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深澤和秦芯葳?這兩個人怎突然地吹來這西北默林去了呢。
每日雪夢要從最西北的默林回到自己的東南廂房的時間,約莫要一刻鐘的時間。
而今日,又一如往常地走在這雪地上,靜靜地思考今日的收獲。
“小夢啊!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可以讓芯葳在姓柳那家伙面前出糗出成這樣!實在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秦亦辰難掩心中的喜悅,開心地大笑。
“那個叫柳深澤的來歷是?”
“柳深澤啊,是柳將軍的二公子,但也真奇怪,明明都已經(jīng)二十有五了,身邊總是不時地有女人圍繞在他身邊,但卻一房姬妾也沒有?”
一房姬妾也沒有?這就奇怪了,古代不是個交配時間會提早的神奇地方嗎?
應(yīng)該說都會很早就娶妻生子才對,難道秦芯蘭不是情鐘于秦亦辰,是柳深澤嗎?但又礙于柳深澤在外面的女人,是嗎?
算了,大家閨秀的想法也不是我這小小殺手可以了解的。還是想想這柳深澤到底是怎樣的人,雖然一看就知道是個花心大少小白臉的樣子,但能把秦芯葳收的如此服服貼貼的男人,也真是不簡單。
但為何還未娶妻呢?身為柳將軍府的二公子。
“該不會人家有隱疾也說不定?”雪夢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
秦亦辰像大夢初醒般∶“對!對!一定是這樣!雪夢,你真是太聰明,解開了這天大的謎團!”
雪夢白了白眼,將身上的外罩攏了攏。
那種感覺又來了!
每當(dāng)在跟秦亦辰走在路上的時候,雪夢可以感受到,有人再跟蹤她們。
不,確切地來說是跟蹤她。自從踏入天行宮開始,似乎有人每天都在跟隨她的行蹤。
是誰?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盯上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吧?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被懷疑也是無可厚非的,是吧?
雪夢笑了笑,看著秦亦辰道∶“不如我們現(xiàn)在去找芯蘭,你覺得如何?”
“現(xiàn)在去找芯蘭?好啊好啊!”秦亦辰眉開眼笑,似乎很支持這個提議。
“不過這樣實在是太無趣了,不如我們來賭,看誰可以先到,好不好?”
“比誰先到?雪夢,你穩(wěn)輸?shù)陌。∧悴艅倎磉@一個月,哪會比我熟這里?哈哈,多無趣阿。”
雪夢想了想道∶“不然這樣好了,贏了的人可以要求對方能力所及地幫他了卻一樣心事,這下可有趣多了吧?”
秦亦辰睜大了雙眼“一件事?不用說一件事,你若贏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做兩件事,不不,三件事!哈哈哈,雪夢,你做好輸?shù)臏?zhǔn)備吧你,之前打賭輸你這么多次,這次穩(wěn)贏你的了!”
雪夢不理會秦亦辰狂妄的笑,只是瞇了瞇淡淡地回道∶“我不貪多,只要一件就好了。”
“好!一言為定,現(xiàn)在開始!”一瞬間,秦亦辰便消失在雪夢的眼前。
沒想到秦亦辰這家伙會輕功可真高明!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不行,總之要先找出是誰在跟蹤。
下一秒,雪夢立刻突然跑進了樹林里面。
果然,過沒多久,有一人出現(xiàn)!雪夢看了看底下住鼻息。
女人?看她東張西望地在尋找些什么似乎不解地開始往前跑。
待她走遠后,雪夢慢慢地從樹上爬了下來,剛剛沖進樹林的時候,雪夢便以最快得速度爬上了樹,若沒有猜測錯誤的話,一定有人在跟蹤,果然不出所料。那女子穿著一身丫環(huán)碧玉素色衣裙,頭發(fā)也簡單地用一支玉簪插住罷了。
她是誰?在這行天宮里一次也沒看過。
須臾,雪夢走出了樹林,開始慢慢地走往回東南客房去,沒幾分鐘后,感覺又回來了。
還真快,現(xiàn)在又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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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南客房內(nèi)。
“雪夢!你這家伙!”秦亦辰氣沖沖往雪夢房內(nèi)走入。
雪夢笑了笑道∶“怎么了啊?”
一旁的芯蘭不解地向雪夢說道∶“亦哥哥怎么了嗎?”
突地,感受到芯蘭在旁邊的緣故,秦亦辰情緒明顯地平靜了不少,緩緩地從口中咬牙切齒地道∶“雪夢,你這家伙,你明明就跟芯蘭約好了在你房間見面對不對!害我還跑去芯蘭的房間!”
可惡的雪夢,她房間跟芯蘭的房間是成反方向啊!剛剛在芯蘭的房間等到最后才發(fā)覺不對勁,還好抓了個下人問,才知道自己被雪夢擺了一道,雪夢這家伙!
雪夢站起來,走向秦亦辰前道∶“我們是說看誰先找到芯蘭對吧,只是一開始我們的認知不同罷了、資訊不對稱罷了,愿賭服輸啊亦辰。”雪夢叉了手促狹地看了秦亦辰一眼。
“資訊什么對稱?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愿賭服輸,你想我做什么?”
“嗯,我還沒想到,先存著放,呵呵呵,放心,一定是你可以辦到的事啦。”雪夢轉(zhuǎn)頭回去跟柳如嫣還有秦芯蘭坐在一塊。
秦亦辰識趣地撇了撇嘴道∶“耶?如嫣,你也在這兒啊?”
柳如嫣,柳將軍府內(nèi)目前唯一也是年紀最小的女兒,長得非常美麗,且也跟秦芯蘭一般彬彬有禮,琴棋書畫樣樣都精通,由于秦芯蘭的介紹以及都是同齡的女孩,所以很快就成朋友。
“秦公子,是因為馮夫人有孕了,宮主說一月底時要擺場家宴慶祝,我便與芯蘭還有雪姑娘約好今天討論要準(zhǔn)備的表演節(jié)目。”柳姑娘語畢笑了一笑。
馮夫人──馮胤萱,天行宮宮主秦唯的小妾,生了個女兒秦雨梅現(xiàn)已四歲多,而如今又懷了孕,但身為正妻的徐雪禎卻還是一無所出,有不少的流言傳出,在這么下去徐雪禎遲早會被休。
真不知道沒懷孕是犯了多大的罪,竟要兩個相愛的人分離,啊,錯了,前提是要相愛才對。
“你要表演?”秦亦辰不解地指著雪夢問。
“都說了是家宴,我怎么可能去表演,我只是負責(zé)想想點子罷了。”雪夢不客氣地回嘴道。
“原來是這樣啊!也是,怎么可能會叫雪夢去表演呢,你又不會琴棋書畫的說,哈哈哈哈!”沒想到秦亦辰這人還真是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現(xiàn)在立刻就忘了剛剛的事了。真令人單純地讓人擔(dān)憂,
“對了,不知到云姐姐這次想表演什么?”秦芯蘭放下手中的針線包轉(zhuǎn)頭問向秦亦辰。
秦亦辰歪了腦袋說了句∶“大姐,可能不表演吧,畢竟她一向?qū)@種事不是很拿手的。”
“沒關(guān)系,過幾日芯蘭在找云姐姐談?wù)労昧恕!鼻匦咎m一臉溫柔地回道。
就再語畢的那秒,雪夢注意到柳如嫣那在掛在眼尾不屑的姿態(tài)。
沒想道,在這天行宮里,還真是暗潮洶涌啊,
而到底,究竟是誰在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