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段時間趙家重新有了中興之相的樣子,徐鵬和田行長通過電話,兩人一致認(rèn)為,除了需要搞清楚官差那邊有誰在幫趙家外,要弄清楚趙家源源不斷的資金流從何而來,更要搞清楚趙家有了中興之相的真正原因。
畢竟錢可以借別人的,方法可以抄襲別人的,但精氣神必須要是自己的。
直到田文靜給趙明喜打過這個電話,田行長才確信,“原來這一切真的和這個趙家如豬一樣的廢物點心有關(guān)?!?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可不想真叫靜靜去勾引那頭豬?!毙禊i在電話里坦白了自己的底線,他可不想田行長賣閨女。
田行長哈哈大笑著搖了搖頭,“徐小子,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
“既然知道趙家有了重新崛起的樣子,是因為趙明喜。”
“那哪兒還需要靜靜出馬?”田行長覺得,對付趙申成這種謹(jǐn)小慎微的老江湖,徐鵬可能還有些投鼠忌器。
但對付一個年輕的趙明喜,還是他曾經(jīng)干廢過一次的如豬般的一個小男人……
“你難道就沒什么法子,暫時叫他消失幾天?”
聽到田行長那話,田文靜和徐鵬都下意識驚了一跳,倆人都忽然發(fā)現(xiàn)這位老狐貍似乎也太心狠手辣了點。
但當(dāng)田行長意識到兩人誤會了他,主動舉了個例子:“比如說,仙人跳什么的?!?
徐鵬和田文靜這才明白,老江湖雖然鬼點子多,但還是有些底線的。
“行,我這就找人去做?!毙禊i掛斷大哥大,第一時間打給了侯四。
侯四二話不說找人去做,沒到半天時間,趙家那邊便傳出大公子趙明喜嫖娼不給錢被抓的事情。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明喜根本不是那種人!”趙申成敏銳的覺察到,這又是徐鵬集團等人搞他的一招,但他眼跟前可以找的官府內(nèi)的人員就是周振華。
可周振華聽說這件事后卻斷然擺手搖頭:“趙總,我爹已經(jīng)被擼下來了。”
“明喜這件事估計又是姓劉的那老小子親自操刀做的事?!?
“我家這邊不幫忙還好?!?
“一旦出手撈人,估計又要被姓劉的那老小子抓住痛打一頓?!?
略一沉吟,周振華給了趙申成一個建議:“看趙總你這邊能不能直接找到那個苦主,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我們何必冒險?”
趙申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但他本就不太信任周振華。
見這點事情他還推三阻四的,叫他更進(jìn)一步接觸自家生意的打算,徹底被他放棄。
“這樣吧周少,原本也是想叫我兒明喜陪著你練練。”
“現(xiàn)在明喜進(jìn)去了,也沒人有那個時間精力帶你,你看要不……”
趙申成準(zhǔn)備趕人。
他想周振華知難而退。
甚至是想周振華意識到他的不滿,進(jìn)而做出一些自證清白的事情也好。
可周振華只是略一低頭沉吟,便用力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也好,別回頭生意再次被姓徐的那家伙給干廢了,還賴上我了?!?
明顯帶了些火氣的轉(zhuǎn)身離去的周振華,沒有等到自己心中暗數(shù)想要看到的趙申成的伸手阻攔。
望著他徑直大步走出院子的一幕,趙申成面色變得極其難看。
以他多年混跡江湖摸爬滾打的這些經(jīng)驗,周振華無疑就是徐鵬派到他身邊的探子。
“幸好我兒這件事你沒真的出手幫忙?!?
“不然我還真容易叫你接觸我家的深層次的生意?!?
趙申成搖著頭,準(zhǔn)備派人去想辦法救出趙明喜。
這邊突然傳來消息,“什么,早餐業(yè)務(wù)全面崩盤?”
在突然襲來的這一消息的轟炸下,趙申成踉蹌著后退,在他人的攙扶下才沒當(dāng)場栽倒。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有我老婆在龍城一直和姓徐的那邊的早餐業(yè)務(wù)對線嗎?”
回答他這個疑問的,是哭著跑進(jìn)來的陳雅鈴,“老公、老公,快去救明喜,快去救明喜啊!”
“你是了解他的,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一定是姓徐的那小子在栽贓陷害?!?
“我們再不救兒子,他就要在看守所內(nèi)徹底受苦了??!”
見到哭癱成個淚人的妻子,趙申成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那個答案。
手強行抑制住沒有揚起落下,他從牙縫中間嘣出一句話:“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早餐業(yè)務(wù)徹底崩盤了?”
“啊,什么,這這不可能!”陳雅鈴雖然心系兒子,但理智尚存,她還是知道早餐業(yè)務(wù)在龍城那邊自己和王秀芝打的有來有回的具體局面的。
“你是不是來我這之前,先去到洛市試著撈過兒子?”趙明喜沉聲發(fā)問,陳雅鈴有些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般的嗯了聲點點頭,眼露畏懼的想要抬起雙手?jǐn)[了擺,退后間求饒。
但看到她這個樣子,趙申成徹底爆發(fā)了,“我怎么和你說的我怎么和你說的?”
“我是不是說過叫你好好經(jīng)營一下早餐業(yè)務(wù)好好經(jīng)營一下早餐業(yè)務(wù)?”
“誰叫你離開龍城的?”
“誰叫你這都一兩個月了,居然連對手到底什么早餐路線都未摸清?”
一想到自己每天一兩個億的大生意,就被眼前這個老娘們給慈母多敗兒的時候徹底廢掉了。
趙申成便再也忍受不住,揚起手狠狠落下便是一個清脆的巴掌:“我打死你也彌補不回來我那么大的一筆損失???我打死你也彌補不來那么大的一筆生意損失啊!”
就在趙申成徹底因為早餐業(yè)務(wù)被廢,心態(tài)崩潰,對著陳雅鈴拳打腳踢的時候。
在洛市看守所,被侯四手底下人用仙人跳手法送進(jìn)去的趙明喜,人都快傻了:“你們想干什么?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聽著看守所內(nèi)的那聲哭喊,侯四派來的屬下嘿嘿笑著吐掉嘴里那個煙屁,轉(zhuǎn)身出去找個街邊電話亭,撥打過去說起了這邊的情況:“很好,做的不錯。”
“記住,不要把他搞死,給我叫他有點心理陰影也就可以了。”
畢竟侯四知道,徐鵬的敵人一直都只是趙申成一個,不管是他這個有些中興之相的兒子趙明喜,亦或是他那個和他一起白手起家的老婆陳雅鈴……
這些人都不足以成為徐鵬的對手,他的對手始終是白手起家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dāng)?shù)年的老牌餐飲巨頭趙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