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沉悶燥熱。
劉楓望著有些破舊的書案發呆。
年僅十六歲的他,體內卻有一個年過四旬的靈魂。
他原本是研究古代漢語的學者,在學術界摸爬滾打了數十年,卻毫無建樹,沒想到在熬夜寫論文的時候突發心臟病猝死了。
但,他又活了過來,附身在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古人身上。
原主家世代務農,家境本來還算殷實,直到他出生了。
他是早產兒,從小體弱多病,干不了農活。
于是,劉父便讓他跟著村里面教書的宋先生讀圣賢書,試試能不能考科舉進入仕途,如此一來也算對得起祖宗了。
劉楓也還算爭氣,宋先生所講,他無所不通,村里的人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
讀書十年,四書五經早已爛熟于心,正準備去參加童試,卻沒想到大病一場。
劉家父母花光了積蓄,賣了不少地,還到處借債,終于把他從鬼門關搶了回來。
但這樣一來,縣試也耽擱了,家里也沒有了余糧。
劉家一下子從中農變成了貧農。
日子頓時清苦了許多。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只要熬到秋收,打下來的糧食還了債之后省著點吃,還可以順利過冬。
明年就好了,日子苦點就苦點吧。
此刻,他的父兄正頂著夏日毒辣的太陽在山中挖野菜打獵,母親和妹妹則在偏房中,鼓搗那嘎吱嘎吱作響的織布機。
劉楓苦笑一聲,腦子里突然多了一個年輕人的記憶,感覺自己也變得年輕了起來。
他取下書架上的一冊書翻了兩頁,嘟囔道:“八股文嗎?我可研究了十幾年了。”
門突然嘎吱的一下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
這是他的妹妹劉倩,年僅八歲。
“二哥,你醒了,我去把藥給你端來。”
小女孩的聲音糯糯的,十分可愛,讓劉楓想起了他前世的女兒。
沒等小劉倩端著藥過來,劉楓的母親楊氏就在門外說道:“你怎么起來了?身子骨還沒好,別累著了。”
說完,她就將藥端了進來放在桌子上,把劉楓拉倒床邊坐下。
母親楊氏是一個矮個子的女人,歲月的風霜讓她的臉上滿是皺紋。
劉楓頓時心中一暖:“娘,我已經好了,沒事了。”
楊氏沒理會他的話,將桌子上的藥又端了過來,繼續說:“你從小身體就不好,大病初愈,可馬虎不得。只是爹娘沒出息,買不起好東西給你補身子……”
劉楓鼻子一酸,說道:“娘,是我沒出息。”
“你千萬別這么說,我們一家人都等著你高中,好光宗耀祖呢。”
劉楓不再說話,點了點頭,接過藥一飲而盡。
忽然,院中傳來一個粗獷的男音:
“劉業家的在嗎?”
這聲音有中充滿了幸災樂禍,讓劉楓頓感不妙。
楊氏聽見聲音,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對劉楓說:
“你就在屋里,別出去,娘去去就回。”
楊氏出門后,劉楓拉著小劉倩趴在窗戶上看著。
只見那男人膀大腰圓,一臉絡腮胡,還帶著兩個小跟班。
憑借著原主的記憶,劉楓認出了他來。
來人叫劉金,是劉家村惡名遠揚的地主,常年放高利貸,弄得很多人家破人亡。
劉家這次為了給劉楓看病,也向他借了不少錢。
楊氏一到院子里,就陪著笑臉說:
“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劉金嘿嘿一笑:“聽說你家二郎病好了,怎么也沒見他出來?”
“他身子骨還弱,在屋里躺著,不勞您費心。”
劉金點了點頭,突然一改剛才的訕笑,嚴肅地說:“既然病好了,該還錢了吧?”
“什么?”楊氏一驚,“不是說好了等到秋收之后嗎?”
“誰給你說好的?你自己看借契!”
說罷,他就將一張蓋著指印的紅契遞給楊氏。
楊氏頓時慌亂了起來。
劉家除了劉楓,沒有一個識字的。
當初簽契約是找的村長劉大全,難不成他們合起伙來坑劉家?
“楓兒!出來看看。”
楊氏喊道。
窗外的情景,劉楓盡收眼底,這時已經走到了院中。
他接過楊氏手中的紅契,仔細看看了:
劉家村劉業于延嘉五年五月初三向劉金借銀十兩,日息五錢,限期一月歸還。
上面還有借款人和保人的畫押,以及官府的紅印。
劉楓看完一驚,利息怎么這么高?
官府允許利息這么高的民間借貸嗎?
“看完了嗎?”劉金得意地喊道,“白紙黑字的寫得清楚,官府的印也在上面。限期一月歸還,連本帶息,一共二十五兩!”
“什么?”楊氏瞬間覺得天旋地轉,隨即又看向劉楓:“這上面真是這么寫的?”
劉楓無奈地點點頭。
劉金哈哈一笑:“都說讀書人明事理,今日一見,果真不錯!”
“不可能!”楊氏忽然大喊大叫起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腳,當初明明說好的是月息五錢,秋收后還賬!”
劉金不想和楊氏爭辯,怒氣沖沖地說:“哼!想賴帳?今天就是把官司鬧到縣太老爺那兒去,也是我占理!少廢話,快還錢!”
劉楓早已明白,今天劉家就是被劉金和村長合起伙來擺了一道,賴是賴不掉的,但也沒辦法,于是硬氣地說道:
“我們家已經沒有錢了。”
“沒錢?”劉金饒有趣味地笑了笑,“沒錢就去報官!”
聞言楊氏立即說道:“不行,不能報官!”
劉楓還要參加科舉,劉家要是扯上了官司,科舉就徹底沒戲了。
“不報官也可以,拿你們家村東邊那塊地來抵債!”
“也不行!”楊氏一下子急了。
劉家一共二十余畝田,有好有壞,好田前些日子給劉楓看病已經買了一些,如今只剩下村東邊那幾畝了,要是都拿去抵債了,一家人以后非得餓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們都是些賤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進去給我搬!既然沒錢,就拿家里的東西抵債!”
眼看劉金身后的兩個狗腿子就要進屋搬東西,劉楓眼疾手快,迅速擋在了他們前面:
“你們要干什么?還有王法嗎?”
“王法?”劉金訕笑,“我就是王法。瞧你那窮酸樣,一輩子也考不上!讓開!”
劉楓聞言十分惱怒,遲遲不肯退讓,心里一橫,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
前世他一生都在象牙塔中鉆研學術,寒門凄慘、仗勢欺人對他而言也只不過是書本上的幾個字而已,如今他終于切身體會到了。
如果可以,他立志一定要改變這樣的世道,不能讓老實人受欺負。
眼看就要動起手來,楊氏央求道:“等等。孩兒他爹今天不在家,寬限幾天吧,讓我們考慮考慮。”
劉金一看奸計馬上就要得逞,也擺擺手:
“行,三天之后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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