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歌姬閻婆惜
- 水滸野心家
- 迷惘的小羊羔
- 2102字
- 2023-03-27 08:28:18
秦牧與宋江、魯達、劉唐在酒樓的雅間中喝酒聊天的時候,一名親衛入內稟告,道:“官人,有三個婦人在外邊,自稱有事要面見宋押司。”
“三個婦人?”
宋江一時間不禁犯了迷糊。
他一向是不近女色,又怎么會跟三個婦人扯上關系?
“既然是宋押司的客人,讓她們進來。”
“諾!”
隨著秦牧的吩咐,不一會兒,就有兩老一少三個女人上得樓上,進入了雅間之中。
兩個婦人都是一種尖酸刻薄的面相,唯獨那個女子容貌很是清甜可人。
秦牧認出來了,其中的兩人,可不正是之前市集上的那一對母女嗎?
“呀,大官人,你怎么也在這兒?”
看見秦牧后,那女子很是詫異,眼眸中有一種驚喜的神色。
經過旁人的介紹,秦牧這才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女子名為閻婆惜,善于彈唱,東京人士,干的是歌妓行業,以此謀生。
旁邊的兩個婦人,一個是閻婆惜的母親閻婆,另一個則是虔婆。
所謂的“虔婆”,指不正派的老婆子,鴇母。
虔婆是三姑六婆中一種,開設妓院、媒介se情交易的婦人,亦即是“yin媒”。
秦牧眼前的這個虔婆,其實就是專門給人做媒、拉皮條的。
“原來大官人跟宋押司相識,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大官人勿怪。”
閻婆見到秦牧跟宋江坐在一起,宋江還對秦牧尊敬有加的樣子,連忙上前告饒,向他賠禮道歉。
雖說宋江只是一個押司,在鄆城縣縣衙當文書一職,但毫無疑問,宋江絕對是地頭蛇。
在鄆城縣這一畝三分地上,這無依無靠的母女倆,惹到宋江,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無妨。”
秦牧擺了擺手,淡淡的笑道:“與你的糾紛,我從未放在心上。”
“大官人,你跟這閻婆有什么過節嗎?”
宋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面露不悅之色。
于是,在一邊喝悶酒的魯達,對宋江如實相告,之前閻婆是如何在大街上撒潑打滾,“要挾”秦牧等人的事情說出來。
“嘭!”
劉唐憤憤不平的拍案而起,瞪著閻婆道:“你這賊老咬蟲,怎敢這般折辱我家大官人?攪和了大官人的買賣!”
“老身知錯,知錯了。”
閻婆被嚇得倒退了兩步,瑟瑟發抖。
畢竟劉唐的樣貌本身就是十分嚇人的,這一大火,真如惡鬼一般,怎能讓閻婆不恐懼?
“劉唐,退下。”
“諾!”
秦牧的眼神一掃,就讓劉唐哼了一聲,遵照了吩咐,坐回原位。
“大官人真是大人有大量,不與老身一般計較。老身……”
看著閻婆喋喋不休的說著,秦牧的眉頭一皺,打斷了她的話頭,問道:“不知道你們見宋押司,所為何事?”
還不等閻婆說話,跟在一邊的虔婆就揮著手絹,喜笑顏開的上前道:“大官人有所不知,老身是來為宋押司和閻婆惜做媒的。”
“做媒?”
“正是!”
虔婆陪著笑臉道:“不久前,閻婆惜隨父母從東京流落到咱們鄆城縣,其父得病身亡,無錢安葬。”
“宋押司仁義,于是施舍棺木又給了十兩銀子,所以閻母感恩圖報,要將女兒嫁給宋押司哩!”
“……”
就跟秦牧猜的一樣,這個時候的閻婆惜,還沒有成為宋江的外室。
宋江看了一眼姿色上乘的閻婆惜,于是問道:“敢問老媽子,閻姑娘多大年紀?”
“宋押司,過了年,閻婆惜便十九了。正是大好的年華!”
聞言,宋江搖搖頭道:“這不合適。我宋江已經不惑之年,再娶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為妻。如何使得?”
“押司此言差矣。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虔婆笑著道:“老身打聽過了,押司你還未有妻室,閻婆惜也還是云英未嫁之身。若是押司嫌棄閻婆惜出身低微,閻母也不一定非要讓閻婆惜做你的正妻。”
“男人風流,有個三妻四妾,合乎常理。押司何不娶了閻婆惜做一房妾室?”
宋江還沒娶妻?
秦牧估摸著,四十歲年紀的宋江,應該是喪偶了。
“這……”
宋江想了一下,將目光放在秦牧的身上,道:“秦大官人,不知道你娶妻了嗎?”
“家中有一妾室,并未娶妻。”
幼白算是秦牧的小妾。
“不知道這閻姑娘你可否看得上?若大官人你看得上,閻姑娘又愿意,大官人何不成人之美,娶了她為一方小妾?”
“大官人,人不風流枉少年。我看這閻姑娘,對你很是中意。”
不得不承認,宋江的眼光還是分外毒辣的。
閻婆惜在看著秦牧的時候,暗送秋波,那仿佛看情郎一般的眼神,怎么可能瞞得住宋江?
“……”
秦牧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他這一回來到鄆城,除了想在鄆城打開肥皂、香皂和香水的銷路之外,更有心暗地里除掉宋江,以絕后患。
《水滸傳》中的宋江,是如何被逼無奈落草為寇的?
這跟閻婆惜有著莫大的關系。
宋江曾對其母女施以大義援手,閻婆惜愛慕宋江的大義凜然以及穩重成熟的英雄氣質,不求名分做了宋江的小妾。
而宋江對男女之事卻過于木訥,加上宋江與故妻曾十分恩愛,因此冷落了閻婆惜。
閻婆惜惱怒,便勾搭上了張文遠,最終因惹怒宋江而被他一刀殺死……
殺了人的宋江,免不了要遭到刺配的下場,可能終其一生都不能再步入仕途。
這讓宋江如何甘心?
現在,閻婆惜就站在秦牧的面前。
若是秦牧納了閻婆惜為妾室,說不定就沒了宋江因殺人而被刺配的事情。
再者說,以閻婆惜的姿色,做秦牧的一房小妾的確不磕磣。
“閻姑娘,你可愿做我的妾室?”
聽到這話,閻婆惜的心里宛如小鹿亂撞一般,低著頭,怯生生的瞅了一眼秦牧,柔聲道:“官人,奴家愿意。”
“好。”
既然是你情我愿,其余人都不好說什么,樂見其成。
說真的,秦牧并不把宋江放在眼里。
區區一個押司,縱然是有這偌大的名聲,心機深沉,懂得收攏人心又如何?
秦牧已經贏在了起跑線上!
以秦牧的心機手段,現在的勢力,又怎會怕宋江挖自己的墻角,讓自己落得跟原著中晁蓋一般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