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平穩船只的蛟龍水軍在一番又一番忙碌的檢查平穩戰船,聽見熟悉的號子聲,不由自主的跟著吟唱。
“咦,咱們的船平穩下來了。”
“快去幫他們。”他們,不是預備役,此刻是他們的同僚,前鋒。
站在甲板上的同伴回答:“他們比咱們厲害。幸好有他們護在咱們周圍,否則,咱們的戰船怕是要上天喂黑龍了。”
如何形容親眼目睹的生死一線?急迫一息?
蛟龍水師一個不差,注視著原本已經像一條魚兒垂釣而起只剩魚尾輕飄在海面的先鋒戰船們,就聽幸福號一聲震耳欲聾的鳴叫后便安安穩穩的回放到海面上,甲板上站著的旗手向幸福號主旗手揮動旗語。
“我他媽的居然想哭。”
“忍不住。”
“老子就見不得我唐人被欺負,老子愿意拼命。”
“稍安勿躁,聽睿親王令。”
天上的黑龍漩渦發出疑惑的聲音,愣愣的看著它的食物回到海面,表情開始猙獰,直徑已達一千米的黑洞變成了一張人臉的模樣。
別人不識,北漠上上下下卻是識得得,紛紛跪下,向著天空伸出雙手,激動而興奮的聲音虔誠的叫喊:“恭迎護國大國師,……恭迎護國大國師……恭迎護國大國師……”
“這就是那個以自己性命祭陣護北漠而死的開國大國師?怎么比黑炭頭還要黑?變種的?真丑!”任長青剛從海里爬起來,身上的裝備都還沒有脫掉,牽著他的媳婦參苗,身邊是他的舅子參海。
“任務完成了!”金墨然遞錦帕給任長青。
任長青傲嬌道:“你的二舅子帶著他的媳婦和小舅子親自出馬,還能搞砸?那妹妹得揪我耳朵。放心吧,北漠水軍和他們的戰船,要么被他們的老祖祭邪神吞噬練功,要么走不出公海一步就得散架。
話說,睿親王,蛟龍水師里也有很不錯的苗子,就是比我家海員差了些,訓練不到位,好在懂謙虛。
哎,睿親王,是不是不管在哪,優秀的人,只要沒有背景就會被排擠,在軍中不應該這樣啊,這一點水師比起我家海員選拔規矩差遠了。
妹妹說: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脫穎而出亮瞎世人眼的一舉定乾坤的黑馬。”
“二舅哥想做哪一種黑馬?”金墨然看向天上海面的黑龍陣彼此呼應著,天越來越暗,這種形勢只對常年身處黑暗的人有利,負在身后的雙手已經運勢,心中默念口訣。
“我已經做了那匹脫穎而出的黑馬啦。”任長青咧開嘴,他是任家后輩第一個娶妻有子有女的,老祖宗都夸他是一匹好馬呢。
任長青就要繼續,被身邊的媳婦打斷:“原來北漠護國大國師并沒有死,以命祭陣護國,最大的受益者是他自己。”
“媳婦,為什么這么說?”
參家的背景,比三大帝國的建國時間久遠多了。
“這護國大國師野心不是一般的大,想以凡人之軀走戰神得道,卻不愿意付出凡人修煉的苦。
走捷徑,他在海上布下黑龍陣,不僅用海底數以萬年的濁氣修煉邪術,還不停的制造海難,海戰,收集人,獸強大的戾氣補充海底濁氣的缺失慧根助他強大。
他,想成為邪魔神!”