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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人體潛能

  • 猛獸橫行
  • 嘿嘿嘿
  • 3532字
  • 2023-05-10 17:15:20

史易拓點頭道:“不錯,人有血管,有經脈,但人還有一套尚未被發現的力量體系,即為血脈。”

他道:“但凡習武之人,都知道真氣,天地之氣,經脈之間的關系,天地之氣乃是天地之物,飛禽走獸憑著本性吸納天地之氣煉化而成晶核,即為怪物。”

“若我沒猜錯的話,人,則在上古不知何時開始,發現了體內的經脈,不斷探索研究,利用這經脈將那天地之氣吸納入人體之內,并用經脈令那天地之氣轉化為真氣,保留于丹田之中,這即是天下各色各樣的功(嗶)法。”

“天地之氣并非空氣,真氣也并非空氣,經脈并非血管,不可見,不可觸摸,但這天地之氣、真氣、經脈卻都是真實存在的,只是以人的五識無法感知罷了。”

“真氣即為天地之氣經由經脈轉化而成的能量,天地之氣即為天地的能量,而經脈,則是人體固有的潛在脈絡,其作用只有一個,將天地之氣煉化而為真氣,因為天地之氣無法留在體內,更無法為人直接使用,只有轉化為真氣,人才可以使用。”

“但,真氣始終是人的身外之物,來自于天地之間,并非人本身的能力。而那血脈,才是人的真正的原本的能量,只是不知何故,自古以來就被遺忘,以至于變成了潛能。人發現了經脈,煉成了真氣,成為了武者,武者只不過是人體潛能的一部分,皮毛部分。”

“那血脈,才是人體真正的潛能所在,我習得了壓制邪氣的奇功,又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了三元功,兩種功(嗶)法雖則不同,但畢竟同源。”

“我因為徘徊于生死邊緣,求生本能驅使之下自然而然運起了三元功,這不顧一切代價將人體潛能發掘出來的三元功,在我體內真氣蕩然無存,渾身血液一滴不剩的情況下,將那邪氣誤當成真氣運行起來。”

“那壓制奇功志在壓制邪氣,而我卻以三元功來運行邪氣,這原本是自殺的行徑,我必死無疑,但沒料到,三元功加以邪氣的刺激竟然驚動了我體內沉睡的血脈,剎那讓我頓悟了其中的奧妙,發現了血脈的存在。”

他說罷,面露歉意,道:“孟達平前輩曾告誡我不可習那三元功,否則輕則全身癱瘓成為廢人,重則當場斃命,但死與成為廢人之間,我選擇了成為廢人,終究是要死,不如博上一搏,都是死,放棄掙扎而死,與成為廢人之后死掉,結果都是死,為何不試呢。”

他蒼然而笑,微微搖頭:“結果是我贏了,是我的運氣好,若是我體內沒有那邪氣,徒有三元功不論如何也刺激不了血脈,反之徒有邪氣,而沒有三元功也是一樣,能讓我賭贏的兩個關鍵,我都有。”

三人均都全神貫注聽他講,竟然紋絲不動,忘了說話了。

史易拓看了他們一眼,苦笑道:“這三元功確實只是半成品,練者必定走火入魔,所幸那壓制奇功本性就是保命,在三元功危害我身體的時候,壓制奇功可以保住我性命,但能保得住一次,保得住兩次,卻難說能不能保得住第三次。”

“況且,我體內還有那邪氣存在,雖則我已經不為它所左右,但它的威脅卻比走火入魔還要大,再則,我至今也仍未悟透它究竟是什么東西,我數次險些被它侵蝕掉,成為那人形怪物。”

“至今為止,我只知道它能令宿主再生,哪怕是渾身經脈被毀得不剩,它也能修復如初,我正是因為如此才能從那毒沼之中活下來,因為若我死了,它便也不存在,失去宿主的它必定頃刻將自己燃燒殆盡,所以它其實比任何人都害怕自己的宿主死掉。”

“除此之外,它能令所有東西死掉,有生命的,沒生命的,都能將之燃燒致死。”

他面露寒色,道:“它似乎是有一點點意識的,時刻都在想著如何將宿主吞噬,奪取了宿主的身體,成長為那人形的怪物,那毀了我家鄉的怪物必定是被它吞噬的人變化而成的。”

雷笑聽得陣陣寒意,禁不住道:“天下竟有如此怪異恐怖之物,只怕已經不能用怪物來形容了,至少它令人覺得它早已經不屬于怪物之列。”

史易拓點頭道:“我也這么認為,就連那恩人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何物,實在令人感到奇怪。不過若非有它,我就不會有那壓制奇功,也不會偶得三元功,也不會遇上這些地獄一般的事,更不會發現血脈了。”

“這血脈,與經脈截然相反,經脈對應的是天地之氣,仿佛就是為了煉化外來之物亦即天地之氣而存在的,這血脈則不同,其本身就蘊含了驚人的力量,我只是以三元功對它提煉了一番,即可擁有一千兩百年的修為。”

他自己也驚嘆不已,目中閃著光芒:“但以我的能力,一千兩百年已經是極限了,任由我再如何提煉,它就如同被堵住了的泉水,一滴都沒有出來。”

“而且,血脈之中所提煉出來的真氣,無法保存于經脈之中,因為經脈只保留由天地之氣煉化而成的真氣,經脈與血脈是兩套完全不交叉的體系,故而血脈的力量一經提煉,即被用掉,無法保留。”

“或說,血脈本就是保留它的另一套脈絡,是我將它提煉出來了,如同經脈本就是保留天地之氣煉化而成的真氣一樣,你既已經從經脈中催動了真氣將之揮出,哪有又將真氣吞回來的?”

