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江黎消失的方向笑了一會兒,轉頭回了辦公室。我剛做到辦公椅上忽然,我的喉嚨中出現了一股莫名的異物感。
我猛地睜大了眼睛,雙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我習慣性的拿起一旁的撲克牌,涮的一下,我在自己的走上劃了一道和江黎差不多的傷口。
我看著傷口上不斷流出的血液,臉上是止不住的興奮與愉悅。
以一種極其癡迷的眼神,看著手上的傷口。
伸出手,他的右手中多出了一包鹽。我看著手中的這包鹽,毫不猶豫的撕開包裝,將里邊的鹽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用力的在自己的傷口上按了按,過了一會兒,口中的異物感和難受、惡心感終于消失了。
我最后用力撓了撓脖子,在脖子上撓出了幾道血痕后。我半倚在椅子上,享受著身體上傳來的刺激和痛苦。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笑了笑,期待著這個傷口感染帶來的痛苦。
我極其享受著這些痛苦,我也不會去抵觸和排斥這種癡迷、成癮的感覺。相反我會去迎合、期待、享受這些“美好”感受。
我時不時的會挖出一些鮮血出來,抹在自己的嘴唇上,或吸塑著這些血液。
真是美好的感受呢!說著我用那沾滿鮮血的右手,拿起了那塊懷表,打開在上面摸了摸。
這個懷表的內側有一個暗格,我拿開啟了這個暗格,里面是一個我看過了很多次的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看起來已經有些老舊了,照片上是一個奇怪的圖案。一個印著撲克牌和懷表的扇子。
我不知道這個圖案代表了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它和江黎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個圖案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重要到,我可以為了這個圖案背后的東西,而付出一切的感覺。
我看著這個圖案,不知不覺間,手上的傷口居然消失了。我看著那塊完好的皮膚,心中對這個圖案已經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我看著桌上的撲克牌和手中的懷表,不知從哪里弄出來了一把扇子出來。
這把扇子特別普通,唯一突出的一點就是,扇子的扇骨是紫色的。
我將手中的扇子、撲克牌、懷表擺在一起,感覺總是缺點什么。
我在腦中迅速回憶了一下,看看究竟是缺了什么。
對了!江黎他肯定是有有用扇子當武器的,雖然江黎已經把手保養的很好了。
但還是有一些因為使用扇子而留下來的痕跡,雖然那些痕跡不是很明顯,但細心查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當然,也只有白沙和江黎這種變態可以觀察出來。
而白沙手中的這個撲克牌,肯定也是江黎的武器之一。
因為江黎拿出撲克牌時的動作,是很明顯也很自然的攻擊、防御雙性質的動作。
而江黎第二次拿出撲克牌時,江黎的動作,則是類似于魔術師用來向觀眾展示手中撲克牌的動作。
這動作,主要是為了展示手中的撲克牌。但同時,江黎手上還是會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
這種動作是屬于江黎獨有的肌肉記憶,白沙也從這個細節中看出來了,江黎是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
白沙收回了自己的扇子,將撲克牌放在了系統空間中。將懷表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輕輕的搖晃了幾下。
我閉起眼睛,感受著手中的懷表,在面前搖晃著。漸漸的……漸漸的,懷表指針發出的噠噠的聲音在耳邊越放越大。
從原本的微鳴,到后來的暴雨的聲音,再到后來的轟鳴。懷表的聲音越來越大,對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微弱。
我的靈魂還是清醒的,但是我眼前的世界開始不斷的變化著。我的眼前,從原本因為閉上眼的一片漆黑。
到了后來的一片白霧,我慢慢的……慢慢的……我在這片濃霧中悠悠的走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周圍的濃霧開始消散。我出現在了一個衛生間中,我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衫和一件白色的打底褲。
可惜,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惡心之人的鮮血染紅。衣服上還滴答滴答的,不停的滴著血液。
我的手上不知何時緊握著一把尖銳的匕首,地上全是尸體。有男有女,地上全是人們的鮮血、內臟還有骨骼和碎肉。
地上的人用著震驚、茫然、無助,的眼神看著我。我嫌棄的看了掃了地上的尸體一眼,向衛生間角落走去。
這個角落中,有一位不斷的瑟縮著、發抖著的十歲女孩。他看到我向他走過去后,他不再像之前一樣,裝成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他用一種極其冰冷、變態、兇狠的眼神看著我,我看著他,輕輕的笑了笑。
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我將手中的匕首遞給了這個女孩后。
我不知道為什么想要看清那個女孩的臉,可是無論我怎么努力,我看到的,都只有一雙冷漠到極致的眼睛。
不久后……如何拿出懷表,在女孩的眼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我對他說了什么,說完之后。那個女孩眼睛瞇了瞇,跳到了窗戶上。對我打了個奇怪的手勢后,輕輕一躍,離開了廁所。
我不在關注那個女孩,有些奇怪的迷茫的走出衛生間。
我拿出懷表,在我的也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我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頭開始變得昏沉。
沒一會兒,我就暈倒在了廁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