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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離別

  • 仙緣情
  • 仗劍癲狂
  • 6436字
  • 2009-04-19 11:47:58

一下午的的閑逛,屈風心亂如麻,沒有理出一點頭緒。茫然地回到了屋內,只見常風等人都在床上安靜的打坐,唯獨李軻一人枕著手臂躺在床上不語。

屈風望了望李軻,恰好李軻也望著他,二人心中忽地滋生出一種遙遠的感覺。屈風眼眶微紅,沖李軻招了招手。李軻一愣,隨即下了床,躡手躡腳將門關好,轉頭看向屈風,卻發現了他的異樣。李軻從小同屈風一起在一起,對他知之甚詳,見他此般摸樣,便知是心中難過。

李軻眉頭一皺,拉著愣神的屈風坐到院中的石凳上,道:“風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伯伯對你說了什么事情?”見屈風默不做聲,李軻急道:“你倒是說話啊?!?

屈風仍是低頭不語,李軻見此,雖然心中煩悶更盛,卻又不好去催他。半響,屈風才抬起頭,突然一把抱住了他,“軻子,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啊?!崩钶V大驚,忙追問緣由。屈風說一下停一下,半天總算是將事情說了一遍,便連紫翥的事情也沒有隱瞞。

李軻心中滿不是滋味,一時間也是沉默了。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屈風希冀道:“軻子,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這樣,我么倆就都不會難過了,好嗎?”

李軻神色一喜,接著便暗了下去,嘆息道:“唉,風子,你有所不知,師父極是看重我,我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唉,我思索了一下午也想通了,伯伯未嘗不對,何況那紫翥對你確實很好,你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兩個天真孩童了,你去吧,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去吧,我不會怪你的。”

說到這,他勉強一笑,“至于我,我的幸福在御劍門內,未來也是,所以,我不會離開?;蛟S等我達到了師父那種境界之后我會心安理得的走出御劍門,然后同你一起笑傲江湖。”

屈風早已熱淚盈眶,咬著唇道:“會的,一定會的?!?

李軻強忍著難過,盡量保持微笑,伸出手道:“一世是兄弟?!?

屈風堅定的點了點頭,在空中緊緊抓住那只兒時玩伴的手掌,哽咽道:“一世是兄弟?!蓖炅T,他撲入李軻懷中,淚水再止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到了緊閉雙目的李軻脖中,滾燙滾燙的。

“大哥!”

“嗯。”李軻澀聲的應道。多年前,在一個破爛不堪的殘舊廟里,他似乎也是這般笑對承諾,只是昔日的童真不復,惟有離別在望。

陽光還算和煦,柔柔地照在了地上,偶有風過,便花香沁脾,這柳卻似無精打采似的,如耷拉了耳朵的狗兒般落魄,任憑風吹雨打,總也是這般光景,好像它本便是多情的種子,多愁善感,天性不移。

天地無所偏愛,任由萬物自由生長,而那屋頂觀察良久的人卻悄然閉上了眼睛,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世間有情么?那份溫暖已然縈懷,卻已暗淡了些許。

這珠子有生命嗎?仿佛有種叫命運的東西引導它,讓他怦然心動。

夜幕毫無預兆降臨,待二人回過神來之時,屋內打坐的弟子都已醒了過來,紛紛朝劍莊的食府走去。此次隨劍擎天下山的弟子共有十四人,每位一代弟子門下均有二位弟子被推薦而來,馮勇這人素來公正,故挑選了門下武功最強的屈風同姜自成。

眾人皆走,唯獨這一臉和氣的姜自成停了下來,向屈風打了個招呼,“小師弟,你怎么還不去吃飯啊?比賽前一定要把身體調理好才行。對了,我記得你還沒看下午送來的比賽規則吧?!?

屈風疑惑道:“規則?我不知道?!?

