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領航員TB,不屬于這個時代的人工智能科技,本體在碧藍航線總部內,各港區用的都是分身,她的本體可以任意支配分身穿梭在各個港區,注視著所有的指揮官。
能量偵測器:港區中的TB是最大的能量偵測器(分析模塊系統),可以偵測港區周圍海域所有塞壬的鏡面海域信號,所有數據是共享的,你可以通過TB或者前往碧藍航線官網查詢每天塞壬分布圖以確認更安全的路線航行。ps.因為技術原因,每天只能偵測一次,請于每日的12點重新刷新以獲得最新的分布圖,我們并不保證百分百的正確,因為塞壬的鏡面海域是在海面上漂浮著的,她們的流向以及流速并不固定規律,請于海上航行保持謹慎,祝您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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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很快便下場了,20分的分數別說被光輝給針對了,牌運也越來越差,開局總是6.J這樣進入死胡同的破牌。
貝拉羅斯如愿以償的上桌和她換了個位置,在沙發重重座下,摟著趙青的脖子,長出一口氣。
氣死個人嘞...
只是還沒待舒緩一下情緒,趙青便又恢復了那般虛假的哀嚎。
“她們太欺負人了?!?
相比安克雷奇未成熟的心智和貝拉羅斯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婚艦,德雷克這位同樣擁有成熟身材面孔的大姐姐,更讓他有傾訴的欲望,尋求被關注的渴望。
只是想起德雷克帶著她出海游玩,騎著海上摩托在寬廣的海域馳騁遇見漂浮的塞壬,拔出長劍刺入塞壬鋼鐵的軀體一腳踢開后用另一只手扣動手中火槍的扳機一發爆頭帥氣的英姿,好有安全感吶。
他胡思亂想的同時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了呢...
管他呢...節操什么的,丟掉丟掉(′?`)...
如果能一直有個依靠,如果不是忽然回首發現曾經記憶中遮天蔽日高大的城墻不再高大,隨著自己的成長,不再能夠隔絕自己望見墻外灰色的天,隨著歲月的斑駁,不再能夠替自己遮住風雨,若不是望見他生出了白發或是轟然倒塌下來,誰又想著長大呢。
因為經歷過在成年世界辛苦攀爬的苦難。幾個人透支般的消費只為供一個人娛樂,只是希冀找到個依靠;在重新回到了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下,只會更加珍惜,不會對著那些對自己予取予求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們肆意妄為發泄心中邪惡的欲望,只會小心翼翼的加倍依賴那種被保護的感覺。
用腦袋在德雷克滑溜溜的手臂蹭了蹭,享受這股溫存,倚著這份溫暖內心獲得了一份安寧與平靜。
像是經歷了某些情感的觸動,觸發了心中潛藏的密碼,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一道清晰的痕跡在臉上浮現。
媽的,怎么控制不住?。恳墙o發現了好丟人啊。
本來搞怪般長長的尾音中突然帶著些顫聲,趙青低著頭微抬胳膊想要偷偷將淚痕蹭掉。
“嘿!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煩人呢?娘們唧唧的都不會感覺到羞恥嗎?”
德雷克忽然轉身,側綁著的銀色馬尾辮因慣性從趙青臉上拂過,她用力將趙青往自己胸口摁去。
趙青只覺一片綿密的溫熱,腦后被人狠狠按壓著,感受著前后夾擊來勢洶洶的攻勢,面對包圍尚未覺得幸福逐漸察覺到不對勁,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困難,沒過多久哭嚎的聲音都戛然而止,抬起手不斷拍打著德雷克的后背。
當趙青拍到的越來越急促,德雷克感覺差不多了,才松開了趙青。
“咳咳咳……你干嘛?臥槽,剛剛真的感覺自己快死了?!?
趙喘著粗氣青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質問道。
“你們東煌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這種死法難道你不喜歡嗎?”
面對趙青的質問,德雷克不以為意相反她揪著自己胸口衣服上的水漬皺著眉頭明顯有些嫌棄的反問道:“你是不是流口水了?你好惡心呀?!?
“什么流口水???你干嘛突然這樣?”
“你一直鬼哭狼嚎的,吵死了。”
“喂,我剛剛被她們騎在身上…就是額…那個了誒,你都不安慰我,也不幫我?!?
趙青撓著臉沒好意思說女裝,更像個鴕鳥一般把頭埋在地里面,只要我不說,剛剛就沒有女裝,我就當剛剛被打了一頓好了。
“哼...”
趙青撇過頭,不安慰我就算了,還嫌我吵,還是安克雷奇好,還會幫我拍后背,趙青選擇輕輕擁抱了一下安克雷奇。
德雷克捂著臉,不由怒道:“她們騎在你身上,你不會騎回去嗎?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真是沒用,福氣都給你哭沒了。”
趙青:?
你這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知不知啊,他支支吾吾道:“我怎么騎?我又打不過她們。”
“你是笨蛋嗎?你打不過她們,你就不會智取嗎?你不會自殘嗎?”
趙青大驚,不解的問道:“自殘?我干嘛好端端的要自殘???我不要。”
“誰叫你真的自殘了,你在她們面前做個樣子,威脅她們啊,她們還敢不管你嗎?接下來就是你提條件的時候了。”
這個方法震驚他的三觀一百年,趙青轉過身正對著德里克好一會才張了張嘴道:“這個....你好卑鄙啊...”
德雷克一聲冷笑,“我是海盜...”
趙青搖了搖頭不打算采用這個辦法,并且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勸誡自己暫時放下這個念頭。
但是德雷克這個方法卻是實在的扎根在他腦海里,并存質疑的態度懷疑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