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往事真相

離開了迪拉姆學院的靈一行并沒有走遠，他們在一個還算熱鬧的小城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原因很簡單，“魔之劍圣”哈維很著急，他有些事情想要弄明白，而靈也很著急，他也有事情想要弄明白。

把靈他們托付給小城的傭兵工會分部，哈維急匆匆的一個人離開了，雖然他沒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去找那個沒能來幫忙的“玩槍的”麻煩了。不過剩下的四個人中，沒有一個人勸他，兩個人是沒膽子也沒資格勸，一個是覺得無所謂的同時心思也不在這上面，而最后一個是知道沒法勸說的同時心中也不怎么舒服，巴不得他去鬧上一鬧。

小城很小，在規模上感覺似乎還沒有迪拉姆學院大，在整個小城中，最熱鬧并且一直那么熱鬧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小城的用兵工會分部，而靈一行，現在就暫居在這個傭兵工會分部后面的院落中。

剛到這的時候，斯托廷基和大個子雷普特還很奇怪為什么這里傭兵工會的負責人會那么客氣的接待自己這些人，他們倆雖然在外晃蕩的不多，但是傭兵工會的傲氣還是知道一點的，別說是一個劍圣，就算是現任的萊茵王親自來了這里的負責人最多也就是比對待一般人客氣一點，該按規矩來的還是照著規矩辦，皇權在這里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大陸傭兵工會能這么傲氣也是有他的理由的。第一，傭兵工會是絕對不會干預任何一個政權的內政，他完全獨立在大陸上國家的權力更替之外；第二，傭兵工會的實力難以估計的龐大，就光是登記在冊的現存傭兵就遠遠超過了大陸兩個最大帝國的常備軍總和，更何況這些長年在刀頭上舔血的戰士根本不是那些躺在軍營里吃軍餉的大兵油子們能比擬的。另外，根據推測，大陸上僅有的十六名SS級傭兵都是圣級的人物，而傳說中的SSS級傭兵之王哈姆雷更是被譽為最有可能突破圣級到達神級的超卓人物，光是這些頂尖的人物，鬧將起來就不是單個帝國所能承受的。

和成天在傭兵工會里晃蕩的傭兵們斯混了幾天后，斯托廷基和大個子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己這些人能夠破例住進傭兵工會的后院。

大陸傭兵的偶像之一，傳說中的SS級傭兵，絕無僅有的魔武劍圣……哈維原來根本就是傭兵工會的自己人，據說他和工會的高層的關系很好。

這就難怪了，傲氣那是留給外人的，對自己人就么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了，一個偶像級并且和高層關系很好的自己人的要求，自然是要滿足的。

除了得到魔武劍圣SS級傭兵大人的傳奇事跡之外，斯托廷基和雷普特還有其他的收獲，比如說，高大威猛的雷普特就受到了大批傭兵的贊賞，有不少傭兵團甚至許下優厚的條件讓他加入，如果不是擔心靈，說不定雷普特第一天就跟著別人走了。但是斯托廷基就完全不一樣了，雖然據說也是稀少的召喚師，但是看看那瘦弱的身體，再看看那比貓大不了多少，皮毛不太整齊病懨懨的據說是黑豹的東西，有幾個好心的人惋惜的拍拍年輕亡靈法師的肩膀，說：“傭兵這行是很危險的，不適合你啊……”

雖然雷普特少了只胳膊，但是在那些長年生活在生死線上的傭兵們眼里，少一只胳膊算的了什么，連這點小困難都不能克服就算不上真正的傭兵。只要是能跑能跳能拎著家伙揍人，不管身上少了幾個零件都能成為好傭兵。大個子雷普特吸引這些傭兵團的不僅僅是強健的體魄以及中級中階狂戰士（原來是高級低階的，少了只胳膊實力下降了）的實力，更讓這些家伙留口水的是他熟練的光系輔助魔法以及不甚熟練的治療魔法。這年頭，光系的法師都是被人高高供起的，而且絕大部分都是女性，能有幾個會跑來當刀頭舔血的傭兵？要是哪個傭兵隊伍里多了雷普特這么一號人物，整體實力大大提高不說，連小命都有了備份……

發現了有雷普特這么一個大寶貝，全城的傭兵們都活躍起來了，大大小小的傭兵團都玩命的扔橄欖枝，連過往的商人都忙碌起來，要是他們能雇到這么一個傭兵或者保鏢，那么，無論是貨物還是自己的存活率都大大提高……

就在老老少少的傭兵們沸騰的仿佛要把小小的傭兵工會的分部拆掉的時候，被吵的受不了的半精靈少女奈麗出場了。

“都給我閉嘴！”淡淡的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讓傭兵們不自覺的停止了動作安靜了下來。

