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自己喜歡的生存方式?還是迫不得已間,無可奈何罷。我不得不……他人的好心勸解,或是泛著看戲眼光正待著,我都婉拒了,一些人或許義憤填膺,應該以最為沉痛的方式來打擊,但我沒有去做。很多時候正是這些好于落井下石之牲畜存之,才彰顯了人之高貴。畢竟自己只是個虛誕不知多少個春秋的塵俗之庸人罷。
這樣的人一片,人眾浮動在各個層面里,許是最為理智的,在這個時段都產生了對物的沉淪心態,只是暫時的,他便恢復了原態,本就懷著擁有他人無法企及的層次,還歡喜于賣弄自我的說辭者,那無可饜足的欲望正埋沒了很多人的堅韌,在現狀前,反抗已然被擊碎一地。
很多時候他人都覺得你的文辭不過是一地墜亂而凄慘的蓬亂之毛,我沒有反駁他們的辭說,正像如此。逃避很多之際都成為我的選擇,正是我膽怯,將自己掩藏在那時段的溫室里,而待一個時間后,事物顯示了本態來,而毫無疑問,你拖著身心俱疲之軀殼,落得狼狽不堪之面目。
他人之存于那嗤笑他人的角落里,以那淺薄的經驗來活存,像只吐著惡味,讓人厭棄的蟾蜍,可以無辜的蟾蜍形容之,便有些讓蟾蜍掉了臉面,那本不是我有的氣派,我重又構思,視乎是種存于廁所里的那些鼓動的物種,那樣才可能符合。
表面的形態不管是多么呈現人該有的形象來,而內心處深藏而不敢顯露的丑惡是那般厭惡,給人以正義感的化身,而另外一面里,他揭開了本面目,顯暴而兇狠,怎奈何不是給外人的面目,而只針對于狹隘的交際圈,兩面三刀,偽裝的面皮是那樣騙過多人的眼線。
不注重于身心健康,那些橫臥室內能夠擺設一整個時間的,怕是很難在我的認知里看到過。而此刻卻實實在在浮現我的眼前,倆個小墩身型,頂著與年紀不符的習性,貫注于虛擬世界,一者還沉迷爛透游戲,另者則除此還癡迷不現實的愛戀,悅語本就不敵現狀后的骨感,還熱衷于以優惠方式來購得禮品來取悅,卻然是流行的“毫無結果”的愛意。
閑暇之余從不出室內,除非為了飽餐,偶爾會破例。果真是長在封閉空間的,甚至媲美于清代束縛人性的“足不出戶”之丑舉,他們緊盯那方塊的智能機,吃飯、喝水、如廁等之類皆瞅之,癡迷到了無可救藥之境地。外面的闊然,室內的不透風,還泛著一股他們身上來的異味,果真添了別樣的氛圍感。
而我的處境與之大差不差,易感性,容于被外物的變遷隨著情緒波動,久久無法回復,這儼然本就是女性的屬性罷,并非一種性別對待,只是按幾率比較得知,而此刻我淪為如此感傷之,多愁善感于外界的,或煩躁,或浮華,或謀利,我一陣棘手,而卻不知以怎樣的心態待之。
那兩個墩型與魁梧的大漢有時的丑習,我厭之。制造室內的臭氣來,著實讓人很煩倦。礙于我溫和的性格,不然必定說道一番。視乎成為了他們的生活方式,使得我只好一陣作嘔。言談與舉動時而讓我匪夷所思,茍同不得,看那低俗的說文,談那毫無營養的辭句,如此境地下,我即刻間漰然一地,內心迸現一股想要遠離的沖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