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仙門
- 仙緣情
- 仗劍癲狂
- 6556字
- 2009-05-07 12:41:10
破空和嫣月剛想跟上去,卻被紫翥攔住了,沖二人微微一笑,道:“還是我陪他去吧,師傅,請您稍等一下。”
臥虎點點頭,道:“也好,注意不要太久了,我們就在這等。”
破空呵呵一笑,道:“如果打起來了,可要回來叫我哦。”說著,便與嫣月繼續(xù)熟悉之前所學的騰空術(shù),破空和屈風已經(jīng)結(jié)成了道胎,所以如果掌握了騰空術(shù)的話,那么直接便可以學習御劍飛行了,這才是他迫不及待的原因。
屈風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很快便來到那熟悉的房前,他猶豫了一下,隨即走到門前,伸出右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誰啊?”微顯蒼老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聽到這個聲音,屈風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艱澀道:“師傅,是我,屈風。”
“屈風啊,屈風!”那個聲音很快變得驚訝起來,緊著著房間里傳來輕微的沙沙聲,片刻之后,燈亮,門被拉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屈風的眼中。屈風再忍不住心中的激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師傅!”
中年人正是馮勇,作為御劍門的一代弟子,對于門內(nèi)什么事情他都是第一時間得悉,屈風的事情早已有所耳聞,此刻忽然見到屈風,心中的驚訝更甚,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道:“你怎么一個人先回來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來,將事情的詳詳細細都說給我聽聽。”說著,就欲拉著他進屋,卻看到了屈風身后的紫翥。
馮勇愕然的打量著這美貌少女,沖屈風道:“老七,這位姑娘是和你一塊來的?”
屈風回頭望了一眼紫翥,低下頭嗯了一聲。
馮勇嘆了一聲,道:“你這孩子也真是,好了,姑娘,你也先進來吧。”
關(guān)上門,馮勇讓二人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倒出兩杯茶,遞給了二人。
紫翥道了謝,看了一眼旁邊的屈風,沖馮勇道:“前輩想必就是浪劍無痕馮勇,晚輩有禮了。”說著躬身施了一禮。
馮勇點點頭,道:“姑娘芳名,怎么會和拙徒在一起?”
紫翥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跪倒在地,微笑道:“請前輩見諒,晚輩已經(jīng)和屈風結(jié)為夫妻了,您是屈風的師傅,我想不能瞞你。”
馮勇一時間愣住了,將目光看向屈風,詢問道:“老七,這位姑娘所說…”
“是真的,”屈風答道,也跪在了地上。“徒兒沒有經(jīng)過師傅同意而擅自娶妻,還請師傅懲罰,無論什么懲罰,弟子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馮勇打量了二人半天,忽然笑道:“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我們御劍門又不是不讓娶妻生子,你也年滿二十了,和女孩子相愛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你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向我介紹這位姑娘呢?”他適才一直偷偷觀察紫翥,從外表和氣質(zhì)上來說,御劍門內(nèi)任何一位年輕女子都比不上她,而紫翥的避而不答也讓他有一絲疑惑。
屈風自然不會隱瞞,如實道:“她名叫紫翥,至于身份我想師傅您也猜著了。”
“什么!”馮勇一下驚了起來,“她是紫風那賊的女兒!老七,你如此公然帶一個魔教少女上御劍門,難道就不怕我將她抓起來么?”