一旁的李軻拍頭道:“哎呀,是我疏忽了,規則是下午伏法門僧人送過來的,里面解釋了奪劍大會的參賽方式和比賽規則,先前忘了告訴你了。”

姜自成莞爾一笑,“李師弟真是貴人多忘事,呵呵,你么聊吧,我先去吃飯了。”

李軻尷尬笑了笑,“師兄慢走?!?

看姜自成轉身離去,屈風這才對李軻道:“軻子,規則主要說了什么,我真希望掌門能一舉奪魁。”

李軻搖了搖頭,降低了聲音給他講了一遍。

“什么,竟有這種事情,那…那可怎么辦才好啊?!鼻L吃驚道。

李軻嘆了口氣,“上午你也見識到了這寶劍的神氣之處,聽說是花了莫莊主半輩子時間才鑄成的,況且世間確有寶劍通靈一說,如此規定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

屈風恍然,“既然要求參賽選手年處不惑之下,那掌門決定讓誰出戰了么?”

李軻向兩旁瞅了瞅,這才湊到屈風耳邊輕聲說道:“有我,還有你?!边@話宛如一記驚雷般猛地轟在了屈風耳邊。

“什么,怎么會這樣,掌門為什么不派常師兄與李師兄?”屈風心下大為不解,若論起武功資歷,十四人之中他能進前五就不錯了,李軻入選毫無疑問,但是他入選的話就太奇怪了?!?

李軻一笑,偷偷的道:“風子,按原計劃應該是我和常師兄參賽,之所以改變主意,我想是因為桃伯伯的原因,他一定已經提及了收你為徒的事情。況且這種機會并不是誰都有的,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只要認真比賽就行了?!?

屈風奇道:“軻子,你難道一點也不緊張嗎?”

李軻瞪了他一眼,鄙視道:“死瘋子,拜托你有點出息好不好,記住了,千萬別給我丟人。”

聽了這話,屈風白了他一眼,“是嗎,還不知道誰先被淘汰出局呢,不要太囂張,年輕人?!彼室饧又亓俗詈笕齻€字的語氣。

“好了,好了?!崩钶V打了個哈哈,笑道:“是龍還是蟲,一試便知,加油吧,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切磋了?!?

“嗯!”屈風重重餓點了點頭。

夜深了,從遠方眺望這不歸山一片靜謐,月光恬淡,朦朧的灑在山頂。似有種讓人看不清的迷霧。

涼風習習,紫翥與冷艷倚靠在亭柱之上,相視無語。

半響,紫翥耐不住寂寞率先開口道:“冷姨,你真的要走么?能不能留下來,我,我會想你的?!?

冷艷美眸半睜,似乎和陶醉這份寧靜,她輕輕一笑,然后搖搖頭。

紫翥神色一黯,幽幽的道:“是因為李刀么?”

冷艷嗯了聲,忽然道:“小翥,先前在忘塵居那少年你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很喜歡他,對么?”

紫翥目光有些迷離,輕輕點了點頭,“我和他只見過一次面,那是我十二歲的時候發生的事?!?

冷艷也沒有追問,摸著她的發梢,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難過了,只要你們真心喜歡對方的話,那么一定能摒除一切困難走在一起的,況且我看桃劍與李刀都對他比較好,有這層關系在,事情要好處理得多了。”

紫翥的眸中閃過一絲驚喜,“冷姨,你是說他二人能出面幫忙么?”

冷艷輕笑了一聲,“如果這事行得通,冷姨自然也會幫你。”

正在這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冷妹多慮了,有紫風在,哪愁找不到乘龍快婿啊。”

見到李刀,紫翥微笑道:“李叔叔好?!崩淦G見他來了,也沒有多言,只是溫柔一笑。

李刀笑道:“丫頭,看在你這一聲叔叔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紫翥一愣,隨即笑道:“是奪劍的事情有進展了么?”

李刀微笑不語,神秘道:“是關于你的?!?

紫翥道:“我,我會有什么好消息?好叔叔,你就告訴我吧?!?

一旁冷艷也不禁失笑道:“你呀,都老大不小了,還逗我們的公主,快說?!?