“這兩個小家伙，是在我手下的。”美麗的半精靈少女慢慢的走著，像用燒紅的刀子切牛油一樣分開人群，靠近她的傭兵們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擠壓的紛紛后退。

“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嬌美的嗓音在發布命令的時候同樣的氣勢十足不容違背。

眼睜睜的看著三人揚長離開的血性傭兵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就像傻瓜一樣讓人輕輕松松的把已經有一半放進口袋（自以為）的寶貝拿走了?而且還是個小丫頭騙子！有些脾氣不好的張口就準備大罵。

也許是感受到了背后眾人的心情，半精靈少女奈麗頭也每回的扔出兩樣東西，劃出一黑一藍的光帶從眾人頭上飛過，卻又輕輕的落到傭兵工會的服務臺上，那是一張黑色的傭兵卡和一個藍色透明的圓形徽章。

看到這兩樣東西，工會大廳里不停歇的響起抽氣的聲音。那張黑色卡片右上角那小小的金色“SS”字樣幾乎晃花了眾人的眼睛，而那個藍色徽章上用最華麗的字體寫下的神秘莫測的“靈”字更是讓眾人的心都偷停了好幾拍。

“神箭魔女！‘靈’之傭兵團！……”終于有人迫不住壓力大聲喊叫了起來。

神箭魔女？“靈”之傭兵團！低著頭乖乖跟在奈麗后面像是兩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的家伙咋著舌頭面面相覷，又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靈”之傭兵團這個名字這兩天經常聽到，因為斯托廷基和雷普特打聽的劍圣哈維正是這個傭兵組織的成員。可以這么說，只要你是傭兵，那么有兩個名字你是一定聽過的，一個就是傳說中的傭兵王姆雷，另外一個就是“靈”之傭兵團了。傭兵王哈姆雷代表了個人傭兵的最高成就SSS級，而“靈”之傭兵團則是站在團隊最高點的SS級傭兵團。“靈”之傭兵團這個組織人并不多，只有十二人，其中的團長以及三位副團長在二十年前突然成為S傭兵后就再沒出現過，現在他的領導者自稱只是代理副團長。除去很久沒出現的四位，剩下的八位都是頂極的SS級傭兵，也就是說，大陸上僅有的十六位SS級傭兵有一半都在這個小小的傭兵團中。讓“靈”之傭兵團真正成為傳說的是，這八位傭兵的楷模不但再短短的二十年內達到了SS的等級，并且還讓傭兵團從A+一路升級到了SS級，要知道除了“靈”之傭兵團，其他的傭兵團最多也不過才S級還是花了上百年時間用幾代人努力積累起來的。

而神箭魔女就是“靈”之傭兵團中唯一的弓手，也是唯一的女性，她得名于莫測的箭技以及強大的攻擊力，據說她射出的箭會自己拐彎，中了箭的物體還會非常猛烈的爆炸開來，那些不幸擋在她面前的人和魔獸下場都非常凄慘。

知道了奈麗的真正身份，純樸的大個子雷普特只是有些驚訝，但是斯托廷基就恨不得把手插到自己胸膛里狠狠捏住那個不聽話拼命蹦達的心臟。

居然是她！難怪和哈維大人那么熟，我居然還不知死活的寫過不少的求愛信……

以上這些，都和靈沒有關系，通過傭兵工會，他可以很容易的找到需要的材料，實驗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實驗…… 公開了奈麗身份后，斯托廷基和雷普特的小日子就舒服起來了，再也沒有人提起招攬他們的話題了。兩人本就沒什么事，又不像靈那樣受到生命威脅，成天就在城里閑逛，時不時的被熱情的傭兵們拉進飯館或者酒館里“嘮嘮家常”，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旁敲側擊的打聽有關“靈”之傭兵團以及神箭魔女的情況。要說追起“星”來，這幫實力至上的粗豪漢子也決對不含糊。

除了打聽偶像的情況外，傭兵們對二人的態度也讓他們有些受寵若驚，基本上就是把兩個半大小子當做百年不遇的貴客來招待，好酒好肉招待的二人滿嘴流油，雖然體質不怎么樣的斯托廷基一天得跑兩位數的廁所，但是他仍然是樂此不彼，而大個子雷普特唯一的怨言就是自己的肚子實在是太小了……

這些傭兵們并不完全是看在神箭魔女和“靈”之傭兵團的面子上招待這兩個還不成氣候的小子的，他們有著自己的想法。

在“靈”之傭兵團的SS級傭兵神箭魔女手下做事？那不就是“靈”之傭兵團的后備軍？雖然這兩個小子目前還不成氣候，但是二十年前，那八位SS級的超級傭兵不也是岌岌無名么，說不定再過二十年，這兩個埋頭大嚼的小子也會是傳奇式的人物。到了那個時候，現在打下的良好基礎就起作用了。即使是這兩個家伙辜負了大家的期望，沒能成為大人物，可他們也是“靈”之傭兵團的人啊，總之搭上他們這條線是準沒錯的……

