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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緣遇野兔,張賀誣陷

經過兩年半的沉淀,又在二階靈脈的靈壓下默默修煉了兩個月,

老身在煉氣三層的基礎已經無比堅固,難以撼動。

于是,順勢突破境界,來到了煉氣中期。

明明只是剛剛突破煉氣中期,卻有著煉氣中期圓滿的氣血和真元。

甚至,比一部分煉氣后期的還要強悍。

按這個趨勢,李元預估,在煉氣后期圓滿的時候,可以力敵筑基期修士,不相上下。

這就是將基礎打磨到無比堅固的好處。

大多數修士只是達到了那個臨界點,就匆匆突破,少有像李元這般,在一個境界駐留到真正圓滿的狀態。

“呼。”

老身站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吱……”

突兀地,一道細聲傳入耳膜。

哪來的聲響?

余光中,忽然瞥見,不遠處有一只兔子,在不停抽搐。

野兔毛發灰白,身子小小,體溫在不斷下降。

“我明明已經把洞口堵起來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有小動物溜進來。”

這是一只普通的小野兔。

它誤入隧洞,順著隧道來到裸露靈脈下。在龐大的靈壓下,野兔體內吸入了過量的靈氣,靈氣郁結在體內無法流動,使它氣血運行受阻,瀕臨死亡。

靈氣對于這些野獸,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害它,也可以助它。

“咦。”

李元發出一聲驚嘆,雙眼微微發亮。

且見,這只野兔,體內本來凝滯的靈氣,在漸漸舒暢。

“它在瀕死之時,竟然領悟到了靈氣運行的法門。”

隨著時間流逝,郁結的靈氣一點一點散開,而氣血也在緩慢恢復流動,體溫回升,擺脫了死境。

然而,就在郁結靈氣即將徹底散開之時,它似乎遇到了什么障礙,始終無法突破。

由于無法突破這重障礙,靈氣又開始緩緩郁結,氣血流動受阻,野兔又面臨死境。

“可惜,就差臨門一腳了。”

李元嘆了口氣。

“也罷,你能來到這里,也算與我有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未來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李元指尖一點,向野兔輸送一團凝煉真元。

在李元真元的輔助下,野兔終于是打破了那層桎梏,體內靈氣如泄洪的堤壩,瞬間散開,以極快的速度流轉,不斷滋潤筋骨。

野兔的毛發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光滑,體型增大,力量暴漲。

它成為了一只一階異獸。

“祝你未來好運。”

老身不再停留,離開了蛟蛇巢穴。

……

三個多月過去,又是一季新春。

新路繞開了靈脈所在的山體,沒過多久,便成功通向了外界。

一時間,諸多弟子申請出行。

三年時間都憋在這山溝溝里,大家都憋壞了。

但高層不允許眾人一下子都離開,而是設置了出行人數,慢慢放開名額。

需要排隊出行。

李元的名字也在這個隊列中。

他手里有不錯的一品靈酒,他打算拿到外界坊市出售,換取一些物資。

部分無法在祁狼嶺獲得的釀酒材料,也只能在外界取得。

李元不著急,預計還要過好幾個月,才能輪到他。

“砰砰砰——”

一天,李元家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

“來了來了。”

開門,看到來者臉上的焦急,李元疑惑。

“覃旸,怎么了,這么急?”

“出事了。”

“你出什么事了?”

“哎呀不是我,是你!”

“我?”李元發愣。

“現在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你快跟我去百藝廳大堂。”

“好。”

路上,李元向覃旸問起具體情況,然而對方只是搖搖頭,表示并不了解太多。

“是莊長老要你過去的。他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道你怎么惹到他了,我從來沒見過他那副表情,真是小刀扎屁股,開了眼了。總之,你到時候講話一定悠著點。”

“呃,好。”

究竟發生了什么,竟然驚動了長老?

李元左思右想,最近老老實實,沒惹出什么禍事啊……

等等!難道是,蛟蛇巢穴的靈脈被發現了?老身被發現了?老身與新身的關系被發現了?

不,不對。

如果是這樣,就不會僅派覃旸通知而已,早就直接抓起來搜魂了。

應該是其他的事,不必太過緊張。

李元這么想著,隨著覃旸走入百藝廳大堂。

待看清大堂中的情況,李元頓時恍然。

他看見了釀酒師張賀。

估計是這張賀又搞幺蛾子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慘重嗎,幾十年家產都沒了,還想著和我作對呢?

李元不解,略感詫異地看了張賀一眼。

只見對方坐在太師椅上,捏著長白須,翹起二郎腿,得意洋洋。

他也看了李元一眼,那眼神充滿戲謔和猖狂,二人的目光正好對上。

好像這次要吃定李元了一樣。

莊明莊長老則位于大堂主位。他蹲在椅子上,雙眼直勾勾盯著李元,眼袋雀黑,表情陰沉沉的。果然心情不太好。

“見過莊長老。”

李元向莊明拱手致禮。

未等莊長老說什么,張賀就搶先喝罵道:“李元!你與邪教勾結,暗通曲款,該當何罪!”