屈風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低聲道:“師傅,您聽我說,徒兒不光娶了妻子,而且…而且還新拜了一位師傅,徒兒今天來,就是向您道別的。”
馮勇更加不解,但熟知屈風性子的他知道屈風是不會撒謊的,皺眉道:“老七,你是什么人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隱情是不是,你如實說來吧。”
屈風點點頭,頓時將劍莊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馮勇聽,沒有一絲隱瞞。馮勇一會眉頭深鎖,一會又陷入沉思,直到屈風說完,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師傅,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徒兒到現(xiàn)在都有些迷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徒兒沒有后悔。”
馮勇深吸了口氣,直視著屈風,道:“所以,在臨走前你才來看看我是不是。”
見他點點頭,馮勇道:“老七,想不到這段時間你竟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也難為你了,我不怪你拜臥虎前輩為師,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指點,對你來說百益而無一害,至于掌門師兄的事情,我卻不能只聽你一人的片面之詞。你今天能來和我告別,說明你還是將為師放在心上的,有這份心意,為師很欣慰,你現(xiàn)在就走吧,也不要和同門師弟告別了,別讓臥虎前輩等久了。”
紫翥由衷的道:“謝謝你,前輩,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馮勇道:“好了,姑娘,你以后好好照顧屈風吧,雖然他有些木吶,但是人卻很好,否則也不會被臥虎前輩看重了。”
紫翥點點頭,屈風不舍道:“師傅,您…”
馮勇止住了他,深深望了他一眼,嘆道:“風兒,好好對待這位姑娘吧,回去替我向臥虎前輩問好,什么都別說了,走吧。”說完,他背過身去。
見馮勇如此,屈風知道說什么都沒用過了,沖他磕了幾個頭,哽咽道:“幾年辛苦如一日,歷歷在目,弟子無論身處何處,都不會忘記恩師昔日的諄諄教誨,日后不能伺候于左右,還望您多保重身體,如果有機會,您的大恩,弟子會回來報答的。”說完這話,屈風望了一眼紫翥,拉著她的手,毅然往門外走去。
腳步聲逐漸減弱,馮勇這才轉(zhuǎn)過頭來,望著門外漆黑的夜色久久不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對這個木吶的弟子傾入了這么多的情感,直到離別一刻,有些東西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踏在這不知走了多少個來回的小路,屈風的心情異常沉重,不遠處就是最熟悉的臥室,那里有著幾個陪伴了他數(shù)年的同門師兄,不久前的歡笑猶可耳聞,但是今日自己擁有了更多,卻悄悄失去了原先不曾在意的,孰對孰錯,已是非不分了。
臥虎正在閉目養(yǎng)神,見二人回來,頓時嘆道:“美好的昨日總是建立在美好的今日之上的,臭小子,該走了。”
小紅再次沖天而起,不過這次卻是一直往西面飛行,在臥虎的吩咐下,小紅將速度施展到極限,周圍的一切已經(jīng)幾乎看不清楚,半個時辰后,它才緩緩停了下來。
破空望著前后截然不同的兩個地界,沖臥虎道:“前輩,我們是不是出了中原地界了?。”
臥虎道:“只有出了這個結(jié)界才真正算是出了中原。注意了,小紅馬上要穿越結(jié)界,待會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抗拒,知道嗎?”
幾人都點了點頭。小紅很快又繼續(xù)往前飛去,不過速度卻慢下了很多,片刻之后忽然又停了一下,身上冒出一股紅色的氣流,慢慢向前移去。
就在幾人奇怪的時候,腦袋中忽然傳來一陣刺痛,身子仿佛要撕裂一般,四人幾乎同時悶哼了一聲。臥虎的聲音傳來,“放開身心,即便是死,也不要與那股力量抗衡。”
幾人頓時咬著牙照做了,前方壓力越來越大,周圍似乎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而小紅正處于這個異空間之中緩慢前進。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當壓力徹底消失的時候,周圍又能呼吸到空氣了。夜風清涼拂面,小紅似乎很疲倦,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臥虎回頭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休息了,呆會不要亂跑,出了中原地界四周可以說充滿了危險,穿越結(jié)界耗費了小紅不少能量,沒有五十年,它是不能恢復過來了。”
破空一愣,“穿越這個結(jié)界需要這么大的能量么,前輩,如果沒有小紅,我們碰上這個結(jié)界會是什么結(jié)果?”
