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四月。
外面還下著微微的小雨,我坐在便利店的休息位上有些愣了神,煙草的煙爬上了我的眼睛,讓我有些恍惚。
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有些羨慕,又有些憐憫。車上的人不知道行人在雨天打著傘走路有多難,一個勁的往前開,撒了行人一身的水。行人不知道開車的司機在雨天開車有多緊張,一個勁的往路中間靠。他想快點回家,他想走沒有雨水坑洼的路。
一個小女孩哭著喊著:“我要那個糖,我要糖。”說著說著就流起了眼淚,讓人看起來楚楚可憐。
抱著一歲小男孩的母親兇道:“你買了一包薯片了,還想要糖,只準要一個就行了。就給你買一個。”
小女孩哭的更兇了,也不說話爭取什么,就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
那位母親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都買了。一歲男孩拿了一顆糖開心的不得了,小女孩拿了薯片和一顆糖也高興的不得了。
等她們走后我說:“會哭的孩子有好命,沒有欲望的孩子也有好命。”
劉依涵彎腰在找些什么東西,等直起腰才說:“小孩子都那樣,打兩頓就好了,這你也能多愁善感。”
這人一般,這人賊無趣。我轉過頭和一個正在選牙膏的滿身石灰老大爺打趣道:“你看這黑人牙膏了沒。”
石灰大爺問:“這種好用?”
我說:“你看他臉那么黑,是不是顯得壓特別白。所以,這牙膏越刷,臉越黑,從而牙更白。”
石灰大爺好像沒有聽進去,重復剛才說的話:“這種好用?”
我也不開玩笑了,說:“我不知道,我從來不刷牙。”
收銀臺。劉依涵說:“這是最便宜的,五塊五。”
石灰大爺翻了翻口袋,拿出五塊錢。又翻了翻包,再次翻了翻口袋。好像沒有在找到錢,頭一直我上瞅著,無動于衷。
劉依涵繼續說:“五塊五,還差五毛。”
石灰大爺還是無動于衷,過了一會兒轉過身,依然看著天上。好像再說,我沒錢了,不給我便宜五毛我就裝傻。
“你先給他吧,等一會五毛我幫他出。”我說。
臨近中午,李羽凡來買紅牛。我用我的三層臉皮蹭了一瓶。免費的東西永遠都是香的。
我和李羽凡在門口閑聊著。“沒人管沒人要的小野貓。”一道聲音傳來。
聲音的來源是一個一米八的小伙子,長的賊帥。
我問:“他是誰?”
李羽凡回答:“劉博文,劉依涵的青梅竹馬。”
“你跟他有仇嗎?”
“沒有,他好像罵的人是你。”
“我不認識他啊。”
“管它呢,打。”李羽凡率先出腳,咣咣的跑過去上去就是費勁的一腳,踢空。我也緊跟其后,劉博文一閃,我差點踢到李羽凡身上。
現在的位置是:李羽凡和劉博文對峙著,我躲在李羽凡身后。
李羽凡再次出手,上去就是一拳,劉博文再次躲掉,出拳打到李羽凡胳膊上。靈巧的像一只猴一樣。
我趕緊再次躲在李羽凡身后,說:“他的速度極快,你是肉盾,你去控他,我在打一套連環招。”
李羽凡點點頭表示同意,跑過去死死抱住劉博文,劉博文就這樣被李羽凡僅僅擁抱在懷中。
我立馬出腳,踢在了劉博文的屁股上,結果李羽凡和劉博文僅僅后退兩步,我被反彈栽倒在地上。
我不服氣,站起身往后退了兩步,利用沖刺再次踢在了劉博文的屁股上,李羽凡和劉博文雙雙栽倒在地,劉博文趁此機會握住我的腿往后一拉,我狠狠的摔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
李羽凡趕緊把我扶起來,問:“你的血量為何那么低?”
我答:“我攻擊高,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大招,你在去把他控制住,我要使出我的必殺技。”
李羽凡沒有廢話,再次抱住劉博文。我正要往前,劉博文往后一踢,我又被踢了回來。
我大喊:“控制住他的腿。”
李羽凡雙腿別住劉博文的雙腿。劉博文也不是吃醋的,往李羽凡脖子上就開咬。
李羽凡對我喊:“快使用你的必殺技,我的血量快歸零了。”
我不在廢話,雙手合十,對準劉博文的屁股使用必殺技——千年殺。
很快,很準,很深。暴擊加流血。
劉博文把頭一臺:嗚嗚的喊叫著,像一頭發了情的驢一樣。
記憶四,大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