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壓寨妹子總裁小哥吃定你
- 小梅子乖乖
- 1893字
- 2023-01-11 14:00:28
楚寧差不多跟我一樣高,而她又偏愛穿著高跟的鞋子,所以跟她一起上街時,總有種被大姊姊拖著走的感覺。而她確實比我大三年。
雖然擁有像冷雪般的透明肌膚,可是我始終覺得,楚寧是個屬于夏天的女人。爽朗的背心連身長裙,跟她苗條修長的身型,和柔軟飄逸的長發(fā)十分匹配。
她就像一張洗好的床單,晾曬在晴空之下閃閃發(fā)亮,散發(fā)出清新的氣息。
像枝晾衣桿的加西亞牙齒閃閃發(fā)亮,同樣有著一身不屬于中國人的潔白膚色,而且他比楚寧還要高出半個頭。
所以可以這么說,他們是一對閃閃發(fā)亮的情侶。至少看起來是如此。
某天我放學回家,赫然發(fā)現(xiàn)我那位久違了的父親,正和一位漂亮的陌生女孩,在客廳里談笑風生。
“auntie你好。”我走上前來,拘謹?shù)馗蛘泻簟?
他們聽到我這么說后,立即爆笑起來。父親笑得倒在沙發(fā)上。加西亞從廚房跑出來看過究竟,立即又加入了爆笑的行列。
最初,我還以為楚寧是父親的新女朋友,即是我的未來母親。
楚寧的廚藝比母親實在好太多了,連父親都深深受到感動,整個晚上最少說了三遍類似的話。
“連老爸我都想要娶楚寧當老婆呀。”父親說,然后就拍著楚寧的肩膀,豪爽地大笑起來。我們都和應著笑了。
“如果楚寧肯嫁進我們家的話,每天晚上我一定會準時回家吃飯。”
這番話可說中了我的心聲:當年母親的廚藝就是那么差勁。
所以他們才會想到,以一頓妙不可言的家常便飯,去攏絡我和父親的心吧。
加西亞似乎在暗地里就跟父親說好了。兩個星期之后,楚寧就搬進來了。
父親當然沒有參與這次搬家,但他拜托了一位“叔叔”幫忙。可是他駕來的輕型貨車卻無用武之地。楚寧就只帶著兩個行李箱而已。
“楚寧姊,你只有這些行李嗎?”我替她接過沉甸甸的大箱子。
“不是auntie嗎?”她笑著說。我的臉頓時滾燙起來。
“你以后乾脆叫她”楚寧妹妹“好了,”加西亞說,“這個女人很容易生氣。你別惹她,害她臉上多了皺紋的話,哼...”他在揶揄楚寧!他在揶揄別人!
楚寧朝他噘嘴唇表示不滿,加西亞立即陪笑謝罪了。
他在跟女孩打情罵俏!上帝啊,那天發(fā)生了多少奇蹟啊...
母親生前所住的那個房間,還完全沒有收拾過。我記得那個晚上,我們三人一直忙碌到凌晨二時,才總算把房間整理得馬馬虎虎。
他們叫我先去洗淋浴,因為我明天早上還要上學。洗好后我回到客廳,看到楚寧房間的門已經關上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晚的大掃除之所以變得拖拖拉拉,或許是他們想要我識趣離場的暗示,只是我絲毫沒有會意而已。
但是,我又還沒有遲鈍到去敲楚寧的房門,對他們說浴室現(xiàn)在可以用了。
十五、六歲時的我,完全沒有跟陌生人同住的經驗。故此在“同居”的初期,我總是對楚寧在家里的一舉一動特別在意。
我自己也變得步步為營,深怕一些在家里早已養(yǎng)成的習慣,在別人眼里看起來是愚笨可笑的。
例如說,在用牙簽挑牙的時候,不以另一只手遮掩住嘴巴,是對別人無禮的行為嗎?每天看著楚寧那優(yōu)雅的挑牙風采時,我不禁對此產生了疑惑。
可是如果用手遮掩著的話,我就完全不會挑牙了。什至還試過把竹簽刺進了牙肉中,拔出來時上半截都變成了紅色。
因此,在跟楚寧熟絡得能夠對她毫無顧忌前,我都是躲在洗手間里干的。
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跟手淫還真像。
跟我相比起來,楚寧則表現(xiàn)得大方得體多了。
有一天,我遲了十五分鐘起床,便急急忙忙地跑去梳洗。但我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門是鎖著的,有人正在使用中。
“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就出來了。”楚寧在里面叫喊著說。
接著,她“砰”一聲的把洗手間的門踢開。她拿著個小水杯,仰著頭,快步鉆進廚房里去了。然后我聽到了像是嘔吐的聲音。
我在當時立即聯(lián)想到,那是懷孕初期的嘔吐。
就在之后的那個禮拜天早上,楚寧把我叫到廚房里去。她正在用手指攪拌小水杯中的液體。
“你要看嗎?”她問我。我點頭。然后,她就開始“表演”了。
-她把長發(fā)繞到耳后,俯下身子,把鼻子湊近盛著暖鹽水的小水杯。
-水杯發(fā)出了“咻咻咻”的聲音。
-她把身子挺直,然后很快地把頭向后一昂。這個姿勢維持了好幾秒鐘。
-她再次彎下腰來,把鹽水從嘴里吐出。
-重覆剛才的步驟,直至小水杯中的鹽水用完為止。
楚寧抬起頭來,看看我的反應,然后紅著臉地對我微笑了一下。
“你想試試嗎?”她問我。我連忙耍手擰頭。
“為什么非要從鼻子里吸水,然后從口里吐出來不可呢?”我問她。
“為了乾凈呀。”她說,“對女孩子來說,保持整潔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啊。”
“可是,大家都沒有這樣做呀。”我說,“再者誰都不會知道,你鼻子里面乾不乾凈吧。”
“因為呢,”她笑著說,“這樣清洗過身體里面之后,一整天都能保持著敏銳的感覺,精神也較容易集中。”
“可是,這不是跟在游泳時嗆水一樣嗎?”我皺起眉頭疑惑著。
“當然不一樣,你看我剛才嗆到了嗎?”她問我,“你似乎很有興趣啊,要不要--”
“絕對不要。”我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