就在經過幾天大吃大喝斯托廷基那瘦弱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增大第二圈的時候，過于頻繁的邀請突然就減少了一大半，原因就是從沃夫帝國方向過來的商旅帶來了一個消息。這條消息說：有一個能夠引發天雷的中年劍士用無比強橫的雷電把盤踞在兩大帝國之間森林里的盜賊們連同他們的營地一起轟成了碎片。

有這種實力的，能夠引發大規模天雷的劍士，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魔之劍圣大人了。一想到這位傳說中最粗暴，最不講道理，最血腥和最嗜殺的曾經一口氣屠盡半個城池的狂人就在附近，傭兵們實在是不敢再這么“毒害”這位大人的后輩弟子，在這種時候，做任何事情都要收斂一點才好，否則要是不留神惹上這位煞星，那就誰都保不住了。

雖然很早就知道那位懶散大叔的“英雄事跡”，但是無論是斯托廷基還是大個子雷普特都是把它當成傳說或者故事來聽的。如今，看到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粗豪漢子們都小心翼翼的夾著尾巴做人，再聽聽那些聲稱親眼目睹殺戮或者是去過剛被屠殺過的城市的傭兵所描述的那人間地獄般的情景，兩個小子瞪著大眼睛蒼白著臉，夢游似的回到臨時住所乖乖的安安靜靜的待著了。

整個小城中滿是膽戰心驚的傭兵，并且還越來越多，雖然心里很害怕，但是親眼見到傳說中的殺人魔王以及魔女的渴望勝過了恐懼，畢竟，他們還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的傭兵啊！

客人越來越多，各個小酒館的老板們卻越來越不高興，客人是多了沒錯，可是他們的酒量怎么就小了那么多了呢？沒人一言不和就開打了，那損壞桌椅杯碟的外快也就撈不著了。看著那些五大三粗提斧拎錘的大漢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細聲低語，再看看他們那越交談越蒼白的老臉，酒館的老板們就覺得自己開的不是傭兵酒館，而是只賣軟飲料的恐怖主題茶園。

安穩了兩三天的斯托廷基和雷普特終于忍不住問了那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魔女的魔女大人，他們實在是想從這位權威人士口中得到當年的真實情況，那些傭兵說的太玄乎了，版本也多的不象話。

“其實，哈維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嗜殺和冷血，他所作的只是為自己和家人報仇罷了。哈維曾經說過，他曾經擁有一個很美滿的大家庭，三代同堂，父嚴母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互敬互愛，連家里的女傭、男仆和老管家都是很和善的好人。但是慘劇發生了，就像那些三流故事中的情節一樣。家境的殷實豐厚，父母的老實本份，姐姐的驚人美貌再加上家族中沒有人擁有任何爵位，所以，一切就那么發生了。最后，還很小的哈維不知道為什么活下來了，他不肯說，但是我另一個朋友曾經看到他背后有一道觸目驚心的斜斜劃過整個背部傷痕。開始，哈維沒有力量，只能把仇恨埋在心底，但是，在那個人賜予他力量以后，他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后來，那個傻瓜剛剛會耍兩下劍的時候，就急匆匆的沖進人家城主府，親手割下了當年主兇的頭顱，然后殺散了城主府里的護衛，沖了出來。可惜這個傻瓜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不小心就被聞訊趕來的城防軍纏住了。被纏住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以他的身手沖出去也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偏偏這個家伙又在城防軍的頭領人物中發現了幾個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面孔，然后，殺戮就開始了。說是殺戮其實也不正確，那個傻瓜在那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思控制著盡量只傷不殺，要不是他的劍法適合群殺，又曾經做過更加艱苦的訓練，他早就像訓練時那樣被敵人埋了。后來，他越打越覺得不對勁，他前進的速度比那幾個幫兇后退的速度慢多了。于是，那個傻瓜就開始挑血液最旺盛但又不容易致命的屁股、大腿、肩頭這些地方下手，并且估計把血濺的到處都是。不光如此，他還帶著大堆兵丁走家串戶，抽準空子就殺雞宰鵝，把雞血鴨血涂的到處都是，還時不時的把人家涼曬的衣服砍的稀巴爛胡亂拋灑在動物尸體和血痕上。鮮血，大量的鮮血是最能讓人感到恐懼的事情。當哈維成功的把城中絕大部分的平民和貴族都趕出家門，并讓他們沖破了早已關閉的城門涌出城外的時候，他的機會就來了。當時還有戰斗力的城防軍加上一些貴族的家丁私軍，大概有一萬人左右，但是在那個城市里，到處都可以看到鮮血，在往日最熱鬧的集市中也只能看到大片的血跡和殘破的衣物，一時間，他們仿佛就成了最孤獨的一小撮人。所以，哈維殺著殺著，士兵們突然就散了，他們哭叫著四散奔逃，再也不管長官的命令。到了這個時候，割掉仇人的腦袋就變成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件事情在當時的影響非常大，很多人都以叱傳叱的把哈維當成了嗜殺的魔王。實際上，后來統計了一下，當地的平民和無關的貴族除了有幾個倒霉的受了點斷手斷腳的輕傷之外也就損失了寫家禽衣物，就是這些損失，我們后來也賠償了的。城防軍基本上沒幾個回來，絕大部分都逃的不見蹤影了，真正發現的尸體連著哈維的那些仇人也才五百出頭，離他們說的十萬差遠了，就算加上那些走了霉運的雞、鴨、鵝也遠遠的不到這個數……”