李刀呵呵一笑,“遵老婆旨意,是關于他心上人的?!?

冷艷和紫翥臉上同時一紅,嗔道:“別瞎說?!?

李刀摟住冷艷的嬌軀,在她發際一吻,“小丫頭,是這樣的,桃劍那家伙不知道發了什么瘋,突然下定決心一定要收屈風為徒,這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吧。”

紫翥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過來,芳心一陣竊喜,嗔道:“什么跟什么嘛,人家才不明白你說什么呢,李叔叔你凈欺侮我這個小姑娘,我不理你們了?!闭f完帶著笑走了。

身后的冷艷微笑道:“好久沒看到小翥這么開心了,看來那少年很厲害啊?!?

李刀自豪道:“那可不是嗎,當初他可是我們店里最有前途的小二之一?!?

不歸山頂,今日陽光明媚,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晴天,旭日方起,涼風輕伴,有種難得的清爽,在這熱戰在即的早晨。

劍陣泛著不同尋常的光芒,射在每個人的心中,熱血沸騰。

受莊主的邀請,伏法門住持了塵大師作為此次大會的最高裁判,全權掌握每輪比賽的抽選以及最終決議,以他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和名聲,沒有人會有不滿。

大會有嚴格規定,無論參賽選手多少,最終皆以組的形式進行比賽,每組規定兩人,輪流進行角逐,比賽間,但凡有一人戰敗則此組自動退出。通過賽前的調查,參賽人員達到了一千以上,都是各幫派精英,共有九十一個江湖中聲望鼎盛的門派,百來個二流幫派。單人選手也有四五百人左右,單人報名也是以組的形式,不過比起二人參賽要辛苦得多。于武林來說,此次奪劍大會可謂是空前盛事。

上午五十輪的比賽對戰流程已經抽了出來,貼在崖邊一塊木板上,旁邊坐的是莫逆、了塵等人。半個時辰過去了,陽光慢慢灼熱起來,一個身著布衣的僧人來到了塵身前合十道:“稟住持,參賽選手都已就位,主持比賽的師兄都上臺了,可以開始了嗎?”

了塵將目光看向莫逆,道:“莊主意下如何?”莫逆點了點頭,“有勞大師了。”說罷拍了拍手,后面侍者應了聲是,退開去了。

“咚咚咚”一連串富有節奏的鼓聲響起,伴隨著一聲錚亮的響鑼,奪劍大會正式拉開了帷幕。

人群中,劍擎天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擂臺上你來我往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震天的呼喊聲此起彼伏,整個崖上熱鬧非凡。今天早他正式宣布屈風李軻參賽,全權代表御劍門。二人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初見這種宏大的場面,難免踹揣不安。

擂臺下,屈風推了一下旁邊的李軻,低聲道:“軻子,你可要加油哦,這么多人看著我們呢。”

李軻此時心中也正在犯嘀咕,聽他提醒不由瞪了他一眼,“笨蛋,我當然知道了,唉,為什么是我第一個先出場呢,天啦。”

屈風嘻嘻一笑,“省省吧,我聽掌門師伯說你的對手是青蓮門的一個女弟子耶,只怕你面上裝得嚴肅,心里八成樂開了花?!?

李軻恨恨踢了他一腳,怒道:“你個死瘋子,少胡說八道,我才沒有你想的那么齷齪呢,專心看比賽。”

屈風不甘心地哦了一聲。正在這時,一旁的姜自成把嘴巴湊到屈風耳邊,“小師弟,你認識五號擂臺旁的黑衣女子嗎?”

屈風轉過頭去,看了幾眼,搖頭道:“不認識。”

姜自成若有所思地道:“真是奇怪了,連你也不認識嗎。”

屈風汗然,“師兄,我就一定非要認識她么?”

