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不需要 一個擺設
- 離婚當天,被偏執霍總摟腰不放
- 戈唧
- 2083字
- 2022-12-25 12:08:19
布料破碎,身體冰冷的唐艾,瞬間就被一片火熱覆蓋。
霍廷州的身上實在太燙了,彼此肌膚相貼,好像點燃了唐艾的五臟六腑,讓她的腦子一片轟鳴,想出聲,卻只能用喉嚨發出一陣無效的嗚咽。
他怎么了?
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
她的手推搡霍廷州,告訴他不能沖動,卻被霍廷州一把捏住手腕,舉過頭頂摁在墻上。
動作霸道得讓她沒有退路。
心上人的喘息,在唐艾的耳邊清晰可聞,跟擂鼓般的心跳聲重疊在一起,讓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根本無力抵抗。
來勢洶洶的吻,把唐艾占據得滿滿當當,她的力氣一點點被抽離,直到身體軟下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霍廷州松開她的唇,氧氣鉆入肺腑,讓唐艾瞬間清醒了起來。
眼前水霧彌漫,看不真切,霍廷州帶著薄繭的手在她身上留下一片印記,這熟悉的感覺,讓唐艾想起了三年前那一晚,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失控且霸道的占據了她。
一陣密密麻麻的恐懼涌上心頭,讓唐艾從欲望里抽出神來,大力抗拒,“霍先生,霍先生!”
霍廷州有一瞬的清醒,停下進一步的動作,虎口扼著她的臉頰,四目相對。
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著小臉蒼白的唐艾。
他的沖動漲到極致,卻又不得不停下來。
“怎么了?”霍廷州聲音低啞。
他忍得很辛苦,卻還是帶著幾分尊重。
唐艾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恐懼,只得沙啞開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唐艾……”
霍廷州無聲,額頭抵在她的頸窩里。
唐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身子瑟瑟發抖,嗓音發苦,“我不干凈。”
她不是小孩,知道霍廷州此刻的舉動代表什么,也知道他的異常,肯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此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但如果他們真的做了,事后霍廷州想起,只會覺得她趁人之危。
更加令人厭惡。
霍廷州滾了滾喉結,空氣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他剛才其實是可以忍下來的。
死都經歷過,更何況是這種藥,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來。
她敲門出聲的那一刻,他就跟發了瘋一樣,不管不顧。
那種莫名其妙的情愫,比藥效強了上百倍。
唐艾此刻在他懷里發抖,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眼里有幾分害怕。
她的害怕,讓霍廷州莫名煩躁。
他驟然松開她,轉身說道,“出去。”
唐艾軟趴趴的身子向下滑落,飄起來的心,也在此刻沉入谷底。
她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輕聲走出浴室。
離婚的事情還沒有開口,唐艾還不能走,就在外面等他。
踏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水。
想到霍廷州有潔癖,唐艾把衣服攏好,熟練的拿毛巾來把水漬擦干凈了。
剛擦好,浴室門就被打開。
唐艾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么快。
霍廷州穿著浴袍走出來,潮濕黑發下的臉英氣逼人,眸子里依舊還有淡淡的欲望,被一層冰霜覆蓋。
他掃了一眼唐艾。
唐艾的衣服被扯破了。
又濕透了黏在身上,妙曼的身姿在燈光下充滿蠱惑。
霍廷州隨手丟給她一條浴巾,“水擦干凈,去把衣服換了。”
唐艾有些難為情的拿浴巾裹住自己遮不住的部位,輕聲說,“這里沒有我的衣服了,我等會用外套裹一下就可以?!?
外套還在浴室里,早就濕透了。
霍廷州蹙眉,“你的衣服呢?”
唐艾扯了下唇角,“前段時間,你叫人把我的東西,全都整理出去了?!?
他趕走她的時候,沒有任何通知就實施了行動。
如今唐艾想起,都還是一陣心寒。
在某些事情上,霍廷州對她狠得毫無保留。
霍廷州冷著臉,叫人送了幾套衣服過來。
掛斷電話,霍廷州問,“誰叫你來的?”
唐艾心里一緊,沒有說出實情,“是我自己來的,想跟你談一談離婚的事……”
“啪嗒”一聲,霍廷州點燃一支煙,打散了她剛才的聲音。
他深吸一口,吐出的煙霧漫過黑眸,眼底如一望無際的墨海。
“簽了協議又反悔,怎么,是陸珩也不要你了?”
唐艾定定的看著他臉上的嘲弄,艱難開口,“跟別人沒有關系,是我,我覺得小暖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霍廷州冷笑,不耐道,“說說,你拿什么條件跟我談。”
唐艾,“霍先生,如果你信命的話,我將是你……”
“我不信這些虛無的東西?!被敉⒅荽驍嗨?,“換一個更能說服我的理由?!?
他淡漠的看著唐艾,新衣服有點大,讓她本就瘦弱的身體更加搖搖欲墜。
唐艾張了張干澀的嘴唇,“只要你可以跟我保持婚姻關系,我保證不打擾你,不參與你的生活,甚至不出現在你的眼前?!?
“等唐情的病好了,我就主動跟你解除婚約,絕不會多等一天。”
霍廷州無情道,“我不需要一個擺設?!?
唐艾心如刀割。
想到女兒在霍宅受委屈,她不死心問道,“那霍先生你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
霍廷州看著她,似乎想通過她的臉,看透她的恐懼。
她不知道在怕什么,渾身顫抖。
霍廷州滾了滾喉結,正要說什么的時候,背后響起嗚嗚的震動聲。
隨即,他接了個電話。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霍廷州的聲音格外陰冷,“我知道了,讓她好好休息。”
唐艾回頭,想跟霍廷州道別,卻見他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子三兩步停在自己跟前。
危險逼近,她被猛地掐住了脖子。
霍廷州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拎起來,咬牙質問,“誰給你的膽量,把手伸到我母親身上的?”
唐艾瞬間紅了臉,“不,是……”
“不是什么?”看著唐艾的眼里冒出了紅血絲,霍廷州依舊沒有心軟,“我母親要是有什么,我第一個拿你女兒陪葬!”
唐艾瞳仁一縮,瞬間就忘記了掙扎,悲痛道,“為什么……別人說什么你都信,隨隨便便……都可以定我的罪?”
她就真的這么萬惡不赦嗎?
唐艾眼里的絕望,刺得霍廷州心口一縮。
她的呼吸一停一頓,腦袋猛的往后一仰,整個人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