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管怎么說，怎么做，最終目的都是為了你們以后能過的好一點。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得看領導看客戶的臉色生活……你們現在讀書苦，要慢慢來，現在11點多了都得不到休息，那好好休息，放開一點，有什么事情盡管打電話給我，聽到沒有——聽到！沒有！”

張界回應最后一聲掛斷電話，沒有心情寫日記，只想快點睡覺。

云巍組織輔助系統的輔助師認為，張界這次的考試是因為輔助系統的內存空間太大，導致張界沒能記下更多知識，已經策劃“卸載”模擬輔助。

模擬輔助抽離出載體后，zc原聲完全退下，展現的完全是張界變身狀態，加上面具的樣子。靈魂狀態虛化的。

為固定他的身形，裝載他的玻璃艙加了鏈銬，保持他的形態，此時zc開口原聲說話。

第二天中午，張界沒有動嘴，像是自言自語，內心對話。

張界：“你叫什么名字？”

zc：“我的名字，我以為你已經幫我起好了？”

張界：“我就叫你張皿吧！”

張皿：“好眼熟的名字。”

漸漸的他們之間的對話越來越多，也熟練的掌握了靈魂主控切換。張界的靈魂控制主體顯現的就是張界原生的形態和聲音。張皿主控就會出現有張界帶有的事物，左手無名指帶有戒指，出現面具別人就可以聽到張皿的原聲。

張界市場上，張敏為自己寫備忘錄再確定《觸線2》另一個男生的名字是張界，一直沒有靈感，想名字一直用“倒數第一”代替。

沒有辦法，她先畫了她腦海中他倆的形象圖，雖然這時還沒什么畫技，畫出來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考試后更換了座位，她現在的同桌是陳楠。

張界主控時，張皿只有一小部分視角，但也算是陪她畫了全過程，期間還收取了不少陳楠的看法建議。

張界寫的草稿也經常給陳楠看。

陳楠：“我終于知道他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了。”

這主要是在幻想藍神的樣子時，總覺得他后期會毀容，心里特別不好受，另一個男生為上琳更是讓她不好下筆了。

張界：“琳？”

張皿：“有什么問題嗎？”

張界：“我初中一個同桌的名字，她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在QQ上向歐城講述他寫確定名字的草稿片段。

歐城：“嗯，確實跟偽裝學渣挺像的，都是雙男主的類型。”

張界還意識到：“可是上官琳鋒和閃電，白謠謠是原配啊，且藍神在確定另一個男主是上官琳鋒第三天晚上畫完圖，寫完：脫下校服，我什么也不是，放下手機，我什么也沒有，就確定了會死。”

張界：“上官琳鋒和白謠謠，我記得我給你看過。”

那時，歐城還問她：“你會打籃球嗎？”

這也讓張界意識到了那時才初三寫高一高二的情節極不可靠，所以也為了白謠謠，她想加入足球隊，但最后沒能加入。

其實在和歐辰往后的聊天中，她一邊哀嘆：“我對小說了解似乎有點少。”一邊感嘆自己似乎長知識了。

有時她也在調侃自己：“所以我現在在想要怎么把藍神給弄死？”

不得已在日記中強加了一節男神和少林討論喜歡什么顏色，張界想象中：上琳小時候偶然看到黑暗中的海上一道墜入海里的藍白色閃電。

藍白色只是一個大致的描述，然而想象中：

藍神：難怪你這么喜歡穿校服。

上琳趴著桌子勾頭看了自己一眼，呼了口氣：我穿校服只是為了擋傷疤。

以前他所說的藍白形容那道閃電，現在他看到藍天白云。

張界幻想：他坐在陽光下沙灘上，聽著海浪的聲音，實踐中一片模糊不清的藍白。

為了打發時間，她打開了小破站，首頁更新視頻作品下方幾行字：北航……

那種大致是北航內部學生的日常，彈幕滿屏。

張界回想起：“上琳離開時都沒說他到底考上了哪里。”

也不是他沒說，是某壬沒想好。

更或者是他把這事兒給忘了。

一會兒她又跑去刷輕視頻。

一個作品大致講兩個女生的對話。

——你身后有兩個帥哥。

鏡頭前的女生沒什么感情。

是野外悄悄說：“牽著手……”