以上這些都是半精靈少女奈麗對歷史事件的敘述，她好看的皺著眉頭，繼續說：“這無聊的家伙就喜歡胡說八道，有一個到他們嘴里就變成一萬，我只不過是箭技的威力打了一點點就被說成是魔女，人家……”

可惜到這個時候，底下的兩個小子已經沒心思在聽了。雖然沒有像傳說中的那么夸張的一口氣屠盡十萬人，但是一個人沖進城主府殺人，再和城防軍開戰，打著打著還有空殺雞宰鵝驅趕了全城的民眾，順便用這些民眾的力量幫自己打開退路，最后更是孤身一個和一萬個放對，還把他們都殺散了……

這種人物，還是不要惹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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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城里為出現在附近的殺人魔王以及已經確定方位的魔女悄悄沸騰的時候，跟這些事情沒有任何關系的左拉經過長途跋涉終于回到了三號營地。

三號營地因為失蹤了三個月的瘋子突然回歸引發了一次不小的地震，按理說，逾期這么久才來交任務應該算是任務失敗了，但是這次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情報的重大謬誤，能完成已經是萬幸了，要怪只能怪在情報部門的手上。

至于為什么回來這么晚，只要看看左拉身上那似乎還能隱約看見骨頭的傷口就不會這么問了，沒有人認為自己受了這種傷還能挺過來的。三個月，已經是短的不能再短的時間了。

三號營地的幾位教官盯著左拉那布滿猙獰傷痕的身體發了會呆，然后一致同意開始讓他進行特殊武技的訓練。

所謂的特殊武技，其實也就是配合著組織的一種特殊武器的武技，這種武器叫月牙匕，它比短劍小一些，又比一般的匕首長一些，形狀有些像縮小了的彎刀。這種大號匕首非常奇特，整體呈月牙形狀，金屬刀體為黑色，鋒刃向內，也就是在月缺的部位。外側大半未開鋒，只有一些銳利的鋸齒狀突起。把呈暗褐色，為結實耐用的橡木所制，占了整個月牙的三分之一多，上面雕刻著奇異獸類的花紋，并做出方便手持的凹陷，看上去非常適合反手握住。在木柄的底端，也就是所刻異獸的頭頂上，一截短短的約有半個木柄長短的黑色金屬尖刺伸出，構成了月牙的另一個尖端。而與這種奇特武器相配合的武技除了完全的近身進手招式以及詭異的身法之外，還有一種很難掌握的旋轉飛刀的遠程攻擊招術，據說熟練的人可以讓月牙匕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弧再回到自己的手上。這種特殊的武技配合中距離殺傷力驚人的帶毒飛針，就是左拉所在的組織最得意的秘技了，只有二號營地以上的人才有資格修習。

左拉的情況有些特殊，他這個瘋子一直是組織看好的人才，本身實力也完全可以轉到二號營地，只是完成任務的數量還有些欠缺。教官們特許他學習這種武技一是對他的實力肯定，二是讓他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他們告訴左拉，只有掌握了這門武技才有資格上升到二號甚至更高的一號營地，而在學成之前，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接任務的。

另外，幾位教官還代表組織授予他擁有自己名字的權力，這下，左拉才算是真正的安穩下來，再也不急著接什么任務了。

新武技的學習讓左拉覺得有趣，特別是在丟出月牙匕讓它在空中盤旋飛舞的時候，這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喜歡這種東西的左拉，那個左拉總是歡叫著跳起用口接住，然后樂巔巔的跑回來交給主人，然后等待著下一次的飛旋。

雖然新的武器很有趣，但是每當夜深的時候，左拉還是緊緊的抱著那把來歷不明的黑色長劍，他似乎能感覺到長劍的生命已經和自己連成了一體。

不知道為什么，左拉總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以前的左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