姜自成揪了揪腦袋上的頭發,“倒也是。”

屈風無語,“師兄,那黑衣女子我以前見都沒見過,你問軻子吧,他肯定也不認識。”

姜自成一愣,隨即驚喜道:“也是啊?!鼻L做暈闕狀。

姜自成呵呵一笑,側過身,拉了拉李軻的衣服,剛想問話。

李軻白了他倆一眼,沒好氣道:“我認識。”

屈風聽了險些暈倒,姜自成面有喜色,“那她是誰?”

“不知道!”李軻冷不丁的又冒了一句。

姜自成嘆了口氣,道:“你倆都不認識她,那估計就沒人認識了?!?

屈風汗然的望著他,沖旁邊若有所思的李軻道:“軻子。”李軻不語,屈風翻了翻白眼,好聲道:“大哥。”

李軻這才反應過來,“什么事,二弟?”

屈風微怒道:“你剛才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啊,什么叫認識又不知道?!?

李軻白了他一眼,道:“上次在忘塵居你昏過去的時候我見過她,她當時和你的小娘子在一起,看上去關系很是親密?!?

屈風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他指的是紫翥,不禁臉頰發燙,側身一把捂住他的嘴道:“這么多人你不要瞎說。”

李軻掙扎了好幾下,這才掙脫開來,微微喘息,怒道:“你個瘋子,想憋死我么,敢做不敢承認?!?

屈風臉色微紅,不自然道:“好了,不說這個了,那后來呢?”

李軻道:“后來她就跟著大叔走了。”

“大叔?”屈風奇道。

“吶,你不會自己看啊?!崩钶V不耐煩的手指前方。

屈風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頓時忍不住哎呀出聲,原來那一直站在冷艷旁邊的人便是李刀,只是不同往日,他披頭散發,從頭到下都散發著一股驚人的霸氣,就連相隔甚遠的屈風都有感動畏懼。

“這,哪還是那個和藹的掌柜啊。”屈風心中不置信道,但他也明白了過來,姜自成定是知道自己和李軻同李刀、桃劍二人關系親密,這才有此一問。不過又一個令他不解的問題產生了,姜自成并未見過李刀。

帶著疑惑屈風拍了拍姜自成的肩膀,“三師兄,你怎么會知道他便是李刀呢?”

姜自成咳了一聲,低聲道:“先前他出現時,掌門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你想想看,能讓掌門色變的人,世間就那幾個。在十大高手中使刀的僅有二人,一個是以殺氣凌盛著稱的斬魔——西門一刀,剩下的一人則是面前這霸刀——李笑天。相傳他的霸氣在十人之中也是最重的。所以我估計,十有八九是他。

屈風震驚地打量著眼前這夸夸而談的姜自成,脫口道:“三師兄,你好厲害啊,對于武林之事竟然這么透析,僅憑著一點就能判斷出來,佩服佩服?!倍藭r姜自成卻像是啞了一般,只是勉強的笑了笑,他的眼神悄悄地變得有些陰冷。

在拼命的吶喊聲中,第二輪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這世間總是有這么多的跳梁小丑,不是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桃劍耳邊響起,輕飄飄的,卻讓他猛然驚醒,“你在何處!”

“不要問我,我是不會回答你的,現在還未到見你的時候,我來只是要告訴你,你看好的那小子我要定了。”那聲音仿佛像垂死的老者發出一般,有種陰惻惻的感覺,卻又如洪鐘大呂般震撼著他的心靈。

“你究竟是什么人?”桃劍警惕的左右張望,在心中問道。

“哈哈哈,”仿佛從天際傳來的笑聲,直震得桃劍的耳膜欲裂,“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吾取名為道。

良久,桃劍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叫囂聲,他的眼睛不經意瞟到了巨木板上那張紅紙,第四輪對戰。

“這竟已過了一個時辰!”桃劍駭然道。

隨著比賽的白熱化,一些平日里不見蹤影的俠客隱士也悄悄亮相,鎮定如紫風也不禁冷笑連連。三號擂臺,一條藍色身影與一灰褐色身影糾纏在一起,打得是熱火朝天擂臺下的劍擎天嘴唇翕動,不時夾雜著幾下手勢,正在為門下弟子講述其精妙之處。

砰的聲響,藍衣人稍一不留神,便被對手抓住了機會打下臺去,頓時一大幫人圍了過來,扶住了他。

劍擎天微微頷首,輕聲道:“怪不得,原來是他。”

眾弟子大奇,常風道:“師父,你看出什么了嗎?”