白青玉此刻才嘆了一口氣,恍若在做夢一般:“真是奇妙,奇妙無比,令人無法理解。”

蘇振武也道:“三元幫,想不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奇幫,蘇某生平第一次知道原來人體潛能竟然如此厲害,更第一次知道,原來你我一直以來修心納氣得來的真氣,并非人體自身的力量,血脈原來才是人體自身的力量,聽了兄弟一番解釋,蘇某恍若進入了一塊新天地。”

史易拓道:“過獎了,這并非是我一人所發現的,是那恩人與三元幫幫主兩人共同發現的,我只不過運氣比別人好,撿了他們的好處。”

罷了他看了看門外,道:“我還有一個更大膽的推測。”

三人相視一眼,目露佩服之色,不住催促他:“盡管說來,兄弟你已經令我們三個吃驚得不行,還有什么更吃驚的,盡管說來。”

這三人竟然完全忘了自己如今身負重傷:“老天有眼,竟然讓我們碰到了你這個古怪的人,竟然讓我們從死亡邊緣爬回來,聽你說了這么匪夷所思的事,讓我們大開眼界,瞧見了一塊新天地,快說,快說。”

史易拓似是有些受寵若驚,苦笑一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人,上古之時開始,就曾經有那么極少數的幾個人,早就已經發現了血脈的存在,并且經由不知多少年歲,琢磨出了血脈的煉化功法。”

他環視一圈這人,目光從他們臉上逐一掠過去,一字一句道:“這極少數的人后代,即為如今的天下三大家,這就是天下三大家自古以來至尊至今的原因。”

三人齊聲低呼,驚得面面相覷,雷笑顫聲道:“史兄弟,你的猜測總是那么大膽,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自己猜出了怪物乃是飛禽走獸變化而來,這一次再見,天,你真的是把我雷笑嚇壞了。”

史易拓點點頭,道:“僅僅是猜測而已,但既然是猜測,何不大膽一點呢?”

白青玉喃喃道:“你真是個怪人,地地地道道的怪人,天下怎會有你這樣的怪人。”

史易拓只是苦笑一下:“如今這世道,怪物橫行,人心岌岌可危,世界仿佛隨時都會毀于一旦,既然如此,還有什么不敢想的,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蘇振武死死盯著他,像是一個面相先生一樣,哆嗦聲音道:“兄弟所言不無道理,不無道理,實在驚為天人,蘇某,徹底服了,徹底服了,別人不信,我蘇某信,堅信不疑,定然是兄弟所說的那樣的,真令人無法相信。”

他嘆息連連,不住搖頭:“血脈,潛能,三大家,實在想不到,真是宛若做了一場夢,但我相信這個夢是真的,太震驚了。”

正說著,掌柜的顫巍巍端了茶水上來。史易拓說得口渴,趕忙喝了一大口那清茶。

那掌柜的卻將頭緊緊低著,渾身顫抖地不敢抬起來,哆嗦聲音道:“這位客官,昨夜有一位姑娘送了一位姑娘過來,但她當時馬上又離開了。”

史易拓聞言臉色一動,白青玉更是刷的站起來。

掌柜的慌忙不住舞著雙手求饒:“不不不,小的不是說她沒給錢,小的不要錢,只是小的剛才太過驚慌,沒有認出這位客官,如今緩了一緩,原來客官就是前一段時間與她一同來過本店的人,故而小的趕緊告知客官此事。”

史易拓與許飛飛吃霸王餐之事,想來這掌柜的至今念念不忘。

史易拓與白青玉早就已經化成一道影子竄上了二樓。

一人驚道:“是你嗎?”

另一人驚道:“蘭兒?”

雷笑與蘇振武相視一眼,呆若木雞。

史易拓與白青玉兩人幾乎是同時沖進了那間房屋里。

但見那張床上躺了一人,雙目緊閉,臉色紅潤,宛若天仙下凡,看得令人癡迷,正是方蘭兒。

白青玉幾乎是撲了過去,瞬間就到了床邊,驚喜交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抱住了她,叫道:“蘭兒,太好了。”

史易拓環視一圈,屋內空蕩蕩的,并無他人,眼見白青玉死死抱著方蘭兒,他臉上浮出一片尷尬之色,竟然微微紅了起來。

他眼睛禁不住掠過白青玉的肩頭,看了一看方蘭兒的臉,想起那天被她困于椅子上,頓然渾身鮮血往上涌,臉都紅通通的。

當下只覺得胸口的心臟狂跳不已,手腳無措,仿佛又被她點住了穴道。

他轉身退出來,將門輕輕合上,他以為是方蘭兒將許飛飛救了過來,卻原來是許飛飛將方蘭兒救了過來。

白青玉曾說若許飛飛還活著必定正在四處找尋自己,因為她認為自己從六峰山逃走了。而當時沒人知道他就在六峰山,那別說許飛飛,就是白青玉與方蘭兒也認為他早就不知身在何處了。

想來,許飛飛早已經遠離那六峰山,尋找著自己了。縱然并沒有能夠見上一面,但卻不知為何,心頭微微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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