“魂飛魄散。”這是臥虎最爽快的回答。
破空惡心的望了他一眼,道:“開什么玩笑,這么說如果沒有靈獸的話,凡人是根本不可能穿越結(jié)界而進入中原么?這個鬼結(jié)界也太變態(tài)了吧,我非得拿我的仙劍去砍一下試試。”說著破空憤憤地站了起來,隨手招出長相思,便欲過去。
臥虎看了他一眼,道:“我也不攔著你,但是可以提醒你一下,神器與仙器有著本質(zhì)的差別,所謂神器從太古至今也就那么幾件,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幾乎可以很輕松地將人間毀掉,即便早已沒了宿主,它們自行吸收能量數(shù)萬年之久,威力也早不是凡人能夠想象的。”
破空邁出去的步子立馬收回,嘻嘻一笑,道:“那有沒有辦法成為它們的宿主啊,如果身上帶一件神器,我想那肯定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臥虎的聲音忽然變冷。“小子,我告訴一件事情,幾千年前人間有一位號稱最強大的修真者,他的力量已經(jīng)接近了人的頂點了,地丹既濟境界的修為足可以傲視整個修真界,但是他卻有了和你一樣的想法,結(jié)果導致魂飛魄散。由此可知,幾件神器從根本上是不可能讓人擁有的,你知道了么!”
破空陷入了沉思,嫣月道:“前輩,你給我們具體講一下修真界的境界吧,也讓我們提前有個了解。”
臥虎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只說一遍,你們都記清楚了。元嬰初成可以說是真正修真的開始,它有五重境界,分別是:雛形、集氣、分心、明夷、道一。元嬰之后則是生成金丹,也有五重境界:同人、無妄、大畜、大過、未濟。如果你們能夠跨過這一關(guān)而達到地丹境界的話,那么就意味著你們真正跳出了五行輪回,不再有生老病死,煉成地丹后,每上升一境界都要花費上千年的時間,難于登天,六個境界分別是:離塵、地祖、天人、道變、大有、既濟。至于天丹境界,那是現(xiàn)在人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因為天丹代表的已經(jīng)不再是人。”
嫣月歪著頭道:“前輩不是說修真者身體不會老化嗎,那為什么您顯得這么蒼老?”
臥虎望了四人一眼,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瞞你們,我之所以這么蒼老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并沒有跨過地丹這一難關(guān),但是我很幸運,只是容貌衰老而已,一身修為卻僥幸地保存了下來。”
紫翥道:“師傅,那您現(xiàn)在的修為還停留在未濟的境界么,假如您跨過這一關(guān)的話,身體還會不會變年輕?”
臥虎搖搖頭,“你們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沒有進入地丹境界,是因為我的旁騖太多,所學甚雜,所以失敗了。至于容貌方面,我早已不在意了,而且我這人天性松散,注定不可能一生修道,何況即便到了地丹境界又如何,人若孤孤單單長生不老,陪伴的便只有折磨與寂寞。”說到這,他將目光看向破空和屈風,嚴肅道:“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在沒有達到地丹境界之前,你們誰也不能和她們兩個發(fā)生關(guān)系,否則便是害了她們,知道嗎!”
見破空和屈風堅定的點點頭,臥虎這才滿意走開了。他很快就燃起了篝火,不知從哪變出兩套床褥鋪在地上,道:“我也只有兩套,你們就兩人一床睡吧,明天早上我就帶你們?nèi)ヌ煨议T。”
破空望了一眼地上的床褥,沖嫣月道:“老婆,我們休息吧。”
嫣月點點頭,剛要躺下卻被臥虎止住了,“你們兩個平常都睡在一起么?”
見二人點頭。臥虎疑惑道:“你小子這么滑頭,竟然還沒有和小丫頭發(fā)生關(guān)系,倒也奇了。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們不能再睡在一起,以防發(fā)生意外。”
嫣月臉上一紅,不吭聲了。破空當然不干,抗聲道:“為什么,我和月兒已經(jīng)是夫妻關(guān)系了,你就忍心拆開我們兩個嗎?”
