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哀怨的眼睛中帶著震驚和不解。

柳辰觴也屬實沒想到慕容曉竟會虛弱至此，短暫的遲疑后，他邁步走到了衣柜跟前，找了一套干凈的衣裳，朝著慕容曉走了過來。

溫柔又熟練的替他換上了衣服，看著正在給她系衣帶的男人，慕容曉鬼使神差道：“你以前是不是經常照顧你身邊的鶯鶯燕燕，怎么記一代的手法比我自己都熟練呢？”

柳辰觴的手突然頓住了。

“這又不是什么難事兒，看兩眼就能學會?！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