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挑起雙眉,看向不相信湯姆所說之言的美利堅平權協會的眾人。
“你們真的不覺得你們被老舊思想所束縛嗎?”
“湯姆·史密斯先生,你可別開玩笑了。”
“我們一生都在與老舊思想做對抗,我們怎么可能會被老舊思想所束縛。”
“哦,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湯姆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嘴中叼著玻璃假煙,滿臉不屑的向美利堅平權協會的眾人看去。
“那你們說說你們為了你們的平權事業做出了怎樣的抗爭?”
“我們盡可能的推動各州版本平權相關的法案;”
“我們還組織各種被歧視的民族與女性聯合起來罷工;”
“我們甚至聯合當地警方與當地控制婦女的黑手黨進行對抗。”
“在進行以上活動的時候,我們不少的伙伴都死于了老舊勢力的黑槍下。”
“我們都這樣與老舊思維做抗爭了,我們怎么可能是被老舊思維所束縛的人呢?”
“啪!啪!啪!”
湯姆開始為這些偉大的人權斗士鼓掌,看似以鼓掌為美利堅平權協會眾人贊賞的湯姆,此刻臉上的表情卻頗具玩味。
“這就叫不被老舊思維所束縛嗎?”
“當然了,不然還能是因為什么呢?”
“那為什么你們沒有成功在你們的家鄉推廣平權法案呢?”
“是因為……”
“停停停,我還沒說完。”
湯姆伸出一只手,打斷想要找借口的美利堅平權協會的幾人。
美利堅平權協會的人也停下了反駁湯姆與找借口的行為,他們想聽聽這個在休斯頓推廣平權的偉大之人能有什么高論。
“你們要知道德克薩斯共和國當初從墨西哥合眾國中獨立出來,就是因為德克薩斯共和國要保留奴隸制,不支持墨西哥合眾的廢奴法案。”
“德克薩斯共和國可以說得上是全北美洲奴隸制最根深蒂固的地方了。”
“德克薩斯共和國沒有老舊勢力嗎?”
“德克薩斯共和國內就沒有飽受歧視、不敢正面與白人男人抗爭的婦女與黑奴尼格嗎?”
“德克薩斯共和國內那幫老紅脖子農場主們,就不大男子主義與種族歧視了嗎?”
“現在的休斯頓是什么樣子?”
“現在的德克薩斯州是什么樣子?”
“你們沒看見嗎?”
湯姆的一連串反問讓在場的美利堅平權協會的成員們都啞口無言。
“湯姆·史密斯先生說的沒錯,德克薩斯共和國內老舊勢力遠比自己家鄉的老舊勢力更為強大。”
“湯姆·史密斯先生能在這種環境下將休斯頓建設的如此美好,為何我們不能呢?”
美利堅平權協會的成員們腦海中思緒萬千,思索著自己與湯姆的差距到底在哪?
湯姆沒有給這些人過多的思考時間,微微的抿了一口清水后,就繼續引導著這些迷途的人權斗士們的思維。
帶領著他們的思維走上一條湯姆為他們鋪設的道路。
“你們也看見了奧斯汀的史密斯賣場,你們覺得這種賣場要是開在華盛頓、開在波士頓、開在芝加哥等任意一個德克薩斯州之外的城市,”
“你們覺得這個賣場上的女銷售們會有怎樣的下場?”
湯姆的拋給了美利堅平權協會眾人一個問題,但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人第一時間回答湯姆。
“說啊,在場的只有咱們幾個人,放心大膽的說啊。”
“她們衣著那么暴露,會被宗教徒絞殺吧。”
“我記得那些人中,有好幾個女生長得也很好看,大概率會被路人當成是特殊行業的工作者。”
“甚至可能會被當地黑手黨直接抓走去強制從事特殊行業。”
這些美利堅平權協會的核心成員們,說出了他們當初看見穿著比基尼銷售時的第一印象。
這些人為什么沒被宗教徒殺死?
這些人看上去是特殊行業從事人員吧?
這些人該不會是被黑手黨控制的拐賣人口吧?
“當初我剛剛建設起奧斯汀的賣場的時候,當地人也是這么看待這些女銷售員的。”
“但是你們想想你們在奧斯汀看到的史密斯賣場之中,那些顧客都是德克薩斯州內的老農場主,”
“他們前不久還是北美洲最封建的德克薩斯共和國的農場主。”
“你們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些老舊頑固派肯老老實實的購買商品,”
“而不是以天主之名詆毀女銷售員、調戲女銷售員或者直接將女銷售拐走嗎?”
“你以為是他們不想嗎?”
湯姆接二連三的問題讓美利堅平權協會的眾人,也越來越頭大了。
為什么?
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湯姆·史密斯先生能實現如此多的人權平權的“神跡”!
“你們可能想到是不是德克薩斯共和國的法律更加完善?”
“你們可能會想是不是德克薩斯共和國有更好的宣傳或者教育手段,讓這些老舊牌不那么頑固?”
“都不是,你們這些老舊的思維是猜不出我這個跳出規則之人所制定的規則。”
湯姆沒有為難這些美利堅平權協會的眾人,直接說出了此時他們最關心的答案。
“我來告訴你們答案吧。”
“告訴你們為什么奧斯汀的史密斯賣場之中,”
“那些婦女可以肆無忌憚展示自己的美,而不必男人指指點點或者被男人抓走。”
湯姆的陳述讓在場的眾人越聽越入迷,
美利堅平權協會的眾人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的傾聽湯姆即將宣布的“圣言”。
讓人權之光可以鋪撒在美利堅合眾國之上的“圣言”。
“我讓我的手下在賣場附近巡邏,凡是敢調戲我們公司員工的農場主。”
“不論他是坐擁萬頃良田、手下有成百上千黑奴尼格的大農場主,”
“還是一個只有家庭農場的小農場主,”
“我都讓手下直接把那些不安分的人槍斃了!”
“我這樣才是跳出了老舊思想,用全新的思想定下全新規矩。”
“而你們那些所謂的新式思想,所謂的抗爭意識,”
“都沒有真正的突破那些老舊頑固派留下的思維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