劍擎天嗯了聲,說道:“此人一上臺我就隱隱覺得不對,他似乎有意隱藏實力,從一開始就未使出本門武功,而是隨手拈拿旁派為人所熟知的招數與對手周旋,我也是在他最后這一掌中才敢肯定的?!?

旁邊的姜自成忽然開口道:“掌門師伯明鑒,此人究竟是誰?”

劍擎天微微一笑,“長者褚形?!?

常風點點頭,“是他,怪不得。”

李軻用肩撞了撞旁邊的常風,低聲道:“六師兄,這人名字就叫做褚形嗎?”

常風還未回答,劍擎天忽然道:“關于此人,卓兒你給眾師兄弟解惑吧?!眲η嫣煺f完這話,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接著一個深沉的聲音低低應了聲是。

屈風向后望去,只見一個寬臉高鼻的男子,臉上仍泛著訝意,不自然的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李軻沖屈風望了一眼,“二師伯的大弟子,湯平。”

輕輕點了點頭,湯平小心道:“掌門師伯明鑒,此人原名褚一形,為我們陽縣褚家滅門前的嫡傳大弟子,精曉天下百般武學,其家傳形意八法更得其父真傳,已有七八分火候,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這見著了?!?

劍擎天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七八分,而是十分有余?!闭f到這,他忽然高深一笑,“話說回來,你們當中有誰知道他最后這一掌的來歷?!?

一時間眾弟子紛紛揣度,劍擎天卻始終搖頭。

半響,劍擎天見無人回答,這才微微一笑,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風兒與成兒所答其實已得八九,可以說是各自猜對了一半。風兒所答的是山西成家的八卦掌,成兒答的是當今戍邊大將軍齊威遠家傳一門的開合掌。在這褚形的手中使來,姿勢、角度力量都與齊家無異,而意之所在卻是山西陳家講究的意隨身走,意在身后。

“噢,”眾弟子或點頭或驚嘆,一旁的李軻卻突然冒了一句,“師父,徒兒怎么覺得他這最后一掌的內力御使法門竟有些像本門覆天掌中的一式攬云雀?!?

劍擎天將目光看向那漸匿的身影,在心中哼道:“十分?!?

臺下的眾人歡聲雷動,一些喜歡惹事生非之人早已哄笑出聲?!笆裁礋o敵拳尊,真是笑死人了,我看還是叫五敵拳尊算了吧?!?

一旁有人問為什么,那人嚴肅道:“因為他沒在別人手上走過五招啊,哈哈哈”。

那無敵拳尊的弟子輸了陣,都是灰頭土臉的,恨恨地望了喧囂人一眼,扶起倒地的師父,一股腦地下山去了。

待作了記錄,三號擂臺的和尚朗聲道:“第四輪對戰,御劍門李軻對青蓮門碧云”

“好!”臺下眾人頓時宛如炸開了鍋一般叫嚷起來,顯然對此次對戰十分感興趣。和尚的聲音吸引了一大群人。一時間,人群涌動,紛紛朝三號擂臺趕來,轉瞬間便圍了個水泄不通,只留一條通往擂臺的縫隙。

劍擎天淡然道:“軻兒,去吧,為師只有一句話,不要輕敵?!?

李軻深吸口氣,平蕩著起伏的內心,點頭道:“是,師父。”一時間,眾人都看向這十七八歲的少年,只是誰也不敢小覷于他。

上得臺來,李軻沖那和尚與姑娘行了一禮,卻沒有拔劍出鞘。在站上臺的這一刻,他代表的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御劍門百年威名與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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