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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鋒芒

  • 仙緣情
  • 仗劍癲狂
  • 6861字
  • 2009-04-14 11:34:59

隨便找了家客棧,將行李放入房間,剛走下樓,一幫青年擁著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公子哥招搖而至,看他傲慢的神色和旁人懼怕的眼神,不用說,地痞流氓嘛,仗著在本地有點勢力,猖狂之人。

破空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坐在了凳子上,嫣月對這種人也頗為反感,冷哼一聲,坐在了破空的旁邊。一切本來相安無事,不料那青年眼神卻也十分尖銳,一眼就看到了破空旁邊的嫣月,驚訝之色從他眼中一閃而逝,隨即取而代之的是貪婪。在這種時候破空想到了最適合此時情形的一個詞,紅顏禍水。

幾名青年不是傻子,領會了意圖,淫笑一聲,朝破空和嫣月走來。

周圍圍觀的客人都露出同情之色,顯然很清楚這青年的手段。破空和嫣月之前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臉上都是難掩怒意。

“這位姑娘,知道嗎,你的好運氣來了,我家風liu倜儻的王公子看上你了,能否賞個臉陪哥幾個吃頓飯,然后去城主府玩玩?”

“姑娘,你可不要讓王公子失望啊,像我家王公子這樣有錢又有勢的人可不多見,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不要猶豫了,跟哥幾個走一趟吧。”

遠處那青年一臉得意,似乎很滿意幾人的做法。

破空勃然大怒,剛想上前理論,卻被嫣月拉住了。嫣月冷冷地望了幾人一眼,道:“像你們這種末流角色也出來丟人現眼,這世道真是變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錯,就懶得收拾你們了,滾開點,如果再不識相點就別怪我不客氣,哼。”破空聽了心懷大慰,將嘴湊到嫣月耳邊輕聲道:“好月兒,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幾人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遠處的青年尷尬一笑,走過來故做斯文道:“姑娘好,先前幾位手下不懂事,如有冒犯之處,在下先在這兒賠罪了。不過小生自打見到姑娘后,便熱切想與姑娘一起坐下來吃個飯,聊聊天,不知道姑娘是否肯賞個薄面?”

嫣月毫不客氣道:“不感興趣,你走吧。”

周圍看戲的閑人發出陣陣驚呼,在他們看來,在此地敢拒絕這惡霸的人還沒有幾個。破空滿意一笑,那青年的臉色則變得有些猙獰,氣急敗壞地道:“難道姑娘真的這么無情,你身后這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的,跟他在一起你只會天天受苦。”

破空剛想說什么,卻被嫣月搶了先,“這你管不著,走開點,我不想和你說話。”那青年臉部有些抽搐,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了。幾個青年見到這種情況頓時齊皆大怒,恐嚇道:“那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如此便別怪哥幾個不憐香惜玉,哼哼。”說完便要動手。

嫣月不屑的撇撇嘴,對身后的破空歉然一笑,“小破,你不會武功哦,就讓我來對付他們吧。”

破空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窩囊感,自己竟然要躲在心愛之人的身后。

在破空自怨自艾的時候,嫣月已經和那幾個青年交上了手,同樣的沒有任何懸念,只幾招下來,那幾青年便被打得慘不忍睹,和那青年落荒而逃。

嫣月輕松地拍了拍手,對破空笑道,“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多自不量力的家伙呢,這次還好碰到的是我,要是姐姐的話,估計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咦,小破你怎么了,你的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不舒服?”發現破空神色不對的嫣月道。

破空喪氣地道:“不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好沒用,竟然連你也保護不了,唉,為什么我就不會武功呢。”

嫣月溫柔的拉住了他的大手,柔聲道:“好了,這也不怪你,何況你也不用灰心啊,你有那么深厚的功力和絕頂的輕功,別人想學也學不來呢。”

破空有些失落的心情在聽了嫣月的話后重新活絡起來,突然握住嫣月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深情道:“你真好,月兒,有你在我身邊,我這一生再也無求了。”

