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首膾炙人口的音樂,內心那陣爽意久久不能平靜。這樣的效果得益于創作者是細膩而深刻的思想。人們似乎掉進了“結果論”的泥潭當中,不得動彈,很多事情都與那或好或壞的結果來定數。這樣的偏執思維需要人來喚醒,但這樣的人大抵是沒有的。于當下年代定然沒有,若是再翻開歷史,那位熠熠生輝的,璀璨之星的文學泰斗,在中國文學甚至世界文學中起舉足輕重的地位,一位以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斗士,一位悲愴國難,以筆為銳利的匕首痛擊那些“幌以愛國”之帽冠的荒誕群。
而正是這樣的為人,卻也有被他人誤解的時候,是別有用心也好,或是落井下石也罷,定然無法撼動這位文壇巨星,不僅僅在于他那剖析有力的文鋒,將一個個經典的底層人物躍然紙上,引發人與社會深思,那般深思恍若是一顆石子落入水波,彈出的浪影,漸而不斷,匯成一股不可小覷的浪濤力量,進而抨擊出一道光亮來。更在于他是“民族魂”,如此高度評價,正是他那卓爾不群的貢獻所得。
舉個人盡皆知的案例,那是無知的人對智慧光芒的瀆褻,想要將那光際掐滅在搖籃里。只是癡人說夢話罷了,或是癡心妄想而已。如此的行徑,正好可以拿先生其雜文里的語句,寫道:“‘命運的作弄’。用句俗話說,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用曹雪芹的話說,就是‘機關算盡忒聰明,反送了卿卿性命’。”他們的擺弄便如此,真是小心眼滅了自己那僅剩的品性。
在先生的經典之作《阿Q正傳》里,阿Q說:“中國的男人,本來大半可以做圣賢的,可惜全被女人毀了。”中國很多明人慧士便斷章取義,憤然拿此來抨擊先生的良苦用心。先生本想表達的是:“作為男人,請像個男人,不要把成功的皇冠都戴在自己頭上,卻把失敗的屎盆子都扣在女人頭上。”而大體的國人堅信自我那偏隅的見識,以一貫的浮綴寫著稿書,作者心底透著寒涼。那是那個年代對先生嘔心瀝血的用意得無知詆毀,一個背景下,可能人的處待形式不同,但總會有異曲同工之“妙”,如此卷態的社會正映照著迷惘,笑罵與謾罵其程度不一致,但本就都以那嗤之以鼻的態度待之,人總好于隨附,不肯甚至不敢多些自我見解罷。
再復談此歌曲,本身的背景也在表現一個形態,正是這樣的充滿真諦性認識的創作才應該被世人所贊許,而非某之類,一遍而過,讓我們業余愛好聽歌者都不敢再評足什么,規格而堆飾的譜曲,爛俗的詞句,表現某種匪夷所思的感想,這是人群該避而遠之的“神曲”與“圣詞”。
可能本身我所表達的,不過是那俗不可耐、平庸無趣的話題,但當是我的一種毫無波瀾的牢騷滿腹,詼諧諷刺,這種寫作技巧是我畢生渴求的。但那對鋪的敘述毫無深度可言,軟弱無力的辭句泛不起他人的一絲共鳴來。但還在堅挺,將這樣的興致毅然延續下去,一種偏執也好,或是迷途不知返的落敗也罷,都決然地在堅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