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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張世子

沈清清跟著林嫣然他們,玩了一下午才想起來沈音音,便和她約好在馬車旁碰面,就去找沈音音去了。

采菊扶著沈清清順著湖邊找,也不知道沈音音跑哪去了,半天都沒看到人。

但總覺著身后有人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回頭一看,沒看到可疑的人。

越走人越稀少,就在沈清清準(zhǔn)備放棄,回去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男聲。

“沈姑娘留步。”

沈清清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一位身穿降紅色衣袍,襯得他膚色更加白皙。

頭發(fā)被一根鑲嵌著紅寶石的發(fā)帶隨意的綁了起來,更顯得他俊美非凡。

沈清清沒想到今日碰到了這么多,不同風(fēng)格的帥哥,找不到沈音音的煩躁感,都消散了一些。

“這位公子您有事嗎?”

張玉安邪魅一笑,踱步到她身旁,俯身靠近她,“當(dāng)然是找你有事啊,不然我叫住你干什么。”

沈清清被他的動作雷了一下,她想象不到,這么帥的一張臉,是怎么做出那么油的動作來?

而且剛剛他的聲音不是還很爽朗嗎,怎么突然變成油男專屬氣泡音了?

沈清清秉著演員的修養(yǎng),勉強(qiáng)控制住了面部表情,“您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還有事要忙。”

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快把眼珠子翻飛了,趕緊叭叭吧,別浪費哥的時間。

張玉安看著沈清清的態(tài)度,也不惱,含笑道,“也沒什么事,在下張玉安,定安侯府世子,想跟沈姑娘交個朋友。”

沈清清沒想到,這位居然就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張世子。

雖然她足不出戶,可張世子的花名都傳到她這里了,可想一定是個大渣男。

原以為,是個仗著權(quán)勢欺人的油膩丑男,沒想到這張世子,除了多余長了張嘴,還挺帥。

就這張臉,得多少人前撲后擁啊,看來被罵渣男,也不一定都是他的問題。

“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和張世子交朋友,可勿要折煞我了。”

張玉安看到沈清清不像別的女人那樣,自己一跟她們說話,個個都激動的說不出話,對她更加感興趣了。

“無礙,本世子想跟誰做朋友,還用的到別人說三道四嗎?就這樣決定了,沈姑娘我們后會有期。”

說完也被不管沈清清的臉色,自認(rèn)為很帥的一甩頭發(fā),轉(zhuǎn)身走了。

留下沈清清在那,臉色由白變紅,又由紅變青,跟表演川劇變臉一樣精彩。

沈清清只覺得她中午吃的東西,都快要被油的吐出來了,這人真是臉和氣質(zhì)是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如此和諧的。

氣惱的跺了跺腳,對著采菊喊道,“今天發(fā)生的事不準(zhǔn)告訴采荷!不然那丫頭一定會笑我的。”

采菊也被這人驚的不輕,她也難受的不輕。

可憐的采菊,這時還不知道什么是油膩男,只覺得胃里一陣抽抽。

點了點頭,跟沈清清保證不會說出去,她才放心。

沈清清只覺得這個地方晦氣,一秒都不想多待,拉著采菊就走。

沈清清剛走,沈音音就從陰影處走出來,臉上紅紅的,似乎是個巴掌印。

她看著沈清清的背影若有所思,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沈清清臉色臭臭的走到馬車旁,發(fā)現(xiàn)宋衡等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林育明看著沈清清表情不是很好,“怎么了?沒找到就算了,她那么大人了,又不會丟。”說完還嫌惡的擺擺手。

“嗯,我知道。”沈清清這會還有些難受,想吐,整個人有些蔫蔫的。

林嫣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咱們先上馬車上,別站著了。”

“對對,你們先上去吧,我和宋衡一起騎馬。”

沈清清正準(zhǔn)備上馬車,就看到沈音音就回來了,看了她一眼,“趕緊吧,大家都在等你。”

說完直接上了馬車,還回頭把林嫣然拉了上去。

沈音音卻反常的沒有吭聲,點點頭也跟著上了馬車,一路上連頭都沒有抬。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沈清清看到簾子被掀開了,是林育明。

“清清到了,下車吧。”

沈清清扶著采菊的手下了車,沈音音也跟著下來了。

“表姐,我就不送你了。”

林嫣然沒有下車,掀開窗簾跟沈清清告別,她也隔應(yīng)沈家,多看一眼都嫌棄。

“對,回去吧,下次有玩的了我再叫你。”林育明則是下了馬,宋衡也在一片站著。

“好,那你們回去注意安全。”

沈清清到家了,反而把張玉安的事拋在了腦后。

聽到林育明說以后還帶她玩,開開心心跟他們告別。

宋衡則是一拱手,翻身上了馬,他也急著回去,經(jīng)過今天,看來有些事是要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

沈清清目送幾人走后,轉(zhuǎn)身回了沈府,而沈音音在幾人寒暄的時候就走了,也不知道走那么急干什么。

沈清清先去給老太太請了安,發(fā)現(xiàn)沈棟也在家。

突然就想到了張玉安,覺得如果不是這老頭,非要讓她帶著沈音音,她怎么會碰見那么晦氣的事,翻了個白眼就回淺云閣了。

沈音音回到院里,發(fā)現(xiàn)今日沈杳杳也在,因為沈杳杳和沈明松是雙生子,沈棟很是疼愛,所以一直養(yǎng)在自己身邊。

現(xiàn)在沈杳杳年歲大了,才慢慢回來住,但是她和沈明松感情好,經(jīng)常在玉笙居和他一起呆著。

王姨娘看到沈音音一會了就魂不守舍的往那一坐,剛想問些什么,就看到了她臉上的紅印。

王姨娘連忙站起來,抬起她的臉,“這是怎的了?是不是沈清清那賤人打的!”