嫣月臉一紅,低聲道:“別這樣啦,這么多人看著呢?只要你不辜負人家,便什么都好了。”

破空拉著她的手坐下,堅定的道:“一定不會的,這是我永遠的承諾。”突然,一陣掌聲傳來,二人抬頭一看,卻是周圍吃飯的眾人在鼓掌。破空呵呵一笑,握住嫣月的手又緊了緊。

喝了口茶,嫣月突然道:“對了,小破,為什么你的師傅沒有教你一點別的武功啊,你的內功如此深厚,假若再學一點武功,那人家真的不敢想象了。”

破空呵呵一笑,“你又夸我了,我的內功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等等”破空的心里突然大動,“我,我還有劍,對呀,我會使劍的,為什么這段時間我一點也沒有想起來呢?破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剛想對嫣月說明,旁邊忽然傳來一句,“兩位當真是天生一對啊,要吃點什么嗎?”

破空的嫣月心中同時一甜,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之色。破空呵呵一笑,“你們店里有什么拿手的菜都上點吧,謝謝你了,小二。”那店小二應了聲是,剛欲走開,又走了回來了,將頭湊到破空耳邊,低聲道:“二位客官可要小心了,你們剛才招惹了那惡霸的兒子,他們一定會再來找麻煩的,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吃完飯早點離開這城吧。”

破空和嫣月一愣,不解道:“剛才那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讓你們害怕成這樣?”

小二嘆了口氣,“二位有所不知,這青年乃是這帶的惡霸王孫貴的兒子,名字為王進喜,仗著他爹的威風,經常在城里胡作非為,城中有幾名少女就是在他的ling辱下才自盡而亡,大伙平日里敢怒不敢言,遇到什么事都盡量回避,只能在背地里痛罵,以解怨恨。”

破空和嫣月怫然不悅道:“竟有這種事,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

小二黯然道:“王法,在王家堡,王孫貴就代表著王法,身為城主的他,本性殘暴,武功極高,手下的四大護法武功也是深不可測。那些打抱不平之士下場都很慘,往往還沒有碰到城主就命喪在四大護法受傷了,而上面的官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近幾年來,他們更是猖狂。”

破空臉色凝重地點點頭,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小二哥,我們會注意的。”那小二點點頭,走開了。

一刻鐘后,年少的破空和嫣月很快就將這事給忘了,正高興的聊著天,旁邊剛端上飯菜的小二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聲音有些顫抖地道:“客、客官...”話還未說完便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趕忙走開了。

破空和嫣月同時一驚,朝小二的視線望去。

“爹爹,就是他們!”最前面幾匹馬上的一男一女齊聲道。

破空和嫣月視力極好,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二人,正是之前在茶館囂張的少女與剛才跋扈的青年。二人身旁是一群黑衣人,為首一人虬髯長袍,身形粗獷,面容看起來十分兇惡。先前聽了小二的話破空便一直不滿,此刻見他們前來尋仇,不禁哼了聲,同嫣月對望一眼,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為首的王孫貴見二人的舉動,氣急反笑,“好好好,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都猖狂到這種程度了。”

嫣月又讓破空看到了她冷漠的一面,“你便是此地守城的城主么,怪不得朱家皇氏最近越來越積弱,原來是有了你們這些只顧吃喝玩樂的狗官,本姑娘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王孫貴聽完瞇起眼睛,“好大的口氣,小姑娘,不管你的來頭如何,但是今天在這兒,我會告訴你什么才是地頭蛇,即便是再厲害的強龍到了這,也要低頭。”

嫣月道:“看你的樣子并不是武林中人,想來也厲害不到哪里去,動手吧。”

王孫貴哈哈一笑,“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是用的玄光劍吧。老實說,如果是紫風在這,我還會畏懼幾分,單憑你們兩個小毛孩子,還不看在我眼里。我查過了,紫風并未到這來,你們到地下見了閻王,就怨自己命苦吧。”

“你!”嫣月的臉色大變,“你原來都知道,我還是小看你了。”