臥虎剛想說什么,紫翥忽然紅著臉走了過來,小聲道:“師傅,就讓他們睡吧,反正也只有這一晚,以后恐怕就不能在一起了。”
臥虎望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看屈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頓時沒再說話,只是哼了一聲,“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就徑自躍到小紅的背上睡覺去了。
破空和嫣月嘻嘻一笑,躺在了褥子上,齊齊望著紫翥和屈風。
紫翥瞪了二人一眼,沖屈風道:“風,我們也睡吧。”
“哦——”破空與嫣月起哄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屈風瞥了紫翥一臉,俏臉緋紅更顯動人,他頓時心跳加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去,輕輕地躺在紫翥的旁邊。
破空和嫣月剛想再說什么,臥虎冷哼道:“你們誰再說話我就讓你們換床。”二人一聽這才不再言語。
夜深了,偶然會有風,將篝火吹得左搖右擺,四周荒野,天空卻依然繁星滿遍,此情此景下,四人都在迷醉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當四人腳踏實地站在小路盡頭之時,心中不禁充滿了驚駭。前面是一個碩大的廣場,從遠處看去盡是白蒙蒙的一片,通往此處的是一個長約幾百米的寬橋,似乎全為玉石鋪砌而成,其下是令人目眩神馳的萬丈懸崖,在遠處廣場的四周又有幾條穿梭往來的寬橋,以廣場為中心不斷向遠處延伸,云煙遮目,竟是看不到盡頭。
四人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都是目瞪口呆。破空手指著寬橋入口的一個紫色能量圈,道:“前輩,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好漂亮,我們要穿過它嗎?”
望著被寬橋環(huán)繞,峰巔入云的巍峨高山,嫣月不禁感嘆道:“好美啊,即便是中原皇宮同這比起來,也是羞以為爭,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美的地方。”
幾人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紫翥道:“師傅,我們趕快進去吧,從外面看去已是美麗非凡,我想里面應(yīng)該更加不凡才是,快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臥虎捋胡得意道:“被嚇住了吧,怎么說我們天幸門也是正道六支柱之一,這天幸山自然不能含糊。這能量圈是整個山脈的唯一出入口,外人進入都要有信物才行。”
破空疑惑的望了一下周圍,道:“好麻煩,直接從周圍飛過去不就得了嗎。”
臥虎道:“修真界每一個宗派都會有自己的護山法陣,外人是不可能妄自穿越的,因為這些法陣的架構(gòu)的基本都是仙器。在正道六支柱中,我們天幸門的天幸山可以說是最小的了,不過其中蘊含的靈力卻為正道之首。”
嫣月道:“前輩,我能問一個問題么?”
見臥虎點頭,嫣月嘻嘻一笑。“那么正道六宗之中,哪個宗的掌門人法力最高深?”
臥虎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會刨根問底,修真界正道為了增進各派之間的聯(lián)系,每六十年都會舉行一次比賽,名字叫做六宗聚會,乃正道各宗精英弟子之間的一種較量,每派出六名以下法力高深的弟子進行參賽,最后獲勝的冠亞軍分別能得到豐厚的獎賞。而比賽最后,則是各宗掌門切磋的時間,在上一次的六宗會聚之中掌門師兄法力稍遜一籌,而排在第六。”
破空汗然道:“墊底就是墊底,不行就是不行,還說什么稍遜、第六。”
臥虎哼了聲,道:“你懂什么,切磋只是法力方面的一種切磋,要雙方真正打斗起來,我們天幸門是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宗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極有自信。
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寬橋上一團光芒飛來,幾次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停在了入口處。
來人是個外表二十多歲的少年,離得近了幾人才看明白那團光芒的來源,是一柄長劍。少年一見到臥虎,臉上浮現(xiàn)出驚喜之色,躬身道:“原來是臥虎師叔回來了,弟子蒼元有禮了。”
臥虎點頭道:“是掌門師兄叫你來的嗎?蒼元,幾十年不見,你的修為又增進不少,已經(jīng)到了大畜境界了吧。”
蒼元道:“師叔明鑒,弟子也是剛達到不久。”一邊說著,他打量了破空四人一眼,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放在能量圈上。能量圈上紫光閃爍了幾下,隨即暗淡了下來。
蒼元再次躬身道:“師叔請。”
待幾人入了山門,收回了玉佩,蒼元這才對臥虎道:“師叔,這幾位是?”
