋友比心,是想讓誰看到嗎?”
“哦!”燈燈也笑了,“你這人有點壞,在這里帶節奏。”
等到鏡頭拉遠了,坐她身旁的那個小姐妹也湊到她身旁。
他的聲音是掩飾不了的激動,“原來你就是輕顏啊!”
蔣輕言看著她這么激動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做什么反應。
畢竟她和齊向晨的事,在她看來,鬧得還挺大的,而且粉絲的反應三級分化嚴重。
她不清楚眼前這個人是屬于哪一種。
“我特別喜歡你的廣播劇,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說著她往自己身后的扒拉了一陣。
原來她還背了個包,燈光太暗了,她一時間還沒看到。
“可是我今天沒有……”蔣輕言今天出門沒有想過會遇到自己粉絲,也就沒有帶支筆。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小姐妹自己從包里扒拉出了紙筆,遞到了蔣輕言面前。
蔣輕言一笑,沒想到這裝備還挺齊全。
她接過筆,就在本子上留下了簽名,然后還給小姐妹。
小姐妹對于自己的話癆屬性是一點都沒有隱藏的心思,對著蔣輕言就就是kuakua一頓講。
“輕顏,你知道嗎?我是你和齊向晨的CP粉!”
“我之前看到你微博掛來看KPL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次元壁破了!”
蔣輕言聽著,突然發現,自己在微博掛來看KPL,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個老粉。
“你喜歡我很久了?”她忍不住插了句嘴。
小姐妹聽到蔣輕言的話,先是燉了一下,隨即更加興奮。
“是呀是呀!”蔣輕言看著她,覺得她的眼睛很亮,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啟明星一樣。
“我一開始也是閑著無聊然后剛好就是有一部喜歡的小說出廣播劇了,就過去聽一下,然后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你的聲音。”
“你的聲音,真的好好聽呀!很清冷,但是有的時候又很可愛……”
蔣輕言一貫不太自信,周邊朋友聽過她參與制作的廣播劇的,也不在少數,大部分給予的都是很好的評價。
但是她普遍認為都是顧慮她的面子,不好給一個很差的評價。
現在從粉絲那里得到了一個相當正面的評價,這讓她很感動。
就好比……黑夜里的第一道曙光,有了那道曙光,才有了讓人堅持下去的動力。
“好了,現在雙方BP完畢,比賽正式開始。”
燈燈的聲音響起,小姐妹的話突然之間停住了。
“比賽這么快就要開了呀。”
聽他意思,像是還意猶未盡。
蔣輕言笑著,說:“沒關系,還有下次的。”
蔣輕言話是這么說,但是小姐妹也是點點頭,但是表情顯得有些沮喪。
說是這么說,但是下一次還能不能碰到,還不好說。
接下來兩個人就是集中精神,看比賽。
比賽打得有來有回。
蔣輕言看著比賽,心情隨著比賽狀況而起伏,一路提心吊膽。
好在比賽最后最后還是贏了。
采訪席是阿年、fox還有漂流。
“今天,我們狐貍打得是真猛啊,好幾波都是直接往前沖,嘎嘎就是干吶,能跟我們說說是什么原因嗎?”漂流手里拿著臺本,對著fox問。
“可能是……”fox眨了眨眼,一時間沒有想好措辭,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面前就是觀眾席,狂熱粉絲不少,一眼望去都是他的燈牌,牌子上面的話十分激奮人心。
但是他只看到了蔣輕言。
她的眼神里面,有他,有阿年,有漂流,還有整個采訪席的布景,她的眼睛好亮。
像是高懸在天上的月亮。
但是里面的東西太多,他一時間有點吃醋。
他就看著蔣輕言的眼睛,說:“可能是有BUFF加成。”
“哦~”漂流假裝不懂,“什么BUFF加成?”
聽到漂流的話,齊向晨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采訪席,當著那么多人還有攝像機的面,說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想要說些什么,他也知道那些話不應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可是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未來女朋友的BUFF加成。”
話一出,場館先是寂靜了一秒,隨即全場沸騰。
身旁的阿年和漂流也睜大了雙眼,一副“老哥,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在說些什么嗎?”的表情。
齊向晨紅著臉,低下頭,什么也沒說。
蔣輕言的臉,瞬間就紅了。
小魚兒一副“我很滿意這個女婿”的樣子,看著蔣輕言,直接在她耳朵邊說:“你這進展,都不用你說,就全都知道了。”
蔣輕言紅著臉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漂流也一副“磕到了”的笑,開始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