王孫貴獰笑道:“現在才明白過來不覺得太晚了么,只是不知那斷魂掌你又學了幾式,四護法,拿下。”

嫣月原先的自信蕩然無存,退到破空的身邊,急道:“小破,是我不好,小看了敵人,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以你的輕功他們一定抓不到你的,快。”

破空壓根就沒把這王孫貴看在眼里,但是卻苦于手中無劍,只得干著急。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破空早已習慣了嫣月的嬌俏,生怕她受到什么傷害。當下拉住她的手,道:“月兒,既然沒有把握,那么我們就先走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有把握在帶著你的情況下甩掉他們。”

嫣月出奇地沒有認同破空的話,而是難過的搖搖頭,“你不會明白的,小破,身為爹爹的女兒,即使我的武功再差,既然他認出了我的身份,那么我就不能逃走,我不能丟了爹爹的臉面啊,我不能。”

破空還想再說什么,卻已被推至一邊,嫣月深情地說道:“空,如果有下輩子,我還是愿意成為你的連理枝的。”青光一閃,嫣月拔出腰中的軟劍迎上了殺到身前的四人,那小二口中武功深不可測的四大護法。

破空身子一愣,一種悲憤突然梗在胸口。

在這瞬間,嫣月已經和二人交上了手,而其余的二人則越過她朝破空攻來。破空習慣性地往旁邊一閃。兩個護法只覺眼前一花,已經失去了破空的蹤影。

遠處的王孫貴眼中寒光一閃,額角冒出一滴冷汗,手一揮,沉道:“其余的人將柳兒與喜兒看好。八部眾上前攻敵,務必先將那少年擊殺。”歷盡風浪如他,心中也不禁不安起來,而這一切的原因卻是破空的浮幽絕塵步。

叮叮叮,連續的數十聲輕響,嫣月的進攻第一次被全部擋了下來,玄光劍的光芒完全被被壓迫在二護法的大網中。

嫣月心中大震,再不敢藏拙,掃了一眼此時的局面,銀牙一咬,腦海中出現一個不成功則成仁的念頭,原先柔弱的身形在內力的驅使下慢慢變得有些虛幻,手中長劍的青光卻愈加迷蒙,一絲寒意悄無聲息地散了開來,十幾點星光透過大網朝對面稍處上風的二護法印去。

遠處一直在觀察形勢的王孫貴冷笑道:”好一招星云閃爍,在如此壓迫下竟然還能妙到顛毫的反擊,看來是該我出手了。“只見他雙手在馬上一按,抽出大刀,身子頓時如鷹隼般高高躍起,刀背指處,正是嫣月空洞的門戶。

正在十人中躲閃自如的破空心下大震,驚呼道:“月兒小心!”

嫣月如何不知自己的處境,但她也是有苦說不出。在王孫貴出手的那一刻,她已經明白了不好,腦海中頓時想起了紫風叮囑的話語,“此式星云閃爍乃我教第八代教主所創的一式絕妙劍法,用于反敗求勝、孤獨一擲的時候,威力自是不可言語,唯一的不足便是只適合于與單人決斗,嫣兒你要切記,除非屬于生死關頭,否則萬萬不可輕用。

嫣月眼中流出一滴眼淚,在心中絕望地道:“已經晚了,小破,來世再見吧。”在二人壓迫性的攻擊下,如果不使出這招,嫣月清楚的知道自己遲早非敗不可,而下了賭注的她卻駭然地發現已逼到身前的王孫貴,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嫣月長劍習慣性的回撤,勉強朝王孫貴的大刀擋去。

“噗——”漫天血霧飄灑,嫣月身子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地上落去,而對面的三人則是一臉愕然,死里逃生的二護法是被這神奇的殺招驚住了,而王孫貴則是望著自己斷為兩折的寶刀心痛不已。

破空的心在這瞬間宛如撕裂一般,猛地仰天怒吼道:“不!”在這一刻,破空的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怖的想法,“傷她者,我要殺盡天下人!”

