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把韓以南拉倒一旁,“他為什么說我騙他啊,還說我把他給忘了,可我根本不認識他啊。”
“還記得高三那年,你不小心喝了我用來告白壯膽的酒嗎?”他故作深沉地看著我。
“誰讓你放飲料瓶里的,然后呢?跟他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我把他的告白對象當成自己的告白對象了嗎?
“你一人大戰五個大漢,把他從棍棒底下救下?!彼M莫如深地看著我。
我擼起袖子,露出孱弱的胳膊,“你確定,是我嗎?”
“想什么美事兒呢?是他們看你是女生,動作慢了點,他拿起棍子把人撂倒了?!表n以南朝著他努了努嘴。
“那他不應該感謝我嗎?怎么又說我騙他,我忘了他的?!蔽覔现^,恩將仇報,借刀殺人?
“你醉了,強吻了他,還說會對他負責,說讓他來南大找你,就這些,沒了,”韓以南像敘述一件極為尋常的往事一般說出這一番話。
我何德何能啊,我看見帥哥就唯唯諾諾,一悶棍打不出個屁來,我還能強吻人家,還說以后來找我。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是我嗎?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攥緊袖子,想著做出最后的掙扎。
“那天要不是我攔著,孩子說不定都有了,你還想否認?”韓以南表情浮夸,并且在肚子上畫了一個圓。
“這我可幫不了你,自求多福吧,到時候結婚,我給你隨份子錢,保證是個大紅包。”他說完,拉起那位許嘉淵的行李箱往男生宿舍樓走去。
“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小奶狗,現在背著我連孩子都差點有了,好你個葉思橙,真是深藏不露啊。”張然八卦地敲擊著鍵盤,不用想,她又是在宿舍群里爆料了。
她前腳剛說完,后腳微信就彈出好友申請,“許嘉淵?!笔忠欢饵c了通過。
“那個學弟啊,當初只是一場意外,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學姐給你發個紅包,把該忘的,都忘了吧?!蔽夷畛鲆痪湔Z音,按下發送,而后發過去一個小紅包。
等了半天,對方無應答,我面無表情的把手機塞進口袋。
第二天,我拿著毛概書,挑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張然,老師點名了叫我一聲,我睡會兒?!闭f我,把頭枕在胳膊上,沉沉睡去。
夢里,陣陣涼風向我吹來,我愜意地坐在自行車上,感受著海風吹在臉上。
“口水都流到臉上了。”輕輕地呢喃聲傳來,我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發出叫聲。
“嗯,好,請這位同學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崩蠋熤噶酥窹PT,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瞇著眼,看清屏幕上的問題,馬克思主義的內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