鏡頭前的女主定格眼中閃出紅光。

張界似乎悟到了：怎么說呢？就好像看了偽裝學渣之后，她的整個世界都變了。

有的時候刷到的一些你很想轉發的視頻，可是不知道可以轉發給誰？他的手指在鈴松和歐辰的頭像之間徘徊。

張皿：“大哥，幫我申請個QQ號吧。”

可是張界不會啊！

幸好菜米來這里找他玩，張界跟他說明了情況，出去了一趟，回來回來后一直看著菜米玩手機。

張界：“要不，你先告訴我怎么弄？”

此時的他還對申請小號一無所知。

申請完成張介背過身去，自言自語是與張敏對話，寫下QQ號及密碼備注。

張界：“你想叫什么？”

張皿：“張鳳白的男朋友。”

輸入正要點完成。

張皿：“男呢？”

第二次輸入：張鳳白的女朋友。

張皿：“阿界！”

菜米就不知道為什么張杰申請個小號開心成這樣，笑個不停，笑的還不是同一頻率。

刷到一個想轉發的視頻，毫不猶豫的轉發給“陰間小號”。

備忘錄上兩人一起寫下約定：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但其實都沒那么嚴重，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張皿zc是模擬輔助，他說：“我死了，對你沒有影響，但如果你死了，我以及其他擁有力量支撐的人都會死。”

所以不只是張界意識消沉，會有的是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有生命限制，張界成長到一定期限，要用自己的生命為張界充值，存活時間早，在7月30日上琳就從北航趕回來，見了見最后一面。

張界首次使用了好友推薦把歐城的號推薦給昵稱陰間小號。

張皿主控一開始聊的好好的，張界突然想搞事情，惹歐成生氣。

歐成發現問題了，一直問她是不是本人？

迎接小號張皿zc：你見過兩個號同時在線嗎？

——有克隆應用。

一系列操作性坑蒙拐騙下來。

歐辰要刪了這個陌生人，真的被惹生氣了。

張界接著發信息。

陰間小號張皿zc：你刪吧，反正我對你也沒什么興趣。

歐成回懟了幾句，到了晚上。

這龍分身登錄小號，聯系人有新消息。

鈴松？

張界沒有收手——既然如此。

另一種操作性手段也成功騙到了鈴松。

張皿覺醒看到聊天界面，張界暴露了鈴松的姓名，幸好小號有提前做好的聊天記錄。

情節往后發展，兩個靈魂開始爭奪本體主控，最終張界讓他玩，自己進入半休眠狀態。

張皿：“他問我，你現在是什么樣子？”

張界：“備忘錄上怎么寫的？你就怎么發吧？”

張皿想了想回復：又矮又黑又胖。

備忘錄上，張界親自寫的一字不差。

競技賽事，張界即將上場，上場前“粵父”為他整理護具時問她：“你以后會和什么樣的男孩談戀愛呢？”

張界隨口說：“第七個真心跟我表白的人。”

他一直堅信著，反正第一個人也不可能有不想撤回，也不打算改。

張界

非常花心，因為花心他不會輕易靠近誰？反正別人也看不上自己，他自己準備好了孤老終生，他更不想去打擾別人。

粵父變出五個分身，“六個人”一齊說出：“我愛你。”

張界輕笑了一下：“你是個人嗎？”

靈魂輔助要極大程度順應載體的心理，張界非常清楚，也非常清醒。

陰間小號不停的跟鈴松道歉，可是林松還是認為張皿是在詆毀張界。

張皿和張界又爭搶了起來，張界主控：

“陰間小號”——閉嘴吧，忍你很久了。

“砰——”的一下林松罵了一句，把“張皿”給刪了。

張界往上翻，在自己暴露鈴松名字發了假消息聊天記錄截圖。

鈴松：名字都告訴你了，那看來你們的關系是真的很好。

張皿按照他們的備忘錄發送：我們友情的最大限度是男女朋友的感情，而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退出那個界面，歐辰的界面最后一條消息是“自己”發的。

歐辰：小心我爆粗口罵你。

陰間小號（張界）：發個語音來聽聽，我看能有多粗暴。

小號的好友只剩下大號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