無邊的怒意驅使下,破空宛若一個魔王一般,身體虛幻地閃爍起來,瞬息之間接住了空中的嫣月,右手橫過,握住了散去光芒的玄光劍,這一瞬間,天地竟然暗了下來。

“神擋誅神,佛擋殺佛!”破空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一道道冗長沉疴的話語清晰劃過:“何謂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故虛化神,神化炁,炁化精,精化形,形乃成人。何謂逆?萬物含三,三歸二,二歸一,知此道者,怡神守形,養形煉精,積精化炁,煉炁合神,煉神還虛,金丹乃成。”

破空的眸子忽然變得無比的深沉,冷聲道:“前世無情,今生有情,情牽千世,無情有情。以情之名,誅神殺佛!”

無邊無際的寒意瘋狂肆虐著,滔天的殺意怒吼著,原本黯淡無光的玄光劍在這一刻儼然活了一般,瞬間被一層漆黑如墨的光芒包裹,夾帶著充斥天地的霸氣倏然揮出。無法形容的絢麗,一道青光仿佛自地獄而來,迎向對面被寒光映得慘白的生物。

“嘶嘶嘶”最前面的王孫貴和四護法被氣機絞得粉碎,無數血肉灑在空中。懷中的嫣月險些作嘔,看破空又將要站起來以及自己長劍之上那詭異的黑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阻止破空!”毫不猶豫地,瀕臨暈眩的嫣月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懷住了破空的脖子,殘留著鮮血的紅唇重重印了上去。

對面的少女、青年以及許多隨其而來的手下忍不住都干嘔了出來,就連他們身下的馬群都不受控制地嘶鳴起來,在這城中最霸道的一幫人就在這不應該屬于人間的一招中喪失了性命。噗噗幾聲,僥幸沒有變成碎肉的八部眾一個個如失去了靈魂一般直直摔倒在地,全身上下全是數不清的小洞,血如泉涌。

破空的大腦在嫣月受傷的那刻已經失去了神智,就在破空的心里被一種莫名的快感驅使之時,一陣冰涼的甜美從唇間傳遍全身。破空身子一震,原先模糊的神智瞬間清醒過來,而玄光劍上繚繞的黑霧也散去了,散發著一層層藍色的光暈。

來不及回想剛才的事情,破空迅速抱起嫣月回到房中,打開包袱小心地倒出一粒泛著綠光的九轉豆蔻,放入了嫣月的口中,然后才仔細地檢查她的傷勢。嫣月已然暈了過去,雙臂卻還死死地摟住了破空的脖子,破空小心的將雙臂拿開,讓她平躺在床上。

感受著嫣月平穩的脈搏,破空才這放下心來,心中暗暗咂舌,“這九轉豆蔻真不愧為九轉,在與王孫貴的碰撞中所受的內傷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里好得七七八八。”但是接下來又一個難題擺在了破空的面前,從肩頭破爛的衣衫可以看得出,嫣月的肩部已經被劃傷,如果要用金瘡藥治療的話,就得脫下嫣月的衣服。

思索半天,破空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安慰自己道:“嫣月已經同意做我的妻子了,自己老婆的身體應該不算亂碰吧。”破空的心一頓亂跳,正在他猶豫之時,昏睡中的嫣月突然劇烈地咳了一陣,秀眉緊蹙,表情很是痛苦。

看到這,破空更加心痛,再不猶豫,雙手顫抖著解開了嫣月的外衣。

半個時辰后,幫嫣月把內衣拉上,破空長長吐了口氣,還好是傷在肩頭,要是再往下,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把持住了。完成了這項浩大的工程,破空發現自己已經除了一身大汗。破空苦笑地搖了搖頭,心道:“上天還真會捉弄人,唉。”

正在破空自言自語的時候,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破空轉過身去,道:“是誰啊?”

