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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幫我告訴裴楚,我想玩奶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吳子幽很煩。

江離沒死。

江離又沒死。

江離他還是沒死。

一而再的收到這樣的消息,眼看著這家伙就把所有刻意為難他的任務(wù)竟全都完成了。

末了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上了只有精英弟子才能登上‘儲才榜’,與自己并處一列。

他的心,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膩歪。

氣的他把主要的幕僚,一手策劃對江離的行動的‘言叔’,痛罵了一頓。

太不會辦事了。

每次都他問,信誓旦旦跟他說,江離如何如何了,卻每一回都被那小子,化危為安。

而那個名叫‘李玥’的瘋婆子,也跟特娘的有病一樣,為了她妹妹那事,時不時就去執(zhí)法堂,或是來到的他的別院門口哭鬧,弄的議論紛紛。

他真想殺,又沒辦法殺。

起碼在這個關(guān)頭上,一旦動手,傻子都知道自己干的。

而且,他那個混蛋父親,也警告他不準(zhǔn)亂動。

甚至還責(zé)令他,滾回‘江陵老家’,閉門思過。

吳子幽郁悶極了。

他當(dāng)然是不愿意回去的,那個小地方,沒什么好玩的,土的要死,盡是些庸脂俗粉。

哪有在宗門快活,有這么多好看的師姐、師妹。

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不就是睡了一個女人嘛。

有人大不了的。

宗門里淫亂的比他更過分的有的是,為什么就偏偏針對自己呢?

有準(zhǔn)找他們?nèi)グ ?

當(dāng)時,她自己明明感覺也很快樂啊。

誰又知道她轉(zhuǎn)頭要尋死啊。

好嘛,人死了,鍋全給我了,什么玩意兒啊。

但沒辦法,老古板父親的強制命令,他不得不走。

回了老家,總的來說,還行吧。

一幫恨不得幫他們舔屁股的趨炎附勢之徒,舔的他倒也舒爽。

這時候,他得到了關(guān)于江離的消息。

一下子,還算泱泱的情緒,猶如冰天雪地干了鍋熱騰騰的火鍋,爽到飛起。

難以想象,居然有人能這么蠢的。

哈哈哈哈哈哈。

連用他那平時少用的大腦思考,都能輕易看得出這事的貓膩深淺。

江離這個蠢材,居然能上當(dāng)。

上當(dāng)好呀。

這下子,都不用他動手,就能解決這個禍害,簡直是爽!

言叔也很開心,他和吳子幽不同。

吳子幽呢,就是小孩兒心性,從小被慣壞了,天賦又好,家人對他期望很大,基本上屬于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所以對于危機(jī)這塊兒,意識不到,或者說并不在意。

反正有事,自己解決不了就找他哥。

再不行找爹。

再不行就去敲棺材板,找爺爺。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把江離放在眼里,或者當(dāng)成什么太難解決的事兒。

即便是現(xiàn)在,在他眼里,江離的奮斗也只是勉強到了能跟自己處在一個榜單罷了。

實力?

打起來,他甚至都自信不用全力,一拳就能干死江離。

這是屬于內(nèi)門前十的驕傲,他也確實有這個本事。

但是,言叔卻不會這樣想。

他是個歷經(jīng)過社會磨練的人,有一個道理,他很清楚。

絕對不能低估任何一個人,尤其這個人,還是敵人。

他看到的東西,更多是背后的。

入內(nèi)門短短不到兩年,江離的成長如此之大,固然,還沒有到了吳家都需要忌憚的程度,可總是隱患。

他表現(xiàn)出現(xiàn)來的潛力,值得重視。

放任他成長起來,未來誰說的準(zhǔn)。

萬一他氣運爆棚呢?

這在焚天宗的歷史上,不是沒有先例的。

就如現(xiàn)任宗主,在當(dāng)初一票的競爭者中,資質(zhì)算是排名靠后的,也是唯一一個沒有體質(zhì)在身的人,

但他卻成了最強,并笑到了最后。

而他上位之后,當(dāng)初針對他的人,都遭到了他的報復(fù)。

現(xiàn)在,那些人要么不存在了,要么龜縮著腦袋不敢說話。

很不幸,吳家的某一位長輩,就是曾經(jīng)刁難過宗主的人。

也就是得罪不深,沒怎么被處理。

但其實也搞的吳家至今為止在很多事情,都十分謹(jǐn)慎,也就近些年也就是跟雷火峰走的近了一些,才算是自如一些。

說這個倒也不是認(rèn)為江離能跟宗主相提并論,畢竟,焚天宗歷代以來,也就這么一例。

可所謂居安思危。

很多事情也是不好說。

哪一天真給江離混到了高位,今日打蛇不死,來日就得做好挨上一口的準(zhǔn)備。

自詡忠仆的他,是不愿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所以前段時間,甚至給家主去了封信,陳述相關(guān)的事情,表達(dá)他的想法。

只是家主并沒有回應(yīng)他。

現(xiàn)在知道江離自己把自己玩死了,也算是了了他一樁心事。

而吳子幽則興沖沖的表示要回去親眼看著江離死,再羞辱一番,言叔拗不過他。

于是,他們回去了。

但是點兒背,有一段沒辦法乘坐傳送陣的路上,他們只好乘坐騎,不巧遇到‘姑蘇寒山寺一脈’的族老,同魔冢護(hù)法在‘易水’上激斗,焚天軍都被吸引來了,在側(cè)密切關(guān)注。

聲勢浩大,出于安全考慮,他們不得不暫避。

等回到宗門,已經(jīng)過了問斬之時了。

可就在這時候,吳子幽被告知,搞錯了,江離的事情,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氣的他趕去執(zhí)法堂那邊,想了解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這不是玩他嘛。

而似乎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道理,剛好在他身上印證了。

在執(zhí)法堂的上山的小道上,吳子幽一行人上山。

江離則剛好下山。

兩邊迎頭相撞,打了個照面。

江離掃了他一眼,踏步飛走了。

而吳子幽的心情,可想而知。

本想來看他死,路上一波三折也就罷了。

總算到了。

居然沒死成。

沒死成也就算了。

大不了以后我自己來。

可他剛才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我嗎?

這個狗東西。

他憑什么這么裝啊?

吳子幽不是一個習(xí)慣隱藏自己情緒的人,他的表面就是他的心里的想法。

而此刻,他臉色陰云密布,拳頭握的緊緊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追上去,擼起袖子干。

言叔在旁,生怕他不冷靜,拉著他。

“言叔啊,你說了多少次這家伙必死無疑了,我什么時候才能看到呢。”

聽到他的問話,言叔也無奈,只好寬慰道:“公子,我一定盡力。”

“盡力?”

吳子幽的氣息,吐了又吐,冷冷的看著扯著自己衣袖的言叔,然后,很粗魯?shù)膶⑺念^抓了過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幫我告訴裴楚,我想玩奶了。”

非如此,

他真不知自己的一腔怒火,

該往何處泄。

或許并不是一個好時候,還是在宗門,但他不管了,他要。

聞言,言叔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總比公子沖動之下,做傻事好。

對付江離的事,還須細(xì)細(xì)合計,畢竟,江離今非昔比。

而無非也就是一個女人嘛,這次他親自監(jiān)督。

只要別又搞出上次那種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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