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的制衣鋪子開張,唐禹算是首功之臣。
首先提示楚晴的是他,要不然寡婦帶著那六十兩銀子就干餐飲去了,憑她那玉瑤寧愿天天吃糖葫蘆的手藝,估摸這會該賠完了。
那天晚上,唐禹指揮玉瑤在墻上畫了優(yōu)雅的漢朝大袖贊衣,華麗的南北朝花高飛,風(fēng)格大膽的唐朝抹胸羅衫。
以及華夏千年集大成者的漢服。
楚晴和衣一商量后,決定采用漢服作為鋪子的主打款式。
唐禹對漢服沒有研究,但他會抄呀,循著前世的記憶,唐禹天天鞭策玉瑤,畫了許多各朝代的漢服款式,足夠鋪子用了。
此時大周的穿衣理念是衣貴潔,不貴花,還沒有美靠衣裝的先進思想,衣服樸實得沒邊了,狗都不穿。
唐禹準備給大周萬民上上課,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衣冠上國,錦繡中華!
除了漢服之外的唐朝抹胸羅衫,顯身材的高叉旗袍,一般的女孩是不敢穿的,但清吟巷那群夜度娘。
正合適!
夜度娘們穿衣大膽,唐禹準備為她們特別設(shè)計幾套清涼的,幫助她們增長業(yè)績之余,自己也能去飽飽眼福,過過干癮。
無聲無息間,世界因為一盞燈籠而悄然改變。
唐禹沉浸在幻想之中。
“唐燈籠。”門楣下童聲打破幻想,輕喚著唐禹。
“我說了,我叫唐禹,不
嘻嘻哈哈間,玉瑤說出正事:“娘親的鋪子今天開張,去不去看熱鬧。”
唐禹眼見一亮,問道:“我看你娘鋪子里的試衣房光線有些昏暗,能不能把我放進去給客人照亮?”
玉瑤抬手拍了拍小胸膛,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行,走著。”
爽啊,試著室の癡漢.AVI。
當(dāng)然,給客人照亮只是唐禹重要目的之一。
還有個目的是要賺人間煙火。
劉奇盡量遠離,楚晴玉瑤兩個菜雞也薅不了,之前的存款全都喂給油燈了。
關(guān)鍵是油燈在躲避觀微鏡時吹滅了,現(xiàn)在怎么點都點不著。
看來需要人間煙火才能點燃。
自身鬼火眼看越來越強盛,誰知道在青光里被方展延遲的網(wǎng)卡劍光重傷,鬼火生生被斬小了四分之一。
之前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
言而總之,鬼火神魂,褻衣燈籠皮,油燈,一家?guī)卓谌硕紡堉彀停戎朴淼娜碎g煙火。
再不出門賺人間煙火,都得餓死。
玉虛觀的危機暫緩,正是出來撈食的好機會。
“對了,那個衣一好像是個人間煙火富婆,撩她去。”
衣一雖然看不穿什么來頭,但這段時間勤勤懇懇的幫楚晴忙里忙外,似乎并沒有禍心歹意。
比玉虛觀和劉奇要安全,又比普通人的人間煙火多。
算是現(xiàn)階段比較好的賺人間煙火的對象。
玉瑤蹦蹦跳跳的來到彩霞巷,巷子不深,兩邊分布著胭脂水粉,典當(dāng)行,雜貨鋪等十多家店鋪。
不過只有靠里一家客人多些,進進出出的幾乎都是女人。
等玉瑤還沒走近,唐禹便看到了‘楚衣’的招牌。
兩人各取一字,這就能看出衣一的重要性了,特別點題。
女人們踩著開張禮炮的碎屑,頗為新奇的逛著門臉不大的制衣鋪子。
大周的衣服貴潔不貴花,女人也一樣,款式樸素,色彩簡單,穿來穿去就那么幾種。
但‘楚衣’不一樣,色彩艷麗款式多,幾乎每個人都能找到符合自己審美,心意的款式。
衣一還趕制了十多套,穿在前凸后翹的木制模特上,年紀稍微大些的婦人們并不忌諱,討論著哪套能讓丈夫在夜晚里不裝睡。
年輕的姑娘羞澀,紅著臉說這套露太多了不敢穿,眼睛卻怎么也挪不開。
“里面看看,可以上身試穿的。”楚晴一邊招呼新來的客人,一邊翻開冊子記著客人的定制要求。
楚晴擦下脖頸上的汗珠,大半年來第一天沒有咒罵天氣。
從玉勝戰(zhàn)死過后,她總覺得冬天冷,夏天燥,沒一天舒心日子。
看著門庭若市的小小店鋪,楚晴覺得風(fēng)和日麗,陽光正好。
楚晴忙得手忙腳亂,玉瑤可沒什么眼力價,直接撲上去,說著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吉利話:“娘,財源廣進喲。”
“唉,玉瑤怎么來了。”楚晴笑得眉眼盡開,俯身捏了捏玉瑤的小臉,遞上兩文喜錢:“自己買糖葫蘆去,別在這添亂。”
楚晴身上的羅衫十分貼身,將她惹火的身材展露無余,一旁的兩名婦人看愣了神,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吵著說要定制一套掌柜一色兒的。
玉瑤得了喜錢,急不可耐的要去買糖葫蘆,剛剛抬腳往外走,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吼:“干啥呢,干正事!”
“正事?哦哦。”玉瑤會意,然后假裝肚子痛,悄悄咪咪來到后面的試衣房,把燈籠掛了上去。
看著逼仄的小房間,唐禹心不愧的理直氣壯道:“我就說光線昏暗,需要我來照亮嘛。”
半個時辰后,唐禹頭暈?zāi)垦#铧c要吐了。
也不怪他修煉不到家,看了一個小時扭捏的坦克大媽,誰來誰吐。
“受不了了,我還是閃人吧。”
就在唐禹打起退堂鼓,準備趁機閃人的時候,試衣房的門簾上,映襯出一個嬌小婀娜的身姿。
耳邊傳來衣一軟糯的聲音:“晴姐,太熱了,我衣服都濕了,我去換一件。”
“走啥走,再待會。”
男人就是善變。
衣一進了屋,二話不說,直接褪下濕潤貼身的唐朝襦裙。
衣一的身材不如楚晴勁爆野蠻,小熊盈盈一握,屁股挺翹,肉都長在適合的地方。
襦裙褪下,衣一白藕般的雙手挽到脖頸后,要解開紅肚兜的脖繩,但試衣房特別逼仄,光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掛在窗上的燈籠。
“哪來的燈籠,礙事。”
衣一停下動作,轉(zhuǎn)頭望了眼,然后輕輕取下燈籠,掛到了門簾外面。
“看一半不給看了是什么意思?”唐禹非常不服。
“得人間煙火一道。”悅耳的系統(tǒng)聲讓唐禹暫時忘卻了遺憾,沉浸在收獲的喜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