一個有些害怕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店小二,客官,您現在有空嗎?我們掌柜的說想見一見你。”

破空走過去將門打開,看到一臉小心翼翼的店小二,“哦,小二哥是你啊,這時候掌柜的找我什么事啊?我朋友剛好受了傷,有點不太方便。真不好意思,你去和掌柜的說一聲,明天再說吧。”

小二的急忙答道:“您不用道歉,掌柜的只是想代表王家堡所有百姓請您吃一頓飯,您不知道啊,王孫貴這王、王八蛋死了,我們不知道多高興呢。”

看他好不容易地罵出王八蛋三個字,破空忍不住笑了,“沒什么,惡有惡報,即便沒有我們出手,像這樣的人遲早也會遭到報應的,哦,對了,小二哥,你能否幫我買一套上好綢緞的女裝回來,一錠銀子應該夠了吧?”破空說著便要掏錢,店小二一見忙擺手道:“客官您不用付錢,您對全城百姓的大恩又豈是一件衣服可以比的,我現在就去幫您買。”

破空不好意思地一笑,“那麻煩你了。”

退出房門,原先有些害怕的店小二長長吐了口氣,自語道:“這少年真是奇怪,武功高得可怕,為人卻如此隨和,還叫我小二哥,呵呵。”小二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哼著歌就出去了。

而重新關上房門的破空卻坐在桌子旁深思許久,“開始我是怎么了,怎么一點也記不起來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哎呀,真是頭疼,算了不想了,還是先睡吧,說不定明天一早起來運氣好又想起來了呢。”破空望了床上的嫣月一眼,色色一笑,躺在了她的旁邊。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沉睡中的嫣月幽幽轉醒,睜開眼睛,她看到的是隔著被子摟著自己的破空。嫣月心中突然感到很溫暖,握住破空的大手輕輕一吻。回想昨天所發生的一切,嫣月小嘴一翹,有些不滿地地揪了揪破空的鼻子,“死破空,又騙了人家一次,劍法這么厲害,還說一點也不會武功。”嫣月干脆側過身來,仔細端詳著破空熟睡中的安詳,卻意外地看道了自己的衣服。

臉上升起兩團紅暈,嫣月害羞地想道:“破空他…難道他已經看到了我的身體,人家...唉,不過也怪不得他。”經過了一次生死離別后的嫣月已經開始全心全意地為破空著想了。

時至中午,破空才晃了晃腦袋,沖一臉溫柔的嫣月笑道,“早啊。”

嫣月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嬌聲道:“還早么,已經快要吃午飯了,還不快起來。”

破空有些心虛道:“月兒你不怪我嗎?”

嫣月撲哧一笑,“怪你什么,是怪你騙我說不會武功,還是因為看到了我的身體?”

破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不解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不怪我私自睡在你的旁邊么?”

嫣月臉色一變,微怒道:“你都看到了人家的身體,還怕睡在我的旁邊么。”

破空愣愣地道,“我沒有看到你的身體,只是看到了你的肩部而已。”

嫣月哼道:“那你總騙了我吧。”

破空更覺奇怪,“我哪騙你了?”

嫣月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恨恨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你不是說不會武功么。”

“不會啊。”破空理所當然地道。

“你,你瞎說,你明明會劍法的。”嫣月怒道。

破空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傻傻地道:“原來劍法也算武功的一種啊...”

“啊”破空慘叫一聲,抵擋著嫣月秀拳的進攻,“好月兒,你干什么打我,我又沒惹你生氣。”

“哼,我就要打,打醒你這個榆木腦袋。”

破空和嫣月就這樣地在床上打鬧起來,許久,嫣月的力氣畢竟比不過破空,加上舊傷初愈,最后的結局以被破空抱在懷中收場。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大概地在城中走了一遍,破空和嫣月便回到了客棧休息。王孫貴死了,城中的百姓都變得十分興奮。在王家堡待了幾天后,破空和嫣月重新踏上了往北方的路,經歷了王家堡一戰后,破空和嫣月的關系一日千里。漫長的數十日時間雖然漫長,但是破空和嫣月在一起卻覺得非常短暫。

十日后,破空們已經到達了元國京城,此處距離嫣月的家里也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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