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動角色設定:歸屬于重櫻陣營之中的獨立陣營,當重櫻陣營回歸之后會有相關文。
…………………………………
咖啡廳里原本喧鬧的人聲慢慢消失,鋼琴演奏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驅逐艦都被趕回去睡覺了,少許人也只是低聲側畔的聊著一些小小秘密偶爾會透露出些許歡笑。
趙青看著正對它大熒幕里播放的蠟筆小新津津有味。
第一版的馬鈴薯頭雖然畫質透露著舊時代科技未成熟簡潔的原始畫風。
但是他真的好可愛啊!
趙青寵溺的rua了rua躺在他懷里逐漸泛起困意的安克雷奇。
安克雷奇懶洋洋地揉著眼睛,回以一個甜蜜的微笑。
總體環境目前十分寧靜詳和,就連最中間的牌局也只有籌碼不斷堆疊富有節奏感的聲音和偶爾低聲沉重的下注聲。
棋局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只剩下4位選手了:突擊者、貝拉羅斯、普利茅斯,還有貝爾法斯特。
突擊者能存活到現在突出一個字:茍。
牌差是真棄牌,也不考慮騙不騙人,主要手氣不錯,玩的格外小心翼翼,是一位磨蹭家。
貝拉羅斯,膽大心細,本來就對賭這一道精通,有著豐富的經驗,掌握著各種技巧和策略,上場之后如期的“大殺特殺”。
普利茅斯和貝法都是那種執行力強大的選手,區別只是貝法屬于極其冷靜不會被她人情緒波動影響而普利茅斯是對牌力計算敏感,依靠概率評估完成分析。
而最開始手握巨大優勢的光輝不在決賽圈的原因是因為先期的優勢并不代表接下來就會暢通無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往往會被針對的很慘的...
籌碼多雖然意味著容錯高,但同樣也會被人視為肥羊,往往別人拿到一手好牌,第一個考慮的便是籌碼最多的你,會不斷引誘你下注更多籌碼,你會變得更加難以判斷別人是否存在詐唬還是確有其事。
她們還會更改游戲規則,去完善游戲規則,讓游戲規則成為更適合她們大多數人的游戲規則。
由最開始大意定下無限下注的模式變成了有限下注,又重新隨機選取位置...
光輝不再是盲位,不能再定下底注的標準,這讓她又喪失了一個優勢,而且她們為此增加了新的規則,大盲位最低下注是2,最高下注是10,加注額最多只能是桌面下注額的5/1。
光輝平靜的接受了所有游戲規則付之冷笑,她從來不會輕易選擇站在大多數人的對立面。
而且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履行游戲失敗的懲罰,如果僥幸贏了的話,她還可以利用這件事更好的約束其她人遵守承諾。
就像突擊者輸光了籌碼后也只是小小的遺憾未見其它情緒,因為這又是一個從開始就沒想過履行游戲規則的家伙。
游戲的最后結果是,贏家獲得所有時間,輸家在下一個陣營婚艦回來之前不能主動聯系指揮官。
那么輸的是安克雷奇,關我突擊者什么事?
我突擊者去找你指揮官叫你去陪陪安克雷奇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吧。
場上的人都是心懷鬼胎,各有各的心思。
眼瞅馬上要十二點了,突擊者對著安克雷奇說:“安克雷奇,我們回去睡覺啦!明天還要去學校找好朋友去玩呢!和指揮官拜拜~”
也不管安克雷奇如何不情不愿,硬是將安克雷奇拉起,今晚晚睡一會明早上課的時候便多渾渾噩噩一會。
安克雷奇是自己親自帶的上課總不能睡覺要好好學習的才是,否則自己臉上那還有光啊,自己還怎么懲罰那些總是違法紀律的驅逐艦啊,自己又不能狠心下來懲罰安克雷奇。
雖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突擊者的本意是希望安克雷奇去上學能夠多交一些朋友的,以前除了巴爾的摩級的同伴之外便只有重櫻的長島一位朋友了。
那些重巡啊、戰列艦啊、航母啊這些人像來都只是把安克雷奇當成小孩子對待一般敷衍了事而已。
甚至連指揮官也一樣,這么久以來給過安克雷奇什么嘛,一個破球就把安克雷奇忽悠了,安克雷奇還把那個當成了寶貝。
突擊者對此嗤之以鼻,與其相信指揮官能夠多花點時間陪陪安克雷奇,還不如相信指揮官真的會在一個晚上就死掉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她突擊者自己想辦法,于是便讓安克雷奇去與那些驅逐艦們一起上課了,至少每天還多了許多玩伴。
但小孩子最是懂區別對待的了,無關善惡,心性使然吧。
若是發現興趣喜好都相同,那也不會管你是否如何與眾不同,也會把你當成好朋友。
但相反若是被她們發現你如何與眾不同便唆使別人不和你玩了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的。
雖然艦船都是很好的性格,哪怕一些艦船性格可能惡劣一些了,但她們自身惡劣性子的釋放對象也只有指揮官一人。
只是突擊者總會多想一些,幾分鐘不見就擔憂安克雷奇會不會被別的小朋友欺負啊,被人搶走了喜歡的零食或者被人嘲笑這么大了還來和她們一起上學羞不羞之類的畫面總是會在腦中自己腦補出來。
萬幸這些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在突擊者眼下安克雷奇上課的時候會和大家坐在一起畫畫,會在課余時間在廣場的娛樂設施處一起玩游戲,安克雷奇還會在互動課堂上幫助其她人。
這段時間與同學們一起早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午休,一起放學,相處起來很是愉快。
安克雷奇戀戀不舍的離開趙青的懷中,輕輕揮舞著小手離去。
懷里突然空落落的,一時之間電視都不想看了,起身到人堆里想湊湊熱鬧,活動活動筋骨,但是他看不懂這些,只知道貝拉羅斯身前的籌碼已經疊的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