臥虎道:“沒有意外的話,他們以后都將成為你的師弟、師妹。”
蒼元望了破空和屈風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精光,道:“兩位小兄弟好修為,這么快便結(jié)成元嬰了,你們修真有多少時間了?”
破空和屈風對視了一眼,道:“我們是最近才和臥虎前輩在一起,以前并沒有修真過。”
蒼元吃驚道:“難道二位天賦異稟不成,沒有修真便結(jié)成元嬰,這真是修真界的奇跡啊!”
臥虎擺了擺手,道:“蒼元,帶我們?nèi)ヒ娬崎T吧,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他現(xiàn)在是在瑯?gòu)侄锤磿鴨幔俊?
蒼元道:“掌門現(xiàn)在在迎客居會見客人,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您去。”
一路上蒼元對破空四人極是熱情,有什么問題都毫不避諱的回答了。通過交談四人得知了天幸門總共有五位一代弟子,分別是掌門藏龍行者、臥虎行者、疾風行者、筱雨行者、以及流云行者五人,在天幸門只有法力修為達到了地丹境界才能夠被稱為行者,每位一代弟子其下又有數(shù)位二代弟子,二代弟子的修為必須達到金丹以上的境界,而三代弟子的標志則是元嬰,至于四代弟子上千人,都是入門在百年之上的,最下面的是五代弟子。
當來到廣場后,四人不禁又陷入了呆滯中。
用人間仙境形容眼前的風景毫不為過,廣場中央是一個構(gòu)造精奇的噴泉,潺潺流水不斷從中央向四周的格子流動,廣場的東南西北每個方向都有一條通向遠處的寬橋,每兩個方向之間又都有一座異常漂亮的建筑,其上幾個蒼勁的大字尤為醒目,分別是:迎客居、法華樓、景望閣、榷場。在廣場的南面,是一個不見源頭的瀑布,嘩嘩流水聲不絕于耳,一道彩虹橫跨其上,可謂是唯美到了極點。
美輪美奐的建筑不是場中的焦點,更加可貴的是廣場上清麗動人的秀荷與各色花朵,紫翥專于此道,卻也叫不上幾種嬌花的名字。淡淡的香味伴隨著清涼的水氣,幾人幾乎都是屏住了呼吸,享受這里潔凈的空氣。
看到新面孔,周圍不禁議論紛紛。
“咦,師姐你快看,那個少年長得好俊啊,他好像在看著我耶。”
蒼元失笑道:“師叔一下帶回來兩個這么漂亮的師妹,恐怕又有許多男弟子該道心失守了。”
破空淡淡地道:“有我和屈風在這,誰也不許打他們姐妹的主意,屈風你說是吧。”
屈風雖然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
紫翥見了忙將屈風拉過來,沖他道:“破空,你不準把風帶壞了。”
臥虎忽然道:“師兄跟我聯(lián)系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見他,蒼元,你若還有事情就先走吧。”
蒼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幾位,日后定會再見的。”
臥虎領(lǐng)著四人徑自往迎客居走去,見到臥虎,守門的弟子都躬身道:“師尊好。”
臥虎點點頭,指著破空幾人道:“他們幾個是跟我來的。”然后就走了進去。
進入大廳,映入眼簾的是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道可道,非常道。”下方是兩排木椅,一個小桌子,茶具俱全。屋內(nèi)被花草裝飾,整體散發(fā)著一層和諧安靜的氣息。
(武林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