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書房
“秦唯,這天行宮里來了個有趣的人呢。”墨紫色的美男子翻著書悠悠懶散地說道。
而另一方坐在書桌前的男子,頓了頓下筆抬起頭道∶“你說的是,那個女人?”
根據(jù)貫地谷無心的回報,雪夢是個不會武功習(xí)慣每天中午過后就會跑去畫梅,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表達(dá)她是間諜或是有何目的,且記憶全失及秦亦辰天天黏著她不放,明明就是個不需理會的人,
但為何自己卻還是天天派人跟蹤她。他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很少有女人會抗拒我柳深澤的。”柳深澤眼睛瞇成一條線,意味深長直直地往前方望。
這個叫做雪夢的女子的確很特別,竟然會拒絕深澤的邀約,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當(dāng)一回事,
“稟告宮主,秦同領(lǐng)求見。”外面的守衛(wèi)通報了聲。
秦唯抬了頭跟柳深澤四目相接,回了句∶“讓他進來。”
門開了,秦亦辰走向前向秦唯道∶“大哥,這次的家宴,我可以帶一個人參加嗎?”語畢后,看向一旁的柳深澤一下。
“你想帶誰參加?”秦唯悠悠地說道。
是那個叫雪夢的女孩嗎?
柳深澤走向秦亦辰前走了一圈,挑了眉說道∶“你想帶的,該不會是那個叫做雪夢的女孩吧?”
“對!我想帶雪夢去!大哥,雪夢人很好的!”
“是那個從天平村的女人是吧?聽下人說,你好像每天都會跟她大吵一次,這不是跟你跟芯葳一樣,怎會突然覺得她是好人。”秦唯平靜地道。
秦亦辰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她想跟我吵,其實比較多時間是我在找她的碴,但每次她都能迎刃而解,反倒是我輸?shù)囊惶:浚m然雪夢好像沒讀過書不會詩詞作賦,但說出來東西卻不失道理,而且還會治療芯蘭的病。”
“芯蘭的病?不是連大夫都束手無策嗎?”柳深澤挑了挑眉問。
“詳細(xì)情形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小夢說是笑什么的,什么笑喘?她跟芯蘭說,這病在這里是沒辦法治好的,只能夠控制它,她說在她的家鄉(xiāng),很多人都有這種病,但大家都是活得開開心心的。”
其實秦亦辰心里也不懂,為什么雪夢能夠常常講出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不是沒讀過書嗎?
秦唯思考了一下,便允聲說了句∶“讓她來吧。”
柳深澤驚了下,以他對秦唯的了解,照理說他是不會讓外人干涉道他們天行宮的事情的。沒想到,應(yīng)該也是對雪夢感到興趣吧,這女人可真是越發(fā)越有趣了。
“謝謝大哥!敢問大哥現(xiàn)在還為那幫強盜感到心煩嗎?”秦亦辰憂心地道,畢竟那幫強匪越來越囂張,但至今都還沒有下落,且頻繁地在天行宮的管轄內(nèi)犯事。
“不知什么時候會再出現(xiàn),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中,這事,似乎跟暗派有所關(guān)聯(lián)。”秦唯沉了沉聲音道。
“暗派,難怪敢這么囂張,若我們現(xiàn)在還坐以待斃,那該如何是好,暗派的勢力越來越大,這樣下去天行宮遲早。”秦亦辰慌亂地看向了秦唯。
“可惜的是,就連暗派的首領(lǐng)是誰,也毫無頭緒,呵呵。”柳深澤笑了笑。
秦亦辰突地一陣怒氣涌上,揪了柳深澤的衣領(lǐng)道∶“我真想當(dāng)著別的女人的面把你這人面獸心的面具給撕下來!明明就是個痞子!”
“痞子?呵呵呵,是雪夢那個女人說的話嗎?”語畢,柳深澤反身快速地離開秦亦辰的周圍。
好快!柳深澤這家伙果然不容小覷!秦亦辰反握著拳全身緊繃著。
“做對的事比把事情做對重要,亦辰。總之,這件事暫時還不用你操心,你退下吧。”秦唯冷冷地對秦亦辰道。
秦亦辰垂了垂頭無奈地回道∶“是,大哥。”
等到秦亦辰離開后,柳深澤笑了笑向秦唯道∶“這真不像你,難道你對她有興趣?”
“只是好奇罷了。”秦唯說完后便停下了筆。
“這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但卻又說不出來的美。如嫣是種靜態(tài)的美、美斯美矣,但美的沒有靈魂。但那雪夢,從她的眼中有種特別的光芒在閃爍,有一種讓人無法不去注意她的魅力。”
柳深澤語畢后放下手邊的書摸了摸下巴,看向秦唯,在默默地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過幾天我寫信個玄明,問看看陸門有無消息。”
“接下來的晚上再商議。”秦唯淡淡地回道。
西北默林
秦亦辰興沖沖得跑向了雪夢道∶“小夢!大哥說你可以來吃家宴呢!耶?柳姑娘,你也在這里啊!”秦亦辰看了看柳如嫣。
柳如嫣起身向秦亦辰行了個禮說道∶“聽二哥說,雪姑娘畫的梅花很特別,于是便來賜教,叨擾雪姑娘了。”
雪夢懶懶地沾了沾墨回了句∶“謝謝你多管閑事啊,亦辰。”
“!你干嘛這樣,我是覺得,大家一起來吃家宴,多開心啊,只不過,看最近大哥好像愁眉不展,剛剛柳深澤也在大哥的書房,好像在商議這幾月強盜搶掠天行宮村莊的事情,沒想到,這暗門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秦亦辰叉手沉思道。
柳如嫣嘆了聲氣道∶“這年頭,天災(zāi)人禍搞得人心惶惶,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據(jù)說若天行宮在不把這事壓下的話,朝廷遲早會干涉的。”說到如此柳如嫣好看的眉突然皺了起來。
雪夢留意到柳如嫣的嘆息,這柳將軍府照理是朝廷的護衛(wèi)軍隊,若天行宮真正成為朝廷的一部分,對于柳家不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嗎?畢竟有可能威脅道朝廷的三大勢力中的的一大勢力消除了,但柳如嫣怎會有如此嘆息?
“亦辰,你有地圖嗎?這次被攻擊的村莊可以幫我圈起做記號嗎?”
秦亦辰跟柳如嫣吃驚地看了雪夢一下,秦亦辰道∶“小夢,你想干嘛?”
“沒什么,只是好奇罷了嘛,別緊張。”雪夢神色淡淡地提著毛筆繼續(xù)畫了下去。
秦亦辰摸了摸胸口,掏出了一張紙攤開說∶“其實我自己也想要知道,下一次他們會往哪個村莊攻擊,這樣的話,就可以埋伏他們了,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但至今還是束手無策。”
“那,秦大哥,有什么對策了嗎?”柳如嫣問了問秦亦辰。
秦亦辰拖了腮說∶“對策阿,大哥這種事不會跟我討論的,大哥現(xiàn)在每天只是跟林葉平或是柳深澤一起在書房商議罷了,我阿,還是練我的劍好了。”雖然秦亦辰用輕松的口文說道,但終是有一股落寞的神情浮現(xiàn)在臉上。
“是這樣阿。”柳如嫣淡淡地垂下了頭,握了握手中的絲帕。
雪夢細(xì)細(xì)地看了看那張地圖,笑了笑跟秦亦辰說∶“對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來跟我說一說這些村落的地形、特色吧。”
反正小白連上網(wǎng)都沒辦法上了,但至少儲存在里面的統(tǒng)計回歸還是跑得出來的,
但,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呢?
雪夢反復(fù)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