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澄,這段時間怎么沒看見他?”安檸有意無意地提到。
“誰知道呢,平時就你倆玩的最好!”許鳶回道。抬眸,便瞅見安檸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又說道,“怎么,他沒來你就這么不開心啊,你該不會是…”她壞笑道,說著說著就戛然而止。
安檸趕忙回道,“才不是。”說完,就見某人的臉上爬上紅暈。許鳶笑著說,“是嗎?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還沒說完,就被安檸打斷了。
“你最近怎么和昕逾走得很近啊?”安檸趕忙轉移話題。
“啊,哦,怎么不行嗎?”許鳶回道。
“那到沒這個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最好離遠點。”
“為什么?”許鳶不解地問,安檸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許鳶回到座位上,沒看到昕逾,心總感覺有些不安,便問前桌,“我同桌呢?”
“你同桌?昕逾?”
“昂,她人呢,你知道嗎?”
“哦,她被隔壁班的那幫人喊走了。”
“那幫人?”
“你不知道嗎?就是白玲她們。”
聽后,她思索了一下,好像回來時碰到她們那群人了,但沒有昕逾啊,難道…她沒在想,趕忙跑到衛生間,聽到“嘭嘭”的撞門聲,和虛弱的喊聲,“有人嗎?有人嗎?”
進去一看,只見一扇門被掃把抵著,門在不聽顫抖。許鳶趕忙將掃把挪開,將廁所門打開,昕逾向著許鳶的方向倒下,許鳶連忙接住,她摸了摸許鳶的頭,結果卻發現她頭發濕了,不用想肯定是白玲她們干的,她有些心疼,趕忙將她抱起送往學校的醫務室。
“校醫,她咋了暈倒了?”
“你在哪發現她的?”
“廁所。”
“她恐懼狹小幽閉的環境,而且她患有低血糖。她已經是我這兒的常客了,只是以往都是她一人。”
“啊,為什么?”昕逾驚訝問道。
校醫搖了搖頭,不說話了。許鳶見無結果,自知無趣便沒再問了。
沒一會兒,昕逾醒了,她聞聲拉開簾子,瞅見許鳶和校醫在聊天,兩人見她醒了便停止了剛才的對話。許鳶激動地拉起她的手,“你終于醒了,嚇到我了。”昕逾抬頭看到她眸中的擔心,安慰道,“沒事了,我現在不是醒了嘛!”許鳶點了點頭,聽校醫叮囑完后便一路回了班。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昕逾。”快到班門口時,許鳶停下了腳步,拉住昕逾的衣角,問道,聲音略帶不滿。
“沒,我只是…”昕逾看著許鳶,眼神間有些閃躲。“你還要繼續這樣瞞著我嗎?”許鳶眼中流露著失望和難過,原來在你心里,你還是不信我啊。
昕逾沉默了。許鳶走開了,昕逾想要拉住許鳶的手,手剛抬起,又無奈放下,我不想拉你和我一起跌進深淵啊。她眼中的許鳶正在一步一步地遠離她,直至消失。
之后,兩人的關系如墜冰窟一般,如不是必要的話幾乎一天都聊不上超過五句話。
這一天,白玲這幫人又來找昕逾,昕逾剛要離開座位,就被許鳶拉住,她眼中滿是擔憂,可昕逾卻掙開了她的手,頭也不回的出去了。許鳶有些難受。
昕逾被拉到學校后面的那片小樹林,白玲將昕逾推到在地,一臉輕蔑,居高臨下地看著昕逾,“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說著,便伸出她罪惡的手向著昕逾的方向去。
這時,跟在她們后面的許鳶從后面跳出,擋在昕逾面前,白玲有些惱怒,縮回了手。
“你怎么來了,許鳶。”她有些不樂地說道。
“怎么壞了你的事,不知白家大小姐怎么…”
“你…你…”白玲更加生氣了。
昕逾由于視線被擋,看不清,兩人目前是什么狀況,只能默默聽著。
許鳶向前走了幾步,身子微微前傾,在白玲耳邊吹了口氣,慢悠悠說道,“你最好別動她,她是我的。”然后迅速離開,笑著看白玲。白玲有些愣神,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抬眸,便看見許鳶眼中的殺氣。她沒在說話了,帶著她的那幫人離開了。
許鳶回過身,將昕逾扶起,安慰道,“好了,沒事了。”昕逾沒說話,只是眼角泛紅,眼淚吧嗒吧嗒地在掉。許鳶拿出了一張紙巾,用手抬起她的下顎,慢慢地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珠。那楚楚可人的模樣令她憐惜,她更加心疼了,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