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節奏的響起,熟悉的旋律回到了舞長歌的腦海,是康納放過的那一首歌。
一樣混亂且強勁的混奏,不知為何讓他如此著迷,聽這首歌仿佛回到了一個蠻不講理的混亂年代,血與火交織在一起,善與惡模糊不清。
也許是他想要知道這個的事情,了解祂,了解“自己”。
祈禮:“感覺宿主進入了什么奇怪的狀態,還是不打擾好一點。”
盡管大廣場上的動員依舊繁忙,但舞長歌已經無暇他顧,也可能是沒有了這種興趣,他需要適應這里:
野獸嘶吼著擾亂迷霧,惡魔從所有人中醒來,你相信嗎?
你看,我們都孤身一人,踏入人間為何無依無靠~是什么讓我們降臨在這里!你說我們為何不曾相遇,我們的心都在為大家祈禮,可血還在流。
相信正義,那是誰的渴求?
大家都在為祂流血,為何他未曾痊愈,我們要夢想中的婚禮,不應有一絲污濁!
相信道德,那是誰的榮光?
總有人為祂心碎,傷口總是會留下丑陋的過去,沒有資格被信任,舉起自己的旗幟!
相信秩序,那是誰的幸福?
篡緊手中零星鈔票,看著那些燈火在夜里瘋狂,你的心不是在顫抖嗎?
為什么不站起來?對啊,你沒有資格,沒人允許你有什么,我們只能帶著憐憫墮落,明明沒有任何資格~
(強勁的混奏)
站起來吧,就算不被允許,你看到了什么?(質問的旋律)
無依無靠的人在迷失,夢的末流奪去向往,看見了殘酷的笑容,他們笑的那么開心,還是那么冷!
那為什么沒有人伸出援手,我們不是同類嗎?(憤怒的咆哮)
誰和你是同類,那些身體里都是鐵塊的狂徒~還是血都不一樣的怪物?
舉起刀吧,殺不死的。(低迷)
我們都會成為他們,總有下一個我們。(肅穆)
改變自己吧!
變了就會死,你知道的,變了就會死!(癡狂)那明天又會怎樣,我們都在為此瘋狂~
注定的死亡(嗤笑)
歌其實不長,節奏占據了大部分的演奏,強烈穩定的節奏構就骨架,剩下的伴奏樂器就相當隨便。
大概是丟到音樂學院被踢成路邊一條的水準,和那些悅耳動聽的音樂相比毫無水準,沒有記憶點,而且表達混亂不清。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組織的圣歌。
祈禮:記憶碎片“毀滅劇團”已解鎖。
祈禮:“好像觸發了解鎖條件,要不要看看,反正那邊演講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的。”
為什么解鎖了?意思是這個碎片有用了對嗎?舞長歌在心中默念。
祈禮:“當然是~沒什么用,又不是什么超級神器,觸發了也沒用。”
那具體作用呢,看記憶的存在嗎?
祈禮:“當然是角色扮演啦,你穿越進這片碎片的時間,隨機扮演一個事件中的人,可以打發一下時間,不過什么也干不了,就只能看。
解鎖就是就是記憶碎片是鎖起來的,必須用某些條件打開才能使用。”
也就是說這首歌就是這個記憶碎片的打開條件,一首混亂的歌,也是獲取的條件,舞長歌想起了之前的碎片,解鎖方式也許是?
祈禮:“那長歌你要不要現在體驗一下,比你那個世界的AV眼鏡更先進的代入體驗,絕對會讓你記憶深刻的!”
嗯,那來吧,舞長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詭異的波動后,舞長歌出現在一處酒吧里,第一眼是白皙的手,握著一杯酒,慢慢的搖晃。
如系統所言,他現在什么也做不了,也不需要做。
輕快搖擺的節拍,炫彩的燈光下人群都在沉默,明明如此明亮的氣氛可臺下的人們卻顯得格格不入,也許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這具身軀的主人將酒遞給酒保,站起身來走向臺側,酒保慌忙的把酒接住,目光中有著略微的惶恐。
從起身的余光,舞長歌能看出來這是一位生理女性,并非陰陽怪氣,火紅色的連衣裙,彰顯衣主火爆的性格。
但自己看自己是看不出來全部的,舞長歌還沒法判斷她好不好看。
手中的觸感,給了舞長歌一種她在臺上放了什么的感覺。
不僅是能看到主視角,還能體會到女主角的感覺,讓舞長歌有種不祥的預感在示警。
沒有人抬頭看她,或者說是不敢更恰當一點,大家都在低頭呡酒。
直到走進衛生間,舞長歌才能在鏡子中看見她的全貌,很年輕的面容,一米七九的身高,大杯的奶量顯得身材極好。
金發的,看起來是外國人,丹鳳眼給人一種這個女人很有攻擊性的感覺,可略顯幼態的面容又削減了絕大部分攻擊性,留下一種微妙的感覺。
被洗手臺擋著,判斷不出腿長和具體的身高,盡管大部分體驗極其相近但記憶不同步。
修飾了睫毛的排列是否正常,女孩又拿出了化妝品進行看上去很厲害,但舞長歌完全看不懂的美容。
“嘖!”也許是化妝好了,美貌的女孩將化妝盒蓋上,隨手丟在臺邊,面容中幼態的地方大多被修飾,讓原本微妙的面容變化的格外美麗。
一位16~20歲的妙齡女郎,在一處氣壓沉悶的酒吧,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被黃毛輕佻的約走滾床單的奇妙故事。
端詳了一會鏡中的自己,也許是嫌棄太過保守,女孩將胸前的上裙略微下調,確保春光乍泄。
這樣的用心設計確實平添了幾分風情,如果下拉胸口算用心的話。
掂著輕快的腳步,少女離開了衛生間,也許少女的心中確實波濤洶涌,可舞長歌并沒有多少興趣,美麗的外表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對他一文不值。
從衛生間幾經回轉,美麗的女孩找到了他的情人,也許現在還不是,至少在舞長歌的眼中,對于少女的搭訕那位大提琴手是錯愕的。
目光中對少女的行為充滿懷疑,不知道經過怎樣的交談,帥氣的大提琴手帶著少女走進了酒吧二樓的包廂,至于為何不知,因為舞長歌確實不懂這個記憶碎片中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