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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國大富豪

陳凡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去校尉所當值了。

只因他實在太忙,忙的無暇工作。

但昨天領到的薪水。

陳凡在整個校尉所八校尉之中是最高的。

似乎除了本薪之外,還另有封賞。

類似于部門的最佳員工一類。

反正不過幾十兩銀子的事,陳凡也懶得去核對問詢。

陳凡離開張府的第二天。

他所申請的八百畝地的批文就下發下來了。

朝廷衙門的大印蓋得清清楚楚。

“張讓這辦事效率委實可以??!”

“你既然能夠給我好好辦事,我自然也虧待不了你!”

陳凡心中想著,決定日后有機會,再給張讓整兩個地瓜西紅柿的過去。

張讓如同獵狗老鷹,你把他喂得太飽,他就不干活了。

但是要一點也不喂,他就容易變心懶惰,更不出力。

兩百畝地,非同小可。

還好天災年年,山西河南的難民紛紛擁擁。

都是日常種地的農戶。

非但做事勤快實在,而且要求不高。

能管一日三餐吃得飽,不餓肚子就十分知足了。

性價比超級高。

陳凡開出超級福利套餐。

只要兩口子一起過來勞作,非但提供單間的住房,甚至連子女父母的飲食也都包了。

反正有的是空地,蓋起幾幢員工宿舍樓絲毫不費力氣,也無多少開銷。

如此一來可就炸了鍋。

非但是一些因為困苦沒有活路要離婚的夫妻和好如初。

甚至一些原本娶不上媳婦的光棍,也有了伴侶。

反正只要一結婚,首先解決了倆人的溫飽問題,后期子女出生,也可以喂養。

這也是陳凡的計劃。

封閉式管理,嚴格禁止閑人出入。

府內的一切事務不得外傳,否則家法律令伺候。

陳凡雇傭了兩千余人,簽下合同。

為其五年,不得反悔。

這兩千個就業崗位推出之后。

甚至整個洛陽的難民都稀少了很多。

不過三天時間。

整個陳府田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耕地之下,細壟縱橫,星羅棋布。

馬場之內,人喊馬嘶,塵土飛揚。

花圃之中,爭奇斗艷,百花齊放。

員工宿舍內老有所依,幼有所養。

簡直就是個小型的部落了。

但是這一切都在秘密之中,外人不得而知。

陳府院落的左側,是一方試驗田。

里面有農作物,有花卉,還有各種蔬菜。

陳凡習慣了每次覺得用腦累了。

就會到這塊試驗田里除除草,捉捉蟲,調節一下情緒。

畢竟管理偌大的一座莊園,又是從頭開始做起。

瑣事太多,用腦太厲害。

而且陳凡還在規劃著下一步的建設軍馬,操練士兵。

但目前機會尚不成熟。

因為手中只有不到五十萬的銀子了。

每天的日常支出又很大。

需要建立高效的資金鏈,創收之后,才能用多余的銀兩搞兵馬。

若是急功近利。

一旦資金鏈斷裂,恐怕就要面臨破產解散的危險。

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春風習習,溫和如情人的吻。

兩匹戰馬,如飛而至。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踏盡洛陽花。

馬上之人也是意氣風發,手執馬鞭,背著寶劍。

大有王者氣概。

“不過十多天的功夫,陳凡的府邸,竟然如此輝煌!”

袁紹當先,來到陳府門口,忍不住贊嘆說道。

“陳大人原本不是池中之物,叱咤風云才是他的本相!”

“此處原本荒廢數十年,無人問津。蹇碩有意難為他,不曾想卻成就了一番傳奇!”

曹操拍馬跟上,與袁紹并轡而行。

也是滿心的羨慕和欽佩。

門口并無兩扇大門。

只有一條木桿橫在當面,攔住進出的道路。

左側一個簡陋的小房子,想必是門子的住處。

“上復陳大人,就說故友同僚前來拜見!”

袁紹手執馬鞭,傲然說道。

他世代貴族,自帶一身優越感。

雖然欽佩陳凡,但是在門子面前,還是要擺上一擺自己的身價。

“您是誰啊,俺不認識您。”

一個黝黑弓背的老者從小房子里走了出來。

操著一口地道的山東方言說道。

“我去!這陳凡搞什么名堂,怎么找了這么一個不通文墨,不明規矩的鄉巴佬作守門人!”

袁紹簡直有點兒啼笑皆非。

要知道守門人雖然職位低下,但是卻是極為關鍵的一環。

所有進出人等,都逃不過門子的視野。

而外人拜訪,或高官顯貴,或商賈九流。

弄不好容易得罪了人,惹下禍端。

因此門子的選擇,必須是處事圓滑,熟悉官場,情商極高的那種人才行。

“莫急,我來和他說?!?

