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人只有投入進去才能發現一絲一毫的樂趣。昨日,翻來以前的物理書。居然有個詞語叫做模糊家電。本人不才也翻過一本《模糊數學》的書來看,我認為是不確定的確定。這該如何理解呢?就像水,你覺得它沒有形狀,但我覺得它有維持自身整體性的特性。不是那么一句話嗎,水在杯子里就是杯子的形狀,在池塘里就是池塘的形狀。它并不隨意的,也遵循能量最低原則。我們假設在杯子里的水有一部分沒有靠近杯子邊緣而是立起來的會怎樣?由于水具有流動性,那么這個形狀就要抵抗這部分水的流動性。而如果水靠近杯子邊緣則不會有這個問題。所以,水根據外界環境而確定自己的形狀本身就具有確定性。雖然模糊集并沒有直接限定具體值,但是它是有一定范圍的。在語義學中有個詞,叫做語義場。也就是說,通過一個詞語可以聯想到其他事物的語義范圍。舉個例子,說到魯,有人想到山東、魯莽、魯迅等等。甚至有人會想到魯國。然后,就可以進而想到春秋時期。語義場可大可小,關鍵看你內容展開與聯想鏈的長短。比如,有的對足球很了解,就一定可以說出皇家馬德里與梅西等的基本特征。如果他非常熱愛,且熱于表達。則也許可以表達出很多內容。再以聯想鏈舉例。當你聯想到春秋時期,就想到了軸心時代。于是,就轉而想到古希臘。再進一步就是古羅馬。這時,再進一步就是高盧與不列顛。當然,這只是一般情況。每個人聯想鏈不盡相同,但是一定會有所局限。
回信之后,為水就望著天空念道,費米悖論。我們知道天空中有很多星星,而天文學家告訴我們它們都是恒星。基于一點地理知識可知,恒星是發光的,因而它們所管轄的行星中的生物才可以看到物體。在地球上由于地球自轉,所以不是每個半球都對著太陽。這樣就產生了白天與黑夜。可是,我們知道天空中有很多恒星,都能發光。那么,恒星的光應該把天空照亮。可是,為什么沒有如此呢?我認為由于那些恒星距離地球較遠,即使它們本身亮度很大,經過距離的削弱,也變得十分微弱。當它們的光到達地球附近時已經極其微弱,而可以近乎看成是一個光點。還有一點光的補充速度。要知道光的照射絕不是我們肉眼所看到的靜止狀態,光在那里就一直在那里沒有改變。我認為光子是不斷從光源的發射中心持續不斷地輸出,才能形成穩定的光現象。一旦,沒有光子來補充,光就會暗淡并逐漸消失。由于距離甚為遙遠,光子在地球附近的補充速度極為緩慢。因而,就難以形成較強的光。,他如此想。
幾人經過一番曲折,總算是到達飄零了。一到這里,就聽說一個新聞。原來,一直都有人傳飄零大學神秘莫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人們都以為飄零大學并不存在,可是一周之前,校方發布聲明說,飄零大學存在,然后就說了其所在地址。還說,飄零大學組織人員正在研究進行不可能幾何的研究,涉及一些特殊話題,故而以前一直都秘而不宣。最近,由于《三角春秋》失竊,彭羅斯三角就受到大家的熱烈關注。因而,我們覺得沒有必要再加以掩飾。就像對π的計算一樣,其目的不在于表面。計算π有多少位,并不是為了計算而是為了檢驗計算機的計算能力與速度。以π為基礎來推動計算機的能力拓展,從而為其他項目做好鋪墊。不可能幾何也許窮盡人類幾萬代也不可能證明它們的存在,但是正如在上世紀費馬大定理被證明之后,學者聲稱一個會下金蛋的理論失去了作用。我想這大概就是項目的價值吧!
幾人詢問路人,不久便來到飄零大學。進來之后,校方的肯特問祂們,你們覺得實在與非實在的區別是什么?空氣,我們看不見。但是,不能說它不存在。同樣地,微觀粒子也無法看見。但是,它們卻還是存在。可以得出結論,眼睛看不見的不代表不存在。那么,假如一個物體從來沒有被我們發現是不是就不存在呢?我們都知道一個人不能同時在BJ與廣州,這是毫無疑問的。有句話是遇事不決,量子力學。那我也來量子力學一次。有個概率叫做量子糾纏,也就是愛因斯坦與玻爾所爭論的核心。愛因斯坦認為量子糾纏是幽靈般的超距作用,并說上帝不會擲骰子。我們假設兩個量子只有在它們相互聯系是實有。即它們部分是實有,而不是全部都是實有。那部分不是實有的,需要與另一個量子聯系起來把虛有換成實有。再來說,愛因斯坦認為能量與質量是一回事。簡言之,他認為物體是能量的載體。能量依靠物體而存在。那么,我們假設是不是有純粹的能量呢?而能量正是虛有。量子虛有的那部分會不會是純粹的能量。你我都知道物體間的接觸會發生能量的傳遞,這是毋庸置疑的。就像熱能散發好像是憑空進去空氣中的,實際上空氣在運動。而空氣是把熱能帶走的物體,存在接觸。如果真是這樣,虛有又是如何一種存在呢?是不是像照片一樣?
幾人得到問題,就開始思考并討論。然而,并未得出什么結論。肯特告訴祂們不要著急,有的是時間。于是,祂們被安排在職工宿舍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