李元淡淡道:“張賀酒師,我有點聽不懂你說的。”

“哼!李元,你現在老老實實承認,還能得到寬容處理。莫到一切都說敞亮了,你才追悔莫及!”

李元不理張賀,看向莊明:“莊長老,不知喚弟子前來,所為何事?”

“你……”張賀見李元藐視自己,頓時老臉漲紅,惱氣上頭。

莊明直視李元,黃豆眼一眨不眨,良久,嘴角咧出一個陰森森的弧度。

“張賀他說,你似乎與邪道有聯系。”

“邪道?”李元皺微微皺眉,態度平靜道,“長老明鑒,弟子一身清白,從未與邪道有任何聯系。張賀酒師為何污蔑在下?”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張賀冷哼,啪一下將一個酒壺擲到李元面前。

“這酒,是你的吧?”

李元打開酒壺,鼻尖掠過壺口,便已判斷出壺中之酒。

一品平息凝神酒。

就是他釀造的。

“不知張賀酒師是如何得到它的。”

李元微微皺眉。這款酒他一直藏在酒窖深處,極少拿出來示人,不應該流出的啊……

“哼。你別管我怎么得到的。你就說,這酒是不是你的。”

“不錯,正是在下所釀。”

“好!你承認了是吧!”張賀大笑,看向莊明,“莊明!你看,他自己承認了!他就是邪道的奸細,想來我們這里竊取信息的!”

李元道:“等等!張賀酒師,我不清楚,這酒怎么就和邪道扯上關系了。”

“哼,事到如今,還在死鴨子嘴硬。好,那我就說明白了。這款平息凝神酒,在一品靈酒中釀造難度不算低,再者,釀造該酒的催化物已經被借走了,你剛剛成為小小釀酒學徒不足兩年,又沒有催化物,怎么可能釀成平息凝神酒?必然是你想晉升正式釀酒師,又苦于沒辦法湊足晉升正式釀酒師所必須的三款靈酒,所以托你那邪道關系取來了這款一品靈酒,以此滿足條件。”

“為什么是托邪道的關系?我不能從其他渠道求得嗎?”

“呵。一品平息凝神酒的酒方,自古以來就屬于極圣宗的密藏,從來不曾流出到外界。三年前,極圣宗遭遇大劫,門人與密藏倉促轉移,難保會有什么遺失。如今百藝廳所收錄的酒方中,平息凝神酒只是副本,原本遺失在了原址那邊,為邪道往生門所得。所以,普天之下,除了我極圣宗,也就往生門能釀出此酒。”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我聽說,在大撤離的時候,利用暗器,擊傷了幾位冥花宮的妖女,保住了不少人的性命。你當時還只是煉氣兩層的弱雞,怎么可能僅靠暗器,就能擊傷煉氣中期的妖女?這其中沒點貓膩,我是不相信的。”

“張賀酒師,你把我打探得很透徹嘛。”李元冷笑。

張賀一笑,繼續道:“眾所周知,邪道蛇鼠一窩,尤其是冥花宮與往生門結成了同盟,彼此間的聯系十分緊密。所以,真相已經明了,你乃是邪道安插在我們極圣宗的暗子,在大撤離時她們故意示弱,讓你在我極圣宗立穩腳跟,然后又給你運來平息凝神酒,助你成為釀酒師,一點點爬上宗門上層,從而竊取機密。”

張賀嘆息:“李元啊李元,枉宗門如此栽培你,莊明如此器重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邪道的暗子,唉!可惜可嘆!若非是我及時發現,否則就讓你這豎子得意了。”

李元默然不語。

良久,他笑著搖頭,長嘆了一口氣,“張賀酒師,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捕風捉影般地替我塑造成這樣一重身份。可,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你沒有實質的證據。”

李元向莊明道:“莊長老,張賀酒師所言的一切前提,都基于這款酒是我從他處取來的。這其中存在著巨大的漏洞,我,難道就不能自己釀造出這款平息凝神酒嗎?”

“哈哈哈,可笑可笑!”

張賀仰面大笑,“就憑你,一個小小釀酒學徒?沒有經驗,又沒有催化物,你怎么可能將它釀造出來?”

“釀酒學徒又如何,天下酒師,哪個不是從學徒走過來的,難道張賀酒師你天賦異稟,一蹴而就?”

李元針鋒相對,“平息凝神酒,原材料并不局限,只需要屬性溫和的植物中的靈性部分,這在祁狼嶺并不少見。”

“至于催化物,我從古書《酒藝雜談》中得到啟發,以老蚌的珍珠作為平替,機緣巧合之下,成功釀造。”

“釀造該酒所需的一應物品,我要么是就地取材,要么從賞罰殿中兌換,一切都有記錄,長老可以隨意查。”

李元以往做事滴水不漏,有條可據,不怕別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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