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許你如畫
- 十天樂
- 2335字
- 2023-12-16 23:33:36
“阿真?我們公司那個實習(xí)生阿真嗎?”同事a不確信的問。
或許大家都不相信阿真跟阿秀兩人之間會有交流,畢竟在平時的工作中阿真跟每個同事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玩得來,雖然有時候阿真會因為工作上的問題對他們獻殷勤,諂媚之類的,但他們也不會想著這種事情往另一方面去發(fā)展。
同事b附和:“是啊,那個阿真這段時間不是被調(diào)去外地嗎?這是什么情況?”
阿秀哭著嗓子,哭得很傷心:“我以為阿真是真的對我有感情,沒想到他只是想睡我,他就是一個渣男!我去了他家好幾次我才發(fā)現(xiàn)他勾搭的不止一個女人,外地的本地的,各個都喊寶貝,每次總是裝作一副老實人,誰知道是披著羊皮的狼。”
在大家過去這幾個月的相處里,大家都覺得阿真是一個直爽開朗,老實本分的男孩,但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阿真自己營造出來的人設(shè),大家都被蒙騙了。
同事a很同情,她將阿秀抱在懷里,不停地安慰,她像是想起來什么,說道:“這么說我想起來之前離職的那個女孩子,也是因為跟阿真關(guān)系很親密,后來離職時候兩個人罵的可難聽了,阿真跟我們說那個女孩是騙子,騙他好多錢,那會我們還是半信半疑的。”
同事b問道:“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打算,這件事情阿真是什么態(tài)度?”
阿秀抽泣:“阿真說他對我只是玩玩,讓我去醫(yī)院打掉,叫我最好別生下來,不然有些事情他是可以做出來的。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就跟主管申請調(diào)去外地了,我去他家,家里都空了,他騙我說那是他爸媽買的房子,其實是他自己租的,方便自己去酒吧騙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回家。”
同事c問:“阿真平時看起來安分守己的,怎么會這樣?”
他們都不解,或許阿真這個人物形象在阿秀的三言兩語中一點點崩塌,阿秀越哭越傷心,在這段單方面的感情里阿秀出發(fā)點是不單純的,但也是付出了真心,當(dāng)被這樣辜負的時候,她心疼自己,更心疼那素未謀面的孩子,她并不想失去這個孩子。
這件事情在許霄蘭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的是事情已經(jīng)嚴重到這個地步,如果當(dāng)初她被誘惑沒有逃脫,現(xiàn)在在這里哭訴的就是她吧,許霄蘭覺得同情,她有些后悔,如果當(dāng)初自己能拉住阿秀,那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但一切都為時已晚,許霄蘭就算再怎么懊悔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了,一切都無法挽回。
眼下大家都想替阿秀找回公道,阿秀還是哭哭啼啼的,她給阿真打了許多的電話,但是最后都是被掛斷了,在大家的建議下,她給阿真發(fā)了許多的消息,或許是緊張,氣憤,害怕,她打字的雙手都是顫抖。
那些挽留的話發(fā)過去卻換來阿真的諷刺:“那晚我喝醉了,你自己穿得像個雞婆一樣送上門來,到嘴的肉誰不吃,給你錢做手術(shù)已經(jīng)夠仁至義盡,難道在這一過程中你自己不享受嗎,你忘記你自己滿臉舒服的樣子嗎,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這有視頻呢。”
“羅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是什么樣的女人,你以為自己就干凈嗎?笑話,誰知道你那肚子里是不是我的孩子,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你裝作一副小白兔的樣子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羅秀別再糾纏我,別逼我把視頻放在公司群里,放在網(wǎng)絡(luò)上。”
阿秀崩潰了,不知道阿真是什么時候錄視頻的,她并不希望阿真將自己的隱私公之于眾,她想要么就算了,適可而止,這件事情她并不想鬧這么大,那是關(guān)乎她的名聲,如果一旦曝光,這輩子該怎么走下去。
可阿真就是拿捏了這一點,他知道女孩子出身在外什么最重要,所以他任意糟蹋別人,知道別人會反擊提前錄視頻,誰都不希望視頻被曝光,所以這些事情最后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最后誰都不會記得,只有受害者被惡心一輩子。
正是因為軟弱才會被別人騎在頭上撒尿,許霄蘭建議阿秀起訴阿真,但阿秀并不希望這件事情越鬧越大,或許是這件事情的發(fā)生讓她沒有顏面再跟阿真同在一家公司,沒多久她就從公司離職了,阿真外出后也不再回來,公司領(lǐng)導(dǎo)說阿真離職了。
他們最后的結(jié)果大家都不知曉,或許阿秀會生下孩子隱姓埋名,或者打掉孩子重新開始,但是這樣不堪入目的事情很快就會隨著時間推移消失在大家的記憶里,但對于阿秀的影響是不可逆的,會伴隨著她半輩子甚至一輩子。
這個戲劇性的故事,竟然發(fā)生在許霄蘭的面前,差一點自己也成為其中的主角,好在她及時清醒。她把這件事情告訴陸家興,卻被陸家興嘲笑道:“那不是你們這些女的蠢嗎?見人家條件不錯就倒貼著往上撲,最后自己吃虧了又在那里哭哭戚戚的。”
許霄蘭握緊拳頭,她非常生氣,感覺自己要爆炸了:“陸家興,你別這么惡心行嗎。”
陸家興臭不要臉的說:“對,我就是惡心,我惡心你還不是跟著我。”
許霄蘭無話可說,再說下去戰(zhàn)場的硝煙就要被點燃,她起身準備今晚的晚餐,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電話是許霄安打過來的,他的語氣十分緊急:“小妹,咱媽做工摔到腿了,你找個時間回來看看。”
手里的菜刀哐當(dāng)砸到菜板上,她感到不安:“媽媽不是在家種種菜而已嘛,怎么突然就去做工了?做的什么工,嚴不嚴重?”
許霄安答:“就是跟人家去山上采菌子,可能是剛下雨路面滑,整個人就摔下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爸爸跟哥哥也在回來的路上,你找個時間也請假回來一趟。”
這頓晚飯許霄蘭沒有心情繼續(xù)做下去,她回到房間里面收拾東西準備買車票回家,陸家興又在房間里面抽煙了,他總是喜歡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抽煙,那煙味彌漫整個屋子,煙霧繚繞他卻覺得格外享受,但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情去管這些。眼下她只想趕上車回家看看梁一方。
“你這是在干嘛,離家出走嗎?”陸家興看了一眼忙碌的許霄蘭,繼續(xù)問道:“晚飯做了嗎?”
“我媽受傷了,我現(xiàn)在要回家,今晚晚餐你就隨便吃吧,愛吃啥吃啥。”
許霄蘭沒有再過多解釋,收拾完行李之后她就打車去了車站,那天晚上許霄蘭獨自一人搬著行李從小區(qū)來到路邊打車,一直到家都沒有收到陸家興任何一句慰問的消息,許霄蘭覺得有些心寒,她覺得陸家興是個自私的男人。
如果換做別的男人,他會跟著自己回家,就算不回至少在天黑的情況下都會出來送送自己的女朋友吧,她越想,心里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