沈音音囁嚅了幾下,到底沒解釋。

她不好意思說,今日她為了炫耀,在別人問她和林育明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她故意說的很模糊。

但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秦雨蓮,聽到她說和林育明有關(guān)系,上來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雖然林苒苒和張夢璇幫她說話了,可那兩人卻一直躲她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她這才躲到湖邊散心,沒想到意外的看到了張世子和沈清清。

“姨娘,我今日見到張世子了。”

果然王姨娘的注意力被瞬間轉(zhuǎn)移了,眼睛都瞪大了,“真的?那你們有沒有說上話!”

沈音音搖了搖頭,“沒有,可是我看到他說要跟大姐姐做朋友。”

王姨娘咬了咬牙,“這賤丫頭倒是好命,那你就不會上前主動說話嗎?”瞪了沈音音一眼,“那張世子人怎么樣?”

沈音音臉?biāo)查g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長,長的很好看,聲音也好聽。”

王姨娘一看她這副模樣,眼睛轉(zhuǎn)了幾圈,“你不是說他要和那賤丫頭交朋友嗎,那日后必定會有來往,到時你只管跟著你大姐姐就行。”

沈音音眼巴巴的看著她娘,“可以嗎,我只是一個庶女,萬一那張世子不搭理我,那我豈不是丟死人了。”

王姨娘剛想說什么,倒是一旁的沈杳杳嘖了一聲,“你就算是庶女又怎樣,都是沈家女,有何區(qū)別,再說了,你有這副樣貌,怕什么。”

“對,你妹妹說的是,笨丫頭,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白瞎了我賜予你這張臉。”王姨娘恨鐵不成鋼的戳著她的腦門。

沈音音則是驚訝的看著沈杳杳,她很少跟這個妹妹接觸,竟不知她居然有這般心思。

沈杳杳看到沈音音看她,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她只覺得這個姐姐笨,可惜了她年齡太小,不然根本輪不到沈清清出頭。

沈清清躺在床上,把頭發(fā)搭在床沿上晾著。

她不喜歡被人伺候著擦頭發(fā),時間太長了,而且還得一直坐著,所以她一直都是擦個半干,就躺在床上晾干它。

心里想著,是時候給沈棟找點事了,不然她得被他煩死。

丞相府內(nèi)一處別院。

一間放滿了書的屋里,一個男人單手背后,手執(zhí)墨筆正在一張宣紙上畫著什么。

門口突然翻過來一個穿著黑色短打勁裝,仿佛融入黑夜里一樣的男子。

若是他不開口,別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力高深。

男人卻放下墨筆,拿掉鎮(zhèn)紙,拎起宣紙吹了吹,上面是一片桃花林,仔細(xì)看,桃樹間還有一幢農(nóng)家小院。

可以看出作畫的人,畫工相當(dāng)了得,單單看著這幅畫,就好像看到了當(dāng)時的景色,讓人流連忘返。

“說吧。”男人眼睛看著畫,嘴里是跟黑衣人說的。

“的確如主子所言,三皇子已經(jīng)開始有所動作了,最近南方旱災(zāi)的消息被扣押了,三皇子準(zhǔn)備借這個機(jī)會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一番。”

那黑衣人說完,久久不見男人開口,也不敢有所動作。

突然,他聽到一聲輕呵,就見男人把畫了一個時辰的畫揉成一團(tuán),抓在手里。

“既然他那么想表現(xiàn),那就讓他去吧,到時候給他準(zhǔn)備個大驚喜,希望他喜歡才好。”說完把手里揉成一團(tuán)的紙扔在地上。

男人的語速緩慢,清冷的聲線,聽起來卻異常讓人感到發(fā)冷。

男人一抬手,“下去吧,近些日子多盯著些他們。”

“是。”黑衣人一翻身就消失在黑夜中,仿佛從未來過。

男人想了想,喚了一聲,“墨染。”

一位穿著藍(lán)色短打的青年走來,“公子,有什么吩咐。”

男人卻俯身翻手寫了什么,折起來遞給他,“把這封信送到金碧軒去,交到李掌柜的手中。”

墨染接過小心的揣到懷里,對著男人一拱手,“是,公子。”

男人走到窗邊,看著滿天的星辰,心想明日估計會是個好天氣。

過了一刻鐘,墨染就回來了,“公子,信送到了。”

“嗯,是李掌柜親自拿的吧?”

“是的,屬下親自交到他手里的。”

男人點了點頭,“走吧,去母親那里看看。”

男人走到一處別院,院落里種滿了各種花樹,即使是晚上,也能聞到一股清香。

門口站著的婢女看到男人,連忙俯身請安,“大公子,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用幫您把夫人叫起來嗎?”

男人嘆了口氣,正準(zhǔn)備說不用了,門就打開了,走出一位媽媽,“公子進(jìn)來吧,夫人聽到聲音了,請您進(jìn)去。”

男人點點頭,獨自走了進(jìn)去,看到一位婦人正半躺在一張貴妃椅上,身上披著外衫。

即使是不施粉黛,也能看出年輕時是何等美貌,只不過眉眼間是冷冷的。

看到人來了,也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衡兒今日怎的這么晚來了?”

宋衡俯身一拱手,“叨擾母親了,只是今日還沒來母親這里,便想著前來看看,沒想到母親已經(jīng)歇下了。”

那夫人卻沒有其他表情,點了點頭,“我無礙,天不早了,既然無事,就回去吧。”說完拿起一旁的書看了起來。

宋衡點了點頭,“那兒子就退下了。”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若是旁邊有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疑惑,他們的母子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微妙。

但是兩人一模一樣的眉眼,又讓人覺得不愧是親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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