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花魁娘子的侍奉
- 武道長生,從破案開始
- 不問政事
- 2278字
- 2023-05-19 09:05:54
充繼保隨著丫鬟進入香香花魁的閨房,香香花魁剛沐浴完,正跪坐在壺門錦榻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充繼保,兩人對視間,又羞澀的低下頭。
充繼保見香香第一眼,就腦海中浮現出一首詩: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雖然香香花魁不及漢武帝妃子李夫人位份尊貴,但是論相貌姿色,卻是絲毫不差,尤其是那嬌羞的一低頭,更是牽動著多少男人魂牽夢縈。
充繼保看著鋪著地毯,裝扮溫馨雅致,卻又不失情趣的香香閨房,心道:不虧是花魁,段位就是不一樣。
他不是第一次來春風樓,以前來都是隨機的宿樓里的普通妓女,份位自然沒有香香高,去的房間也差強人意,根本不像香香的閨房,都是精心裝扮的,既能突出花魁娘子的高雅情趣,又顯露著春情美景的旖旎、曖昧。
真是用心良苦。
充繼保緩緩走到榻前,抱拳道:“在下充繼保,見過花魁娘子。”
香香抬起頭認真打量起了充繼保,當看到他一身仵作服,和臉上黥著的“囚”字時,微不可查的皺皺眉,隨后開口道:“《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是公子所作?”
不是,我只是詩詞的搬運工……充繼保微微頷首道:“是在下昨日陪我家小姐在陳府玩時所作。”
香香見他承認,眸子頓時一亮,也忘記了剛才看到他臉上“囚”字時的不快,含笑道:“公子可否再為香香作一首?”
說著,微微低下了頭,眼神之中蘊滿了期待。
大概是她也覺得初次見面就提這樣的要求,確實有損她花魁娘子的清譽,所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充繼保看著香香花魁羞中帶卻,欲說還休的俏麗模樣,簡直癡了,玩笑道:“在下要是作了,香香娘子打算怎么報答我?”
香香花魁抬起俏臉,美麗的杏眸水汪汪的看著充繼保,“公子要是作了,奴家今晚就任由公子施為。”
說著,又羞澀的低下頭。
呵,真是個會勾人的小妖精啊……充繼保聞言,哈哈大笑,道:“還不夠,我要讓娘子做舔狗。”
舔狗?香香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紅著臉,聲若蚊蚋道:“只要公子作的出來,奴家盡量滿足公子嗜好。”
“哈哈,好,你聽好了。”
充繼保滿意的點點頭,“清平調.春風樓贈香香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香香花魁聽完,身子一軟,心都化了,整個人癡癡傻傻的看著充繼保,淚眼盈盈道:“充郎,奴家要是能名垂青史,定是充郎的功勞。”
因激動,連稱呼都變了。
充繼保趁機將她攬入懷中,幫她擦著眼淚,輕嗔道:“那還不快快伺候你充郎就寢?”
香香從沒有今日怎么高興過,也從沒有今日這么滿意過,見充繼保跟她開玩笑,破涕為笑,也顧不上花魁娘子的矜持與羞澀,點點頭,“奴家這就為充郎寬衣。”
說著,開始一件件褪充繼保的衣衫。
這一夜,香香閨房紅羅支帳,
這一夜,香香閨房床幔搖了一夜。
翌日。
充繼保被膀胱內的酒水消化液憋醒,側頭看了看秀發凌亂,玉膚裸露的香香花魁還在熟睡,沒有吵醒她,昨天折騰了一夜,她肯定累壞了,就讓她好好睡一覺,來彌補昨夜的消耗吧。
充繼保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戴整齊,然后在香香丫鬟一臉驚異崇拜的眼神中走出香香閨房,出了春風樓。
竟然沒要銀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臉上,有些刺眼,充繼保忙著用手遮住眼睛,卻透過指縫看到黃興等人,正一臉崇拜和嫉妒的看著他。
他顧不上他們異樣的目光,趕緊找了個角落放水,放完水,系好褲子,走到他們跟前,率先打破沉寂道:“兄弟們,怎么樣?昨夜玩嗨沒?”
大家都沒有自討沒趣,懶得述說昨夜糟心的經歷,本來說好的一起出來嗨,結果他睡花魁,卻把別人丟下睡普通妓子,這能不糟心嗎?普通妓子能跟花魁比嗎?
不過糟心歸糟心,但是大家并沒有因此而遷咎于充繼保,而是一個勁兒的問他睡花魁的感受。
充繼保聞言,得意的一笑,故意酸大家道:“就一個字,潤,以后請叫潤居士。”
大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黃興抓住他的膀子,“來,大家揍狗日的,讓他故意酸咱們。”
說著,大家一起上手,開始拾掇充繼保。
充繼保見狀,忙著甩開膀子,趕緊逃跑。
就這樣,一路打打鬧鬧,回到府衙,正好趕上考功曹點卯。
考功曹隸屬于吏房,是負責吏目官員業績考核的機構,因此打卡點卯也歸考功曹管。
點完卯后,黃興等人例行去巡街,充繼保則繼續呆在休息室捱日子。
巳時一過,充繼保正準備溜號,出去逛一逛,順便回家解決午飯,卻發現幾個石鼓書院的學子慕名而來府衙找他探討詩詞,顯然是陳婉悠對他詩詞的宣傳,有了效果。
石鼓書院,是太宗皇帝為了加強邊城文教而興建的書院,距今已有六百年歷史,是邊城實施人文教化的重要機構,也是邊城文脈興盛的重要依仗。
充繼保好不容易打發走他們,卻發現陳婉悠也來了,陳婉悠以找喬雀靈之名,來府衙找他興師問罪,問他為什么不答應參加石鼓書院學子提出的端陽節寧園詩會。
寧園是武勝城三大商賈之家曹家的園子,曹家為了提高商賈的地位,每年會聯合另外兩大商賈以詩會或者武會的形式,邀請武勝城內的文武人參加集會,一般詩會定在端陽節,武會定在重陽節,為三大商家吸納文武人才,成為他們商家的助力。
充繼保實在不明白,他一個府衙的小配役,又不是什么士子,為什么一個個非要讓他參加什么勞什子詩會,說不定到時候詩會一開,他根本無瑕他顧,得以府衙的名義到現場維持秩序,每年詩會或者武會開辦,府衙都會幫忙維持秩序,也有可能是都指揮使司派兵維持,這就看今年是什么情況了。
充繼保無奈道:“大小姐,我真無瑕參加詩會,你就別煩我了。”
陳婉悠不依不饒道:“你能有什么事?說出來我幫你解決。”
旁邊喬雀靈也幫腔道:“就是!你一個小配役能有什么事?告訴我們,我們幫你解決。”
她心里想的則是,詩會我一定會參加的,到時候帶著你一起參加,你再作出什么膾炙人口的詩詞,我又能大長面子,羨慕死我那些小姐妹。
臥槽,你現在知道我是小配役了……充繼保面對他們喋喋不休的勸說,還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趕緊找個清靜的牢房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