曹操示意袁紹不要答對,自己縱身下馬,來到門子身前。

“老丈,我們兩個是你家主公陳大人的同僚,在朝一起為官的。

“我叫曹操,曹孟德。”

“他叫袁紹,袁本初?!?

“麻煩您通報一聲!”

曹操耐心的說著,聲音極大。

唯恐這老人年紀太大,耳朵已經聾了。

“哦哦,好滴!俺聽過您倆人的名字。您直接進去就行?!?

老人回到小屋前面,在窗臺上一個小按鈕上按了一下。

橫桿緩緩抬起,閃開通道。

“呵!這是什么機關!陳凡不簡單?。 ?

袁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操作,忍不住好奇。

倆人各自牽著馬進門。

好生壯觀!

院內碧草綠茵,足有三五畝大小,如同一塊平原大場。

二人跳上戰馬,按照門子老頭的指示,縱馬往左邊奔馳而去。

走出一里多路,看到一處田地。

莊稼夾雜,花草盡有。

一人正在挽著袖子和褲腿,赤著腳丫子。

弓著腰在那里拔著雜草。

“哎,陳凡大智若愚。大才低調。既能潛藏深淵之內,也能吼嘯九天之上。我們都不如他啊!”

曹操忍不住嘆息說道。

“這等輕賤的活,自有下人去做。陳凡何必親力親為!”

袁紹下馬,倆人一起來到近前。

他實在想不到陳凡如何淪為了田間一凡夫。

“陳兄,我等前來拜見!”

曹操高聲喊道。

“老大,這有臟又累的活兒,讓給下人去干吧,過來咱們聚一聚。”

袁紹笑著喊道。

陳凡聽到呼喚,站起身來朝著倆人招了招手。

示意他們略作等待。

低頭把腳下的幾處雜草處理完了,這才提著褲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袁紹這邊走過來。

田間剛剛灌了水,地面濕潤。

一腳下去,就陷到腳脖子。

整個雙腳早就已經被泥土封了個嚴嚴實實。

如同兩個從深泥中挖出來的兩個大皮靴相似。

“你們兩個不在校尉所當值,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小心蹇常侍知道了,罰你們的薪資!”

陳凡來到二人面前,一邊搓著手上的泥土,一邊笑著說道。

“嘿!你還真別說。這事兒還得多謝你呢老大!”

“自從你上次在咱們校尉所拍了潘隱一茶壺。蹇碩都收斂了不少?!?

“就算我們偶然擅離職守,也不作考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袁紹哈哈大笑著說道。

看了看陳凡渾身的泥土,又忍不住皺了皺眉。

若不是他敬服陳凡,這種接地氣的地方打死他都不會來的。

“陳大人這么多天不到校尉所,我們也是想念。因此我們起個校尉合計合計,讓我和本初兄作為代表,前來拜訪陳大人,方才放心?!?

曹操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干凈的手帕,遞給陳凡。

“行啊,歡迎,歡迎!咱們那邊去坐吧?!?

陳凡表示歡迎,領著二人往府前走去。

從菜地到府門,還有三五百米的距離。

府門前一塊十幾平米的空地上。

一方大傘支在那里,亭亭如蓋。

下面一張白色漢白玉的長方桌,四張石凳。

看起來簡潔明快,怡然自樂。

與周圍的草坪相映成趣,更顯得淳樸自然,高雅素潔。

“陳大人,你閉門不出,好生清閑雅致?。 ?

曹操羨慕的看著陳凡。

與世無爭,怡然自得,獨善其身。

這才是享受生活的最高境界。

“孟德啊,你這可就誤會我了。”

“后面十幾畝農田,可都是我在搞呢!”

“你以為我就天天整這一畝三分地?”

“如今天下百姓,水深火熱,餓殍遍地。”

“若能多產點糧食,充盈國庫,豈不是莫大的功德!”

陳凡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陳大人心懷天下,大公無私,真是我輩的楷模啊!”

曹操似乎只有稱贊,毫無自己的觀點。

“老大有雄才大略,卻又能委身天地間。這既是老大的偉大之處,又是我朝廷的悲哀?!?

“若能剿除十常侍的勢力,還朝廷以清明,我輩方能大展宏圖,完成報國夙愿。”

袁紹望著遠處的天空,感慨的嘆氣說道。

“你們都太謙虛了!”

“本初四世三公,當朝翹楚,家大業大,一旦得志,必能平吞天下,蕩滌洗濯,何愁沒有機會?”

“孟德也不賴啊,公侯世家,自小舉孝廉而為官,前途大好,早晚必有出息?!?

“哪里像我,雖然也是出自望族,但是我這一支血脈家道中落,朝中也沒有勢力,因此只好種地了。”

陳凡說著話,一名農婦模樣的女人走上來,放下三個杯子。

又將三瓶不知何物的東西放到桌上。

陳凡伸出手指扣住扳機。

“嘭!”

瓶口冒出一股白色煙霧。

嚇得袁紹和曹操各自手握劍柄,心跳加速。

陳凡處之泰然。

輕輕的把杯子放到二人面前,又緩緩的從瓶中倒出一股液體。

一股濃厚的香氣撲面而來。

液體略顯渾濁,但卻醇厚無比。

“二位大人,先嘗嘗我這酒,味道如何?”

陳凡具備一飲而盡。

袁紹和曹操狐疑的看著陳凡一口干了,這才端起杯子來略微嘗了一口。

“嗯,這么香,好口味!”

袁紹贊美著,跟著一飲而盡。

“陳大人這酒與眾不同,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這么香的酒,不知叫什么名字?”

曹操好奇的問道。

“你們有福了。”

“我這酒號稱啤酒,又稱七日鮮。從釀成到入口,不過七日?!?

“七日之后,口感就要差了很多!”

陳凡說著又給倆人滿上一杯。

“正所謂酒是陳的香,如何老大的酒正好相反,越是陳酒,反而越不好了?”

袁紹感覺陳凡這里的東西,仿佛都是他見所未見,為所未聞,違背常理的存在。

“陳兄不走尋常路,所言所行獨辟蹊徑,有豈是你我這種凡夫俗子能懂的呢,只管喝酒便是?!?

曹操說著話,凝神去看那酒瓶。

酒瓶呈銀白色,上面繪著圖案。

也有少量文字,但是卻一個也不認識。

幾杯酒下肚,曹操和袁紹都帶了幾分酒意。

“等再過幾年,我這里情勢略穩一穩,要是朝廷依然如故。我就帶兵殺進內廷,殺了十常侍!”

“到那時我也做個輔佐功臣,有何不可!”

袁紹打了個飽嗝,惺忪著眼睛說道。

沒想到一盤花生米,幾盤烤肉,和這所謂的“啤酒”竟然是絕配。

令他欲罷不能,不用陳凡給他倒上,自己主動自斟自飲起來。

幸好這東西原本就放不住,保質期太短。

而且由于太沉重,陳凡這次過來不過帶了五瓶。

“本初此計雖然好,但是未免輕率。刀兵之下,什么都有可能?!?

“若是十常侍狗急跳墻,在內廷之中殺了皇上,豈不是萬事皆休了……”

“莫不如憑一身之軀,刺死張讓,群龍無首,自然出現內亂,就好辦了?!?

曹操也開始放棄了警惕之心,隨意說話。

陳凡心中暗笑。

難怪他后來刺殺董卓,原來曹操這小子從這時候就喜歡玩兒陰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皇上要是真死了,我倒正好,我占據河北,居天下守勢,何愁天下不平!”

袁紹隨口說道。

“那我就占據山東,徐州之地。山東文化圣地,九州居其二,也不次于河北哦!”

曹操并不示弱,應聲接到。

袁紹:“那我就……”

曹操:“你這樣,那我就……”

袁紹:“我有……,你能比?”

曹操:“我現在雖然不行,只消兩年,保證……”

二人互相鼓吹。

似乎天下大勢,盡在二人掌握之中。

三千里地山河,如同一張肉火燒,等著他倆各人拿著水果刀商量著怎么分了。

又像是一把象棋定輸贏,做著兵棋推演,誰贏了誰就是天下之主。

“我的基地,畝產可以達到三萬斤軍糧!”

陳凡忽然說道。

“??!”

曹操和袁紹忍不住都停住了聲音,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凡。

“我的兵車坦克,可攻城拔寨,移山填海!”

陳凡說道。

袁紹:“啊……哈?”

“我的水軍戰艦,可遠渡重洋,立數萬人馬?!?

“我的空軍戰機,能在兩個時辰之內,行遍九州!”

陳凡從容的端坐在那里,手里捏著一根肥碩的五花肉,烤的滴著油,香氣撲鼻。

“老大,您莫非是上古大神轉世?”

“呼風喚雨,移山填海,斗轉星移……”

曹操和袁紹愣愣的坐在那里,滿腦子的漿糊。

似真似假,如夢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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