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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自強不息(七)

  • 我筆下的流年
  • 安邦陽秀
  • 1604字
  • 2023-03-14 15:51:22

《覽書一日》

神游天地外,身在凡塵中。

一日觀千古,猿人到今吾。

歷代皆如此,何須動驚怒。

一日千篇過,觀得萬年果。

我們的信仰還能走多久?“青黃不接是最大的問題”——《問政》

我們的信仰已然出現病態,形式主義普遍附著在育人當政之處。——《問政》

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三大主義顯然體現在現實生活中,猶如長在人身上的毒瘡,深深吞噬著你我。——《問政》

《歷史》

歷史學則是文化傳承的載體、民族靈魂的根基。錢穆在《國史大綱》開篇即言:“當信任何一國之國民,尤其是自稱知識在水平線以上之國民,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應該略有所知。所謂對其本國已往歷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隨一種對其本國已往歷史之溫情與敬意。”帝王將相、年號歷表、法條律令,都是歷史記載的文明要素,屬于歷史知識。歷史知識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些承載著將我們描述為中國人的文化特質的歷史觀念,以及讓我們能夠自我認同為中國人的歷史記憶。比如說我們要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所謂“復興”即暗指中華民族曾經“興”過,這一“興”的歷史記憶包含著往逝的史實,也包含著構建的想象,在描繪“興”的記憶的同時,也在時空中共同標定出我們當下的位置,并讓有相同歷史記憶的我們相認、相融彼此,共同分享作為中華民族一員的自豪感。也正如錢穆所說,“所謂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有一種溫情與敬意者,至少不會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抱一種偏激的虛無主義,亦至少不會感到現在我們是站在已往歷史最高之頂點,而將我們當身種種罪惡與弱點,一切諉卸于古人。當信每一國家必待其國民備具上列諸條件者比數漸多,其國家乃再有向前發展之希望。”

《絕圣棄智》

世間最雋永的姿態,莫過于一撇一捺一個“人”;人生最偉大的時刻,莫過于在跌入深淵惡底時毅然站起。命是弱者的借口,運是強者的謙詞。人,只有在自己站起來之后,只有擁有了站立的姿態與高度,才能緊握自己的命運,成為世界的歸屬。

我們往往是在帶著踏浪而行的信念前進時被大浪吞沒,也難免會在希冀著改變世界時被世人的言語嘲弄得無處藏身。于是,我們開始世俗,開始活在他人的世界中,從自己人生的主角淪為他人生活的配角,從那個立地頂天的站立身影漸變成了一個低頭自卑、脊梁欹斜的佝僂形象,讓生命低至塵埃,但卻無花可開。可別忘了那大風中兀自前行的劉禹錫,他把不甘與惆悵碾碎,飄逝在天涯地角,只留一句“前度劉郎今又來”的豪言壯語,他把自己的樂觀,頑強化成桃花種在了玄都觀,然后蔑視權貴,瀟灑而去;別忘了那沙漠中奮然前行的鳩摩羅什,他踏過遍野的駱駝刺,經過望珠成紫時,卻依然有一份為東土譯經的執念流連于筆間,挺立成舍利塔。當我們同他們,懷揣著自信與樂觀時,我們的身軀早已筆直挺立在世間,不會風化,不會倒塌,彼時,世界必然會歸屬,歸屬于每一顆樂觀堅毅的心。

當司馬遷忍辱受腐刑造就了“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經典;當人生的哲理一點點在扶輪問路的史鐵生眼前明了,當身軀被帕金森囚困的霍金飛向了浩渺無邊,深邃神秘的宇宙,我想我們都已了然,人們站立的高度并不在于肢體的健全與舒展,而是像貝楚齊亞尼認為的“靈魂的高度”和信念的傲岸。我們可以身陷囹圄,但無論如何,思想與靈魂卻不可染上泥淖,應該輕盈靈動的姿態,去追尋凌晨四點未眠的海棠,去窺見梵高的星空,去走遍海子的麥田,直身而立,傲骨凜然。

王小波說過:“我從不抱怨命不好,而是認為它好得很。”是的,我們的身體屬于父母,有所限定;而靈魂屬于自己,永無限定!只要此心無所界定,此志無所變更,我們的生命,便永遠存在著不被現狀所困的無限可能。我們應有斂裾微笑的溫潤淡然,也應有振臂高呼的無畏果敢,在這個畏縮成風的時代里,不懼“槍打出頭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流言,只執著做好自己,永葆站立的姿態與高度,擁抱世界的歸屬。

延參法師說:“這世間故事水流花開兩從容,不如就把生命灑脫成一蓑煙雨任平生。”做一個頑強而堅定地站立的人,有著遺世獨立的高度,讓世界,最終成為你心靈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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