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元謀和寧從石兩人,隔床張望。
兩人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副會,你?”
寧從石沒好氣地說道:“和你剛才的狀況一樣?!?
聽見這話,兩人心中一陣不良的預感油然而生。
總是感覺哪里不對勁,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子特別沉重。
“元謀,你也睜不開眼睛?”
元謀:“左眼皮有點不受控制,副會,你也是?”
寧從石:“我撐不開?!?
他們想要用手去扒拉開眼皮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卻發現左手好像沒有力氣,完全動不了似的。
只有右手還稍微能夠動彈一些,不過盡是酥麻的感覺,對視一眼,兩人意識到他們的癥狀幾近相同,連忙操著一口虛弱的聲音大聲喊到:
“護士,醫生!”
“趕緊給我們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方才救下他們的那一位民醫生下班了,現在是一位經驗老道的醫生替崗,他不急不慢地過來看了一眼。
兩個中老年人,家屬不在現場,也也沒有準備該準備的東西。
因此來說,整個流程可以不必太過于上心,他讓護士跟進一下兩人的情況,同時讓其家里人過來陪同簽字還有辦理手續等等。
這個時候,常青通過向周邊的街坊打聽,知道了元謀已經被救護車拉走,并且往醫院這邊的方向趕了過來。
“這下這兩個老頭可是給醫生護士們增加負擔了?!?
常青還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了剛才自己切斷寧從石心臟供血的時候,對方是在救護車上。
這個時候,當然是要過去騎臉嘲諷了,要不然折磨他們有什么意思?
心臟供血缺氧不足,會帶來嚴重的后遺癥還有并發癥,幾分鐘過去,兩人的身體逐漸出現了許多異常。
比如某處地方痛,心總是感覺漏一拍,特別是有些身體部位使不上力氣,使得他們感覺到很是痛苦。
沒有什么比清醒的癱瘓更加痛苦了,雖然說兩人還不至于是這個狀態。
“你好,麻煩通知一下你們的家屬,這邊住院需要家屬在場?!?
寧從石給他報了自己老婆的電話號碼,而元謀家屬不在身邊,不過好在兩人同住一間病房,其中一名病人有家屬簽字代簽字也可以。
騎了有大概十幾公里左右,昨晚沒有充電的小電驢也幾乎沒有什么點了。因此常青特意把小電驢停在能夠充電的位置上,充上電才往醫院上面趕。
兩人脫離了生命危險,應該暫時住在病房里邊,整體格調呈現藍白色的醫院病房,被常青一個一個探頭查看。
“你來干什么?嘶……”
終于,在常青的堅持查看之下,一道可以稱得上是稀薄的聲音驟然響起,隨即他捂著胸口,顯然是自己用力過猛,導致了胸口有些疼痛。
說話之人正是元謀,此時他正和寧從石躺在同一個病房里邊,旁邊一位中年婦女正在用濕毛巾為寧從石擦身。
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媳婦。
常青一臉和諧地說道:“聽說你們出事了,我看看看你們?!?
“你……”
“元謀啊,人家難得有心看看你們倆,怎么這個態度呢?”
寧從石淡淡看了他媳婦一眼說:“他是我昨晚說的那個大言不慚的常青?!?
“趕緊滾出去,這地方不歡迎你!”
變臉比變天還快,寧從石媳婦還是尖酸潑辣,直接操起旁邊的水杯佯裝砸過去,但卻沒有想到常青連躲也不躲。
“淡定,淡定,你應該多花點精力照看照看他們倆,玩意什么時候又猝……恐怕下一次連醫生也救不了他們了。”
說完,常青直接往門口的座椅一座,玩起了手機。
“他怎么知道我們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一連串的質疑,無論是寧從石還是元謀,他們此時都絕對坐不住了。
平日里,他們雖然是最堅實的唯物主義者,但是也并不是絕對的無神論者。
畢竟一天到晚燒香拜佛來尋求心里安慰,自然對鬼神一事有那么一些盲目的信服。
呼呼呼……
常青在門口輕聲吹著口哨,進入到兩人的耳朵中。
死亡的奏鳴曲,送魂曲,瞬間,兩人冷汗直流。
特別是元謀,他顫顫巍巍指著門口:“那小子有鬼,是他!”
“肯定是他干的!”
寧從石媳婦有些裨益:“你缺氧燒壞腦子了吧?醫生說初步是你們的身體問題。”
“我也感覺和那小子有關,還記得他昨晚是怎么威脅我們的嗎?”
寧從石嚴謹說道,但是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絕對和常青有關。
“趕緊走!”
寧從石媳婦不知道常青給寧從石吃錯了什么藥,生性潑辣的她直接打開門一腳想要揣在常青的身上。
好在常青似乎是早有預料一般,身體挪開,使得對方大力踩中了鐵椅上面。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常青連忙將一大縷靈氣灌輸至寧從石媳婦的身上,頓時間,她感到身體的變化。
折斷骨頭所需要的力量大,因此靈氣也要更多,靈氣在進入她體內后,第一時間往她使腳的右腳傳過去。
隨后直接用力馭動,靈氣直接將寧從石媳婦的小腿腿骨給直接掰斷!
其中需要的精力也不小,常青正在大口大口喘著氣,顯然也是有些吃力。
“哎呦!”
看著狼狽倒地的寧從石媳婦,常青有些心涼。
“媳婦,你怎么了?”
寧從石聽到動靜,問道。
“醫生!醫生!”
“我被打斷腿了!”
常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最后在醫院的核實之下,還了常青一個清白,并且寧從石的媳婦也住進了和他們同一間病房之中。
并且為了懲罰她,還特意操縱了靈氣,將其從病床上摔下地面,造成另一處大腿也骨折